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輕敲著手機屏幕,輕聲道:“這些人……”
“沒有。”我又夾了一塊酸蘿卜,感覺沒放冰糖,雖然酸,卻不脆。
何辜握著手機好像僵了僵,微微垂下了頭,拿著筷子在酸蘿卜碟子里戳了戳:“其實我不該來的。”
墨修正好端著粉下來,毫不客氣的先給我。
正好聽著何辜的話,瞥了一眼他,沉聲道:“既然你知道,就不該來。”
“可里面有些人,不該死!焙喂紛A著酸蘿卜,輕輕咬了一口:“但我們沒有辦法,對付不了。就算玄門中人,出手干預(yù),也找不到辦法。更甚至,有玄門中人遇害了!
我咬著酸蘿卜,將粉拌了拌,朝何辜道:“既然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風(fēng)家搞的鬼,就直接對付風(fēng)家就行了!
要不然,突然跳出來這么多門派,人員真真假假,虛虛實實的,他們跑斷腿都解決不了。
一說到風(fēng)家,胡一色正往粉碗里夾著酸蘿卜的筷子停了下來,看著我道:“可風(fēng)家在華胥之淵邊上,如果他們潛伏不出,除了你和蛇君,沒有人能進去!
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復(fù)又加了一句:“就算有畢方鳥也不行!
我轉(zhuǎn)眼看著何辜,他也朝我點了點頭。
苦笑道:“就算我們能進去,也對付不了風(fēng)家!
我大概明白何辜來的意思了,他終究心系蒼生,天生心軟。
加上我曾經(jīng)愧對于他,所以阿問找了他來當(dāng)說客。
我想著突然好笑,這一波波的說客,就跟套娃一樣。
而這些事情,也好像跟打仗似的,你一招過來,我一招過去,都是在見招拆招。
低頭唆著粉,沒有再說話。
何辜見有沒動,一時也只是挑著粉,一根根的咬著吃。
墨修還刻意叫了阿寶回來吃,然后等他自己坐下來的時候,桌子幾乎坐不下了。
只得和我擠在一方,一邊將他碗里的粉夾給我,一邊朝我道:“蛇娃還沒有早飯,要不要去風(fēng)家打獵?”
他當(dāng)著何辜和胡一色的面問,意思就是問我要不要去風(fēng)家造作。
果然他話音一落,何辜和胡一色立馬朝我看了過來。
何辜更是臉帶希冀,朝我沉聲道:“如果能和風(fēng)老談一下,就算是玄門之戰(zhàn),也不要涉及普通人就好了。如果你和蛇君不想談判的話,只要能入華胥之淵,由阿問去,也是可以的!
我聽著何辜的話,將嘴里的粉吞下去,將碗里的牛肉挑給阿寶。
朝墨修搖了搖頭:“蛇娃這幾天吃得太好了,還是別喂這么勤,要不然長太快,我們以后也供不上!
何辜臉色立馬就掛不住了,低咳了一聲,朝我輕聲道:“何悅,你就是不想去華胥之淵對嗎?”
“阿娜讓我別去華胥之淵!蔽肄D(zhuǎn)眼看著何辜,輕聲道:“你說我該不該聽她的?”
“而且這件事情,如果我管了,是不是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要管?阿問現(xiàn)在是玄門中當(dāng)頭的了吧?阿熵在華胥之淵,他會沒有辦法進去?”我看著何辜。
輕聲道:“如果你想入華胥之淵,可以讓胡先生帶你去找阿娜的,她的身體就聯(lián)著華胥之淵。其實沒必要找我和墨修,我們自身難保了,為什么還要給我們派任務(wù)?”
以前就是這樣,好像什么事情,他們都解決不了,非我和墨修不可。
但結(jié)果呢?
我和墨修到處沖鋒陷陣,他們在后方設(shè)局收網(wǎng),害我們!
現(xiàn)在依舊是這樣,沒有我和墨修,他們連華胥之淵都進不了。
又得我們?nèi)ィ?br>
可就在前面,阿問還說墨修身帶有無之蛇,是個大禍害。
他們這前后矛盾可厲害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