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凌霄所使用的正是他最熟練的浩氣一劍。
紀凌霄也會從周圍聚集靈氣的方法,所以他的浩氣一劍在凝聚出來的時候絲毫的不亞于龍游的氣劍。
兩柄巨大的氣劍仿佛有了生命一樣,都在嗡嗡作響著,好像是下定了決心要一決高下。
“去!”
'呵!”
隨著兩人的兩聲暴喝,兩柄巨大的氣劍咻地飛了出去。
百丈的距離,在這兩柄巨劍的體型之下是那樣的近在咫尺,兩柄氣劍當中的靈氣都十分的濃稠,在他們交接的位置,連空間都似乎變得扭曲了
兩柄劍距離越近,速度就越慢,但最終還是逃不脫相撞的命運。
兩柄氣劍在慢慢的瓦解著,耀眼的光華從氣劍交接處散發(fā)出來,光亮的強度甚至都遠遠的超過了太陽。
天地間一切都仿佛安靜了下來,什么都聽不到,也什么都感覺不到了
時間在那一剎那也仿佛停滯了下來,周圍的一一切安靜的可怕。
雖然只是一剎那,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仿佛經(jīng)過了永恒,轟鳴之聲有小到大,終于響了起來。
轟隆~~
雄渾而又炸裂的爆炸之聲響起。
天地間都為之變色,爆炸產(chǎn)生的威力在到達地面之后,開始一寸一寸的瓦解著地面,地面上的砂石被盡數(shù)卷起之后,在空中紛紛化為了齏粉,消失不見。
爆炸的范圍還在不斷的擴大著,就連出招的兩個人也有點害怕這爆炸的威力,各自向后飛速的退去。
真氣爆炸產(chǎn)生了一個巨大的光球,不斷的蔓延著,最終將整個靈山都包裹了起來。
天地都在為這個巨大的爆炸震動著,方圓百里之內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這里的波動。
爆炸的余威持續(xù)了半晌,終于慢慢的消退了。
在看去時,原來的靈山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。
整座靈山已經(jīng)在這一擊當中被夷為了平地。
龍游已經(jīng)撤到了百里開外,直到爆炸的余威完全散盡之后,才有回到原來的地方尋找紀凌霄的身影。
終于他發(fā)現(xiàn)了躺在地上的紀凌霄。
紀凌霄沒有神之力的加持,移動的速度是完全比不上龍游的,自然也就沒能躲得過這爆炸的威力。
紀凌霄躺在地上,渾身是傷,昏迷不醒。
龍游看著紀凌霄,猶豫了好久,終于還是轉身離去了,或許在他的心里終究還是沒有能下得去狠心殺他兩次吧。
在龍游離去不久之后,紀凌霄咳嗽了一聲醒了過來。
他現(xiàn)在只感覺自己渾身都是無比的疼痛,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是散了架一樣,稍微一動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但是他想起了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,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,但是他環(huán)顧了一周,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龍游的身影。
他的心里也在疑惑著,為什么龍游沒有趁著這個好機會殺掉自己?
可是現(xiàn)在也不是想這個的時候,紀凌霄強撐著站了起來,他要去找到龍游,必須要阻止龍游。
既然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拿到了開天斧,那么下一站一定回去頂天柱,他需要將頂天柱砍斷,讓天地合攏。
可是自己本來速度就比不上龍游,再加上自己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能追上龍游嗎?
紀凌霄強撐著沖天而起,朝著頂天柱的方向飛去了。
悠悠在被紀凌霄丟下之后,心中焦急萬分,尤其是在剛才,天地間突然發(fā)生了一陣劇烈的顫動,就好像是發(fā)生了嚴重的地震一樣。
悠悠心中猜測到這一定是龍游和紀凌霄交手了,能夠產(chǎn)生這樣大的地震,兩個人究竟是在經(jīng)歷怎樣的戰(zhàn)斗啊!
且不說紀凌霄現(xiàn)在的實力比不過龍游,而且他還是剛剛治好了自己的傷身體還比較虛弱,在這樣驚天動地的戰(zhàn)斗當中,紀凌霄指定撈不到什么好處,悠悠現(xiàn)在都要急的哭了,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忽然,她想到了一點,既然自己是神樹的種子,擁有神之力,那么自己能不能夠將這股力量調動起來為自己所用呢?
想到這里,悠悠迫不及待的坐了下來,她學著紀凌霄的樣子盤腿而坐,努力著在意識當中尋找著神之力的線索。
可是對于一個從來沒有學過任何功法的人來說,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異想天開。
她堅持了好久,終究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神之力在哪里。
就在悠悠幾乎陷入絕望的時候,她又想到了一點,自己在之前打開通往天圣宮的大門的時候,是用的自己的血做的引子,看來自己的血是有這樣的效果的,那么現(xiàn)在自己是不是也能通過這種辦法來激發(fā)自己呢。
悠悠找到一把刀,沒有任何猶豫的在自己的掌心割了下去,疼痛感讓悠悠倒吸一口涼氣,可是她在堅持著。
鮮血涌出來之后,悠悠將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,開始吸吮著自己的鮮血。
鮮血進入肚子之后,全身頓時傳遍了一股暖流,那陣暖流讓悠悠感到無比的舒服,渾身都輕飄飄的,好像是飛到了云端一樣。
悠悠覺得自己好像是找對了方法,但是距離自己的設想還查得很遠,她覺得差一點就成功了,于是不斷的大口的吸食著自己的血液。
她體內的血液在不斷的流逝著,終于,悠悠感到一陣頭暈目眩,暈了過去。
在悠悠失去意識的一剎那,她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空間。
在這個空間當中周圍全部是無盡的黑暗,但是自己卻能清晰的看到在
自己的面前有一顆參天大樹。
悠悠看到那棵大樹的時候,感到無比的親切,就好像是這棵大樹和自己是一體的一樣,大樹仿佛在低低的和自己說著話。
悠悠靠近了那棵大樹,將手扶在了大樹的樹干上,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和大樹融為了一體,她好像是看到了天地的初始,有好像是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發(fā)展,無數(shù)的情景不斷的灌進了她的腦海里,同樣灌入她身體的還有無限的力量。
大樹在將這些東西灌進她的身體的時候,自己也在不斷的變化這,原本碧綠的樹葉開始枯黃掉落,樹干也像是萎縮了一樣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大樹終于枯死了,悠悠也一下子醒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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