就好比一個省書記的兒子去參加一個平頭老百姓的婚禮,還讓人咋吃飯?
“那,那奴婢過會兒去母親那兒告知他們一聲......”
“別,不用說,到時候直接去就行,省的他們胡思亂想!
楊昭擺了擺手,隨后他想了片刻,對著外頭喊道:“六子!”
“少爺,小的在。”
聽到楊昭喊,六子趕忙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關(guān)門!”
楊昭道。
六子一愣,隨即跑過去將房門關(guān)嚴(yán)。
“你倆坐下!”
“少爺我們......”
“坐下坐下!”
彩兒和六子對視一眼,然后坐了下來。
見兩人坐下,楊昭眨了眨眼睛,悄悄的道:“少爺告訴你們一件事,萬不得讓第三人知道,曉得不?”
“嗯嗯,少爺您說。”兩人點(diǎn)頭道。
楊昭抿了抿嘴道:“有人想抓少爺!”
“什么!”
兩人大驚,少爺這才剛回來呢......
“噓~”
楊昭手指放在嘴邊,示意兩人別出聲。
“你倆先別說話,聽我把話說完!
楊昭抬頭往窗外看了看,悄悄開口道:“府里不安全了,少爺我是這么想的......”
楊昭看向彩兒道:“彩兒你回家讓你哥去買一艘小船,帶棚的那種,少爺給你銀子,但別說是我買的,然后每月給你哥五兩銀子,讓你哥給我去送飯,但別跟你哥說我是誰。”
彩兒皺了皺眉頭,道:“少爺你要住小船上?”
“嗯!”
楊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又向六子道:“六子你跟彩兒一塊去,辦的穩(wěn)妥點(diǎn),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在小船上!
“你倆聽明白了嗎?”楊昭看向兩人。
“明白!死也不跟別人說!”兩人齊點(diǎn)頭。
這可是關(guān)乎少爺身家性命的事,兩人不敢不慎重。
“少爺,彩兒可不可以和你一塊去小船上?”彩兒猶豫了一會兒說道。
“不妥,你也去的話你哥就猜到我是誰了,不是少爺信不過你哥,只是知道的人越多少爺越危險!睏钫训馈
“知道了少爺,彩兒不去了。”彩兒乖巧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少爺,不如這樣,我們?nèi)ゴ瑯巧献,然后你把小船停的離船樓近些,那樣話也好有個照應(yīng)。”一旁的六子開口說道。
“行,這樣也可以,不過你倆沒事別老往小船上瞅!
楊昭猶豫了片刻,隨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嗯,彩兒覺得也行!”
“好了,你們?nèi)グ,今天?wù)必要安排好,等老頭子問起來,你們就說我在船樓上住!睏钫褦[了擺手道。
“是,少爺!
兩人站起身來向著楊昭行了一禮,隨后便走了出去。
...
與此同時,京城百里外的山林里,白衣女子看著昏迷在地的景楷,忍不住道:“這個是景楷?”
“七妹,錯不了,我抓了那什么護(hù)國公府的一個侍衛(wèi)直接搜的魂,這個就是景楷!”
濃須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。
“這個是景楷的話,那小子又是誰?”
白衣女子如畫般的眉毛一揚(yáng),白皙纖細(xì)的指尖一個水球凝聚。
水球砸在景楷的臉上,他一個激靈,緩緩的睜開了眼。
只見一美麗女子正坐在他身前不遠(yuǎn)處在冷冷的看著他。
那女子白衣勝雪,氣質(zhì)清冷,比之夕顏更勝三分。
“啪!”
一只粗糙的大手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扇在了他的臉上......
“你瞅啥!”
濃須大漢用那銅鈴般的大眼睛狠狠的瞪著景楷。
數(shù)顆牙齒隨著鮮血吐出,景楷滿臉懵逼的看著身前的濃須大漢。
我是誰?
我在哪?
我怎么了?
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三個疑問。
“好了,別打死了!”白衣女子看著一臉懵逼的景楷,皺了皺眉眉道。
“哦。”
濃須大漢瞪了景楷一眼,轉(zhuǎn)身走到一旁。
“你是景楷?”白衣女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