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閃過什么,卻還是一臉坦蕩的道:“就像蛇君所說的,我們神蛇一族被媧祖創(chuàng)造得晚,不像何家主的身軀出生于天禁之前,更出生于有無之蛇之后,所以我們對有無之蛇知道的并不多。”
“我阿爹阿娘讓我?guī)е裆咭蛔宓幕槊诉^來,讓何家主以逆行婚盟傳遞生機(jī),也不過是想救蛇君一命,如若蛇君不領(lǐng)情,也無所謂!卑孜⒛樕弦琅f沒有多少煩惱。
盯著我那具軀體看了看:“想解也不是沒有辦法。當(dāng)初我阿爹和阿娘就解過這道婚盟,只要將蛇君體內(nèi),由何家主注入的鮮血,再用那片媧祖的七彩泥引出來,就行了!
“并且骨血相融,神魂相眷,抽離骨血,自然就解了!就是這次抽離,蛇君受點(diǎn)苦而已!卑孜⒄f得很理所當(dāng)然。
“這居然還能解?”我聽著皺了皺眉,還以為這種以生死相連的婚盟是沒辦法解的呢。
連何壽他們都好奇。
“自然能解。人類法度,結(jié)婚還能離呢,總不能一棵樹上真的吊死了吧!”白微嘟了下嘴,嗤笑一聲:“按我娘說的,這些名字中間帶‘神’的,哪個做事不是兩頭活。”
“說話都要弄得神神道道,虛虛實(shí)實(shí)的,免得被打臉。這種關(guān)系到生死的婚盟,自然會留有解決的辦法!
“連沐七都知道阿乖出世,手握日月,可能是他心中神母的大敵,可還不是乖乖的來給阿乖獻(xiàn)禮,就為了凡事留一線嗎!卑孜⒄f得極為通透。
瞥了墨修捂著的心口一眼,直接走過來,抱走了阿乖:“我就是個神寵,你們愛怎么樣跟我說一聲就行!
然后也不再理會我們,抱著阿乖就走了,估計(jì)被墨修上次的話給氣著了。
何壽卻立馬道:“解!”
然后瞪了我一眼:“這事聽我的,我去和小神蛇說,立馬就解!”
然后扯了一把何歡,拖著那具軀體,就往外走。
走前,還看了何苦一眼:“走啊!
我見狀連忙看著何苦:“師姐有發(fā)現(xiàn)神母之眼有什么特別的嗎?”
何壽立馬就不走了,拖著那具軀體的手一頓,看著何苦道:“你們還又去了神母之眼?”
“所以你去一趟南墟,根本就不打算抽離記憶?換一具軀體,按沐七一樣的成為神母?”何苦瞥眼看著我。
低笑道:“你連我們都騙?”
“算不上騙吧?只是我自己也不確定,能不能躲得過?”我朝何苦聳了聳肩膀,將阿乖放在床上:“如果不是墨修帶著阿乖,及時趕到,我可能就被那堆砌成祭壇的異獸給留下了。”
“哇擦,你還真的打算按他們說的,抽記憶復(fù)制軀體,再變成神母?那沐七可以啊,這說辦就辦啊!焙螇劭粗现能|體,瞪著我看了看:“也就是說你們還去得挺久的,這具軀體也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!
然后朝墨修瞥了一眼道:“墨修,你怎么確定,現(xiàn)在帶回來的,沒有被調(diào)包?”
“萬一這就是沐七和你們唱的真假美猴王呢?你以為是真的,其實(shí)是假的呢?”何壽雙眼眨了眨,看著墨修:“既然沒有辦法區(qū)別,你又何必執(zhí)著于何悅這個本體!
不只是何壽,問天宗其他幾人都看了過來,連何極這么嚴(yán)肅的人都一臉好奇。
反倒是何辜,好像苦笑了一下,慢慢的扭過頭去。
“我有辦法辨認(rèn)!蹦拗皇寝D(zhuǎn)身看了我一眼,然后就去給鋪床了。
好像何壽說的情況,根本就不可能存在。
“可這完全一模一樣,你是怎么區(qū)分的?不會是造那道婚盟吧?”何壽似乎這才想起來。
伸手摸了摸那具軀體的頭發(fā),他手一沾上黑發(fā),立馬就被黑發(fā)往體內(nèi)鉆。
嚇得他直接將手縮回了肩膀里面,朝墨修道:“你到底是怎么區(qū)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