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著人家正牌夫君的面,對人家的媳婦兒認(rèn)真表白,這不是瘋了是什么?
溫書禾都不敢想象,他要是突然發(fā)現(xiàn)眼前的人并不是原來的南望舒,會是什么想法。
他要是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人家不僅已經(jīng)成親,還有了心心念念的孩子,又會是什么想法?
估計還會再瘋一次……
可溫書南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無語,反而語氣溫柔地說:“確實有點瘋狂,換成其他人那樣子說我,我早就把人拖下去斬了,可她當(dāng)時那樣子說我,我竟然覺得,我自己真的是糟糕透頂,我怎么可以那樣子氣她?我完了……”
越說,他忽然覺得床上的人就越發(fā)美麗。
美得跟天仙似的。
是那種難以形容的,無法言說的美……
“你要是再不走,那才是真完了!”
溫書禾忍不住小聲吐槽,見他沒有聽清,又說:“趕緊回去吧,別在這里傻呆著了!
“我如此認(rèn)真的說了這么多,你怎么一個勁的趕我走?”
溫書南一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,又說:“我要在這里等她醒來。”
“她就是被你給氣暈的!要是一醒來就看到你,保準(zhǔn)又得重新倒下!你故意的是嗎?”
聽完溫書禾的話,溫書南的唇角抽了又抽,臉色更是說不出有多么難看。
“再如何我也是你的親哥,你如此跟我說話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別墨跡了,趕緊走!”
溫書禾就差沒有上前拉他了!
溫書南卻根本不想走!
他是那么的認(rèn)真,說出的話又是那么的情真意切……
就連他自己都快被自己給說感動了……
可是看著床上滿頭大汗的蘇時錦,溫書南終究還是嘆了口氣,“也罷,天也快黑了,我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,明日我會再來的!
說完,他終于戀戀不舍的站起了身。
一步三回頭,半天才終于走出了那個房間……
溫書禾微微松了口氣,“可算是走了……”
再不走,她真怕楚君徹他們突然冒出來,又把他給打成重傷!
話說回來,他的手到現(xiàn)在都使不上勁吧?
這么嚴(yán)重的事情,也沒見他多么上心,他的心眼可真不是一般的大……
正想著,一個人影已經(jīng)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窗外。
溫書禾一眼就看見了楚君徹,便小聲說道:“她沒什么大礙,或許只是氣急攻心,所以把自己給氣暈了,沒事的話,今晚就會醒來,剛剛只是我找太醫(yī)同我演的一場戲!
楚君徹輕松跳進房間,微微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!
清風(fēng)也緊隨其后,“你剛剛做的太棒了!若不是怕被發(fā)現(xiàn),我一定多丟幾個石子,讓她多摔幾次!”
溫書禾笑了笑,“就知道是你們干的!
溫輕柔那突然的一摔,便讓溫書南親手讓她流了一碗血。
摔的實在是妙!
如果能夠徹底摔碎他們之間的信任,就更好了!
這樣想著,溫書禾走到了門口,“我在門口守著,你們在里面陪陪姑娘吧!
清風(fēng)點了點頭說:“我去暗處守著,防止有人偷襲!
說完,他一個翻身就跳出了窗外。
一時間,房間之內(nèi)就只剩下了楚君徹,以及門口的溫書禾。
溫書禾靠在門前,背對著楚君徹,“太子只是見色起意,不見得有多少真心,你別把他的話往心里去。”
楚君徹只是靜靜地坐到了床邊,伸手輕輕拉起了蘇時錦的手,“無所謂,無論他真心與否,我都相信錦兒。”
他的聲音淡淡地,只是眼神里面充滿了擔(dān)心,“或許,是時候離開這里了。”
溫書禾臉色一變,“現(xiàn)在離開也太早了,孩子還沒找到呢……”
楚君徹默了默,“這偌大的將軍府,仿佛一座巨大的牢籠,沒有幫上多少忙也就罷了,還隔三差五的,給她招惹一堆麻煩,倒不如恢復(fù)原來的身份,謹(jǐn)慎行事,或許還能干凈利落!
聽完楚君徹的話,溫書禾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
或許他說的對。
便是借著將軍府的勢力,似乎也沒有派上多大的用場。
反而是給他們招來了不少麻煩事……
如今,孩子再次不知所蹤,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……
想到這里,她輕輕嘆了口氣,“等姑娘醒來之后再看吧。”
楚君徹蹙了蹙眉,“你那邊有消息嗎?”
溫書禾搖了搖頭,“我已經(jīng)派了無數(shù)個人,漫山遍野的尋找,太子也派出了不少人,幾乎將附近的村莊縣城,都給搜遍了,始終一無所獲!
頓了頓,她又說:“那個葉霞如今就在將軍府內(nèi),就在這個院子里,柴房旁邊的那個小房間,為了不引人注意,并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將她帶回來了,剛剛也有太醫(yī)替她看過,目前并不知道她何時能醒!
楚君徹的眼中充滿了疲憊,他抓著蘇時錦的手,將那冰涼的小手貼到了自己的臉上。
“那個女人,似乎生了重。俊
溫書禾點了點頭,“太醫(yī)就是那么說的,似乎是她得了什么絕癥,不過,至少還有兩三年的活頭,我那大哥腦袋空空,他自認(rèn)為給人家一點人家需要的藥,便已經(jīng)是付出良多,從來沒有管人家母女二人是否生了重病,是否需要其他幫助……”
說到這里,她又嘆了口氣,“不過也不怪他,身為高高在上的太子,能夠出手相助,確實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,換成其他人,只怕見都不會見那樣的小人物……”
“孩子也生病了?”
楚君徹又語重心長的問了這么一句。
溫書禾張了張口,“好像是,我也不能夠確定,但是太子有提起一嘴,就說孩子需要什么名貴的藥材吊著,不然每晚都會哭什么的,估計是生了點病的樣子,眼下孩子不知所蹤,也不知道偷走孩子的人能不能夠供得起那種藥,最好還是盡快將孩子給找回來吧……”
說完,她又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對,連忙道:“您也不必?fù)?dān)心太多,相比于之前的毫無線索,如今至少是有線索的,至少我們都清楚,孩子肯定就在這附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