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念頭一閃而過,就聽到龍吟鳥嘯之聲,跟著呼呼的一聲響。
火龍也好,畢方的火光也罷,全部沖到了風(fēng)家那被壓得平實的地面上。
火光瞬間反彈,將我們?nèi)垦蜎]。
外面?zhèn)鱽砹梭@呼聲,估計是那些玄門中人又追了上來,卻見我和墨修葬身火海了。
我根本沒有動神念,幾乎本能的,飄帶就已經(jīng)護住了我和墨修,以及身下的畢方。
隨著火光一閃,卻見畢方劃破一片漆黑,展翅膀一道道火光撲了出去。
只見火光閃過,風(fēng)家那沉入地底的幽靈活城,就在火光之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
而在那幽靈活城旁邊,卻依舊是一道巨大的深淵。
那就好像以前我看過的一個記錄片,海底最深處的深淵,似乎一切都是扭曲的。
風(fēng)家那座石城就像深淵邊上一塊小石頭。
連坐在畢方身上,朝那深淵看了一眼,我就感覺眼睛傳來眩暈感。
墨修連忙伸手捂著我的眼睛:“別看,華胥之淵,是一切的開始,也能吞噬一切!
我聽著只感覺好笑,似乎那些上古時期的東西,都很夸大。
可這笑意剛在腦中涌過,卻又不得不承認,很多史前文明的東西,都是現(xiàn)在的科技達不到的。
比如金字塔,巨人像,還有三星堆出土的那么多東西,依舊有些工藝在現(xiàn)在未曾涉及到的。
不過我知道不看就是了,扯著墨修的手,讓他松開。
直接引著飄帶朝著那幽靈活城的頂上飛去。
畢方展翅盤旋在那活城的上方,墨修直接兩道燭息鞭對著頂上的石頭就抽了過去。
風(fēng)家估計知道我們打上門來,所以風(fēng)升陵并沒有上次那種假模假樣的還要談話什么的,也沒有再敢談條件。
而是直接整座石城都封閉了,宛如一塊結(jié)實的石頭,無論墨修怎么抽,都沒有用。
我引著飄帶,護在墨修身邊,黑發(fā)依舊緊挽在身后,萬一有什么危險,我還可以幫墨修斷后。
墨修幾道燭息鞭落下去,那石頭依舊并點變化都沒有。
我想到當初風(fēng)家石室那些,我用“落地生根”引著滿城古樹扎根下來,破了困著本體蛇神識的那間石室。
在九峰山,我也用黑發(fā)吸食過九峰山整座山脈的土石生機。
既然這活泥能溢出另一道地母的神念,那就證明是活的。
我慢慢吸食生機就是了!
當下朝墨修沉笑道:“同樣是藏世,我們至少還能得見天日,他們連冒頭都不敢了。他們給了夔牛戰(zhàn)鼓,讓那些人震我們出來!
“以為自己縮在這烏龜殼里,就安全了!蔽衣忾_飄帶,朝墨修道:“我來吧。我直接吸食掉這石城的生機,看他們還怎么藏在這華胥之淵!”
我現(xiàn)在毫無顧忌,飄帶一扯,黑發(fā)立馬涌現(xiàn)了那一個個圓口吸盤,更甚至有著嘶嘶的聲音傳來。
根本不用我神念,涌動,直接宛如一道道黑色瀝青,順著風(fēng)家這座石城慢慢的蔓延著。
一時之間就算扎不進去,可黑發(fā)上的圓口吸盤,依舊傳來了一股吸食感。
就好像吸著什么,卻又被堵住的感覺。
但能吸食,就這夠了!
就算這是一座活城,太大了,我一時吸不掉。
可現(xiàn)在墨修知道怎么進來,畢方鳥在我們手中,以后我每天早晚都來,每天吸食一點,把這里當“食堂”,我就不信,破不開風(fēng)家這石頭殼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