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我也挺好奇,墨修沖進異獸潮涌的時候,我和那具軀體借著黑發(fā)完全相聯(lián),神念也通于那具軀體。
如果不看那具軀體的眼睛,光是看外表、身形、神念,根本就沒辦法分辨。
墨修抱著阿乖,一道黑影沖進來,似乎根本就沒有分辨,直接就卷住了我,好像連遲疑都沒有。
當時極光涌動,那么多異獸將我包圍其中,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眼睛。
我想到這里,不由的捂了捂心口,看著墨修。
他朝我點了點頭:“所以這心也不用換,誰知道以后沐七會不會再造軀體什么的。不過婚盟確實是要解的!”
這結(jié)婚離婚,完全都不用我自己同意啊!
全是他們幫我做了主!
墨修卻連看都不看我了,而是直接朝何苦道:“師姐在神母之眼看到了什么?”
“這口改得真快!焙螇圻屏讼伦,又將那具軀體找了個地方放好:“都說要解除婚盟了,還改什么口啊!
他一邊說,一邊煞有介事的理了理衣袍,還引了點水,把頭發(fā)抹了抹理順。
然后推了何苦一把,很沒好氣的塞了何苦一個盒子:“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會準備!
“什么東西?”何苦被他強行塞得一臉莫名其妙,伸手就要掀開盒子。
卻被何壽一把摁。骸安皇墙o你的。是幫你準備,給讓你給墨修的!
說著伸手點了點何極何歡,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給他:“你說說你們,平時也沒見你們孝敬我這個大師兄。關(guān)鍵的時候,什么事情,還不是讓我這個大師兄給你們準備。”
“喏,一人一個,等下排好隊!焙螇垡粋個的將盒子放下去。
等分到何辜的時候,不知道為什么,他還刻意拍了拍何辜的肩膀。
然后又理了理衣袖,跺腳踩著竹子“咚咚”作響:“蒼靈,來幾把椅子。”
我和墨修還沒看明白這是怎么回事,蒼靈就嘩嘩的從竹節(jié)處引出了竹枝,結(jié)成了幾把椅子。
何壽重重的咳了幾聲,然后四平八穩(wěn)的坐在正中間的那一把,朝旁邊的問天宗眾人招了招手:“坐啊!正好阿問不在,我們還挺齊全的!
我和墨修對視了一眼,墨修搓了搓手掌,掌心燭息鞭已經(jīng)隱隱閃動。
搞得我也有點緊張,瞥著何壽他們,總感覺踩著的竹子都不太安全。
神念引動一縷黑發(fā),慢慢的朝那具軀體的發(fā)稍引去。
至少兩個一起發(fā)動黑發(fā),可以直接將整個竹屋都攏住。
但目光卻不由的朝何辜看去,問天宗其他人就算想圍剿我和墨修,何辜總不會吧?
可一抬眼,卻見何辜低垂著頭,臉上盡是苦澀。
“別!”何壽見我們一動,連忙道:“就改個口,你們緊張什么!
他直接將一直大黑盒子,往手里一拍,對著墨修指了指問天宗這些人,很正色的道:“你都認得的。既然你剛才很自覺的改口叫了何苦師姐,我們這些師兄也得改口!
“這改口費,我都準備好了,肯定不會讓你吃虧。”何壽拍著盒子,一臉認真的盯著墨修:“原本是要敬茶的,你們這里也沒有茶,也就算了!
“按理呢,這改口認人,在你和何悅成親的那天,就要改的。當時你要死了嗎,何悅又暈了,我們也就沒計較了!
“剛才可是你自己叫了何苦一聲‘師姐’,我們問天宗,也不能失了臉面對吧?”何壽指了指何苦,然后朝墨修道:“開始吧!
我和墨修都感覺有點被震驚了,兩人對視了一眼,各自看著準備好的殺器,都有點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