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幾人便開始操練起來。
各人參照陣圖,根據(jù)自己的武技,兩三人一組,相互配合,不斷演練。很快就進入狀態(tài),有了一些成效。
秦少辰的任務(wù),是在外圍游弋,為小隊探路和預(yù)警,隨機支援,并不和眾人列陣走位。
他站在一旁,一邊觀摩,一邊指點一二。
他擁有“武心”,眼界不俗。
這時根據(jù)各人武技上的特點,只簡單點撥一二,就令眾人心生佩服!
秦寶峰更是大拇指一挑,大聲道:“秦少辰,以前我只服你力氣大。今天,我才知道,你在武道上的見解,比我強十萬八千里!那個大力秦的綽號,我不和你爭了!
秦少辰愣了一下,不禁苦笑,只得抱拳。
“多謝寶峰兄慷慨,承讓!承讓!”
眾人不由都笑了起來。
這番操演,只練到天色向晚,眾人才各自收手。
眼見操場上的人已越來越少,幾人出了少武堂,便拱手作別。
秦飛一行七人,被安排在不遠的客舍當(dāng)中。
省城當(dāng)中,眼下有自家私宅的,只有秦八爺一家而已。
族長和秦二爺,也只是寄居在秦朝天的府邸中。
秦少辰回到府邸,爺爺大伯也已經(jīng)回來。
秦五爺和梁方珍卻留在了秦家老宅,說是也要培訓(xùn)一番。之后便會留在秦小洛的住所,就近保護。
秦少辰點了點頭,也把少武堂的經(jīng)歷簡單講了一遍,便自行回到小屋。
他盤膝坐在床上,思忖片刻后,就下定決心,明天去拜訪周自遙。
如果封印的事,不能很快解決,也不再等了。
準(zhǔn)備直接沖擊武師境。
雖只在省城待了一天,他還是感覺到了,秦家的局勢十分緊迫,危機重重。
必須快速提升武道修為。
不容遲緩!
大不了,別人問起他是怎么從八級武徒直接晉升武師的。
又推到周自遙身上好了!
愛信不信!
吃晚飯時,便把明天去拜訪周藥師的事,跟秦八爺說了。
秦八爺一聽,大感興趣,立即放下筷箸,道:“小辰,上次說的那件事,到底靠不靠譜?”
“當(dāng)然靠譜,那可是周藥師親口告訴我的!鼻厣俪奖砬橐槐菊(jīng),“他現(xiàn)在,好歹也是大名鼎鼎的萬寶掌執(zhí)事,而且還是丹藥執(zhí)事,說話當(dāng)然作數(shù)!
秦南山也放下手中酒杯。
“小辰說得有道理,萬寶堂丹藥執(zhí)事,地位尊崇,不可能信口開河!
“但愿……真能如此!”秦八爺說到這,有點激動,“倘若真如你們說得,吃了改良后的壽丹,武功便可以徹底恢復(fù),那可真是……天大喜事!”
“以后,萬寶堂的周藥師,可就是我們秦家的恩人!”
秦少辰翻了一下白眼,輕輕搖了搖頭,頗感無語。
幾口把飯吃完,便托口練功,自行回房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他先趕往少武院,準(zhǔn)備告?zhèn)假。
秦飛等人已在操場邊上,正在操演陣法。
他走上前,和幾人交談幾句后,便去講武堂,找到程友武師,說起請假的事。
程友卻是一臉不高興,干咳一聲,道:“秦少辰,我知道……你是張家界一脈的天才,但也要遵守規(guī)矩,才剛參加集訓(xùn),第二天就要請假,這……是不是有的過分了?”
秦少辰忙笑著解釋,不是無故請假,只因要陪長輩去萬寶堂治病,不得已而為之。
“這就更是胡扯了!”程友搖頭道:“萬寶堂是拍賣行,又不是藥堂,看病怎么會去那里?一派胡言!”
“程教頭,萬寶堂的一位執(zhí)事,是我爺爺?shù)睦鲜烊,同時,他本身還是一位醫(yī)師。我們一早約好,今天去他那里取藥!
“什么?”程友愣了一下,不由站起身來。
“我和那位前輩……約的日子正好就是今天……!
“我不是問你這個!背逃堰B忙擺手,道:“我問你,你說你爺爺認(rèn)識一位萬寶堂的執(zhí)事?是哪一位執(zhí)事?”
“那位執(zhí)事姓周。”秦少辰有點奇怪,道:“是萬寶堂的丹藥執(zhí)事,就來自張家界,是我爺爺?shù)膿唇缓糜!?br>
“萬寶堂的周執(zhí)事!你是的是……周自遙周大人?”
程友眼睛一亮。
秦少辰很快點了點頭。
“這事,你……你沒騙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