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羽一看許二喜的模樣,作勢準(zhǔn)備回頭,但下一瞬,韓羽猛地抬起拳頭,一拳狠狠地砸在許二喜的面門之上。
許二喜痛苦慘叫,臉上滿是淋漓的鮮血。
而韓羽身后,除了黑暗還是黑暗。
韓羽漠然一笑:“跟我玩心機(jī)?你也配?”
“啊——”
緊接著,韓羽的拳頭宛似雨點般落在許二喜的身上,許二喜口中接連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對于這種惡人,韓羽自然不會有絲毫的留情。
不久后,周大牛等人解決完了正面戰(zhàn)場后,聞聲趕來。
“韓羽,你沒事吧?”
周大牛直勾勾地看著韓羽,神色慌張,緊張地問道。
韓羽搖搖頭,長長地松了口氣,道:“我沒事,把這個人綁起來!
“好!”
周大牛派人將許二喜五花大綁,然后回到紡織社。
此刻,北門的火終于被撲滅了,偌大的河溪村終于安然地渡過了危局。
韓羽仔細(xì)查看戰(zhàn)場,對方共來了十八個人,連同領(lǐng)頭的魁偉壯漢在內(nèi),一共死了十六個人。
剩下的那兩個人也都是滿身傷痕,傷勢不容樂觀。
而河溪村這邊,雖然大勝,但同樣也有五位重傷,不過好在沒有死亡的情況發(fā)生。
對此,韓羽強調(diào)道:“帶他們?nèi)ブ委,用最好的藥,一旦情況惡化,迅速送往青陽縣城!所有的開銷,我韓羽全部承擔(dān)!”
“是!
河溪村村民合力將重傷者抬走治療。
這時,陳豐年和葉邦彥自北門而來。
他們看著紡織社的慘狀,皆是神色驚詫,顫聲道:“韓羽,這……”
韓羽寬慰著搖搖頭:“不用擔(dān)心,都解決了,只是有五位村民受了重傷,已經(jīng)送去治療了!
而后,韓羽又問詢道:“北門那邊的火勢如何了?”
陳豐年道:“火勢已經(jīng)完全壓住了,但是幾棟房屋保不住了,不過所幸沒有人受傷。”
韓羽點了點頭:“那就好!
葉邦彥看著韓羽,問詢道:“韓羽,這是怎么搞得?你知道是誰做的嗎?”
韓羽輕輕點頭:“村長,此事與許志才和起義軍逃不了干系!”
而后,韓羽接著道:“村長,現(xiàn)在形勢依舊嚴(yán)峻,還得勞煩你安排好夜里的警戒事宜,并且,從現(xiàn)在開始,整個河溪村,不許進(jìn)也不許出!”
葉邦彥沉聲道:“明白!你就放心吧!”
說完,葉邦彥干脆地轉(zhuǎn)身離開,此刻正值黑夜,安排好值夜警戒事宜才是正事。
韓羽看向周大牛,道:“大牛,將許二喜押到我的工作室!
“好!
工作室內(nèi),此刻許二喜已經(jīng)漸漸地恢復(fù)了意識,看著韓羽瘋狂求饒道:“韓老爺!韓老爺!你饒命!我也是被我東家給逼得!要不然,小的哪里敢和你作對!”
“求求你放過我吧!”
“……”
許二喜跪在地上,拼命求饒。
韓羽冷冷地盯著許二喜,道:“你說是許志才派你來的?”
“對!對。〔皇撬能有誰?”
許二喜激烈地道:“當(dāng)初許老爺因為你賺了他的錢而懷恨在心,這才讓我來河溪村滋事!
韓羽走到許二喜的面前,狠狠地一腳踹在他的胸口,怒道:“狗屁!你當(dāng)我是三歲小孩?”
旋即,韓羽對周大牛招呼道:“大牛!給我斷他一指!”
“好!”
說完,周大牛撿起柴刀,差人死死地按住許二喜。
周大牛冷聲道:“你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,這個時候還拿我東家開涮?”
說完,周大牛手握柴刀劈砍而下。
許二喜的手指瞬間斷裂分離開。
“啊——”
許二喜瞬間發(fā)出一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凄慘叫聲,然后拼命求饒道:“韓老爺!韓老爺!你饒命啊!我說的都是真的!”
韓羽懶得再理會,沉聲道:“大牛,每隔半柱香就斷他一指,這狗雜種什么時候想招了,你什么時候叫我!”
“明白。”
周大牛點頭道。
說完,韓羽重重地關(guān)上房門。
緊接著,許二喜凄慘凌厲的叫聲再度響徹而出。
……
之后,韓羽徑直回家。
“小娥。”
還未進(jìn)入院落,韓羽就遠(yuǎn)遠(yuǎn)地喊道。
“夫君!
蘇小娥打開房門,沖了出來,抱住韓羽的腰。
韓羽揉著蘇小娥的腦袋,溫聲道:“你沒事吧?”
蘇小娥搖搖頭:“沒事。夫君你呢?”
韓羽笑道:“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?”
蘇小娥問道:“夫君,今晚的事情?”
韓羽寬慰道:“放心,只不過有人在暗中使絆子罷了!
“使絆子?”
蘇小娥銀牙緊咬:“誰?”
韓羽略一思忖,道:“我猜測估計和起義軍有關(guān),現(xiàn)在只怕整座青陽縣城內(nèi)都暗中布滿了起義軍!
蘇小娥擔(dān)憂道:“那他們會不會……”
韓羽笑著搖頭:“放心吧,只要他們不來招惹河溪村,我自然也不會主動尋釁,但如果他們非要吃下河溪村,那我們也只好殊死一搏了。”
安撫好蘇小娥后,這時,周大牛派人來給韓羽報信,道:“韓老爺,許二喜招了!”
韓羽看向懷中的蘇小娥,提醒道:“我去去就來,你記得把門窗鎖好,除了我,誰都不能進(jìn)來!
蘇小娥認(rèn)真道:“好!
說完,韓羽轉(zhuǎn)身朝著紡織社里的專屬工作室走去。
剛見到韓羽,許二喜便哭喊著求饒道:“韓老爺,韓老爺,小的都招,小的都招!”
韓羽坐在書桌前,淡淡道:“說吧。”
許二喜顫聲道:“這些事,其實都是金爺指使我做的!
“金爺?”
韓羽皺眉道:“金爺是誰?”
許二喜解釋道:“金爺是我們武陵村另一位富豪,全名叫金大壯。金大壯與我東家許志才是死對頭,一直想要抓住許志才的把柄。就在前幾天,許志才獨自去了濱州城,一家老小都留在了武陵村。后來,金大壯抓了許志才的婆娘,好一番逼問后,才知道了許志才與韓老爺您密謀給牧野縣新城村送秋糧之事!
許二喜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韓羽,接著道:“金大壯知道了韓老爺您手中有許志才的一大筆錢,這才要我暗中給韓老爺你使絆子。”
韓羽眼眸微瞇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
許二喜眼神驚詫,不斷地?fù)u著頭:“沒有然后了,韓老爺,小的真的就只知道這些了!
說著,許二喜瘋狂磕頭求饒。
韓羽霍然起身,來到許二喜面前,一腳踹在許二喜的身上,惡狠狠地盯著他,怒斥道:“老子要聽的不是這些!來,說說你與起義軍的關(guān)系!還有!把你們起義軍在青陽城內(nèi)的勢力分布給我一一敘述出來!”
許二喜先是神色一滯,然后面色蒼白的求饒道:“韓老爺,求你不要再逼我了!我除了這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!”
“韓老爺,你大人有大量,求你放我一馬吧!”
“我說的都是真話!”
“……”
“嘭!”
話音落下,許二喜突然趁著韓羽和周大牛不注意,霍然起身,腦袋直挺挺地朝著墻壁上撞去。
沉悶的響聲猛地傳出。
瞬間,許二喜的頭上鮮血淋漓,渾身生機(jī)瘋狂流溢而出。
很快便斷絕了氣息。
渾身生機(jī)喪盡。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