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悅,不管你說想不想,或許清醒的認(rèn)知到你該做什么?赡隳芸吹剿麄兊倪^往,就證明你在想。”阿問一口次將這么長的話說完。
似乎長呼了口氣,更甚至有些難受,又摸出了隨身的果脯袋。
可摸了摸卻并沒有再拿出來吃,而是墊在手里又慢慢收了回去:“再說回墨修的天譴,你知道為什么在看到你眼中景象的時候,墨修認(rèn)為這是他的天譴了嗎?”
我點了點頭,雖然并沒有感覺到那有什么痛苦的,可也大概理解了。
就像阿問說的,我能看到,就證明我還在意龍靈和本體蛇的那段感情……
更重要的是,墨修當(dāng)時在努力的吻我,寧愿被我吸食生機(jī),用命在吻我,想一點點的測試我是不是對他還有情欲。
可我居然看到了龍靈和那條本體蛇的過往……
這何止是對墨修的親吻沒有感覺,就相當(dāng)于赤裸裸的打臉啊。
可我當(dāng)時就是看到了啊……
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能有清醒的認(rèn)知,可卻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情緒。
這大概就是墨修和問天宗這些人,感覺到我問題的所在。
以前我是一個工具人,現(xiàn)在是真的成了一個完全沒有感情的工具人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我雙手搓了搓,朝阿問道:“這方面的事情,我會和蛇君說清楚的?蛇@也不是我能控制的,如果蛇君依舊感覺我這樣對他不公平!”
我沉眼想了想,突然感覺有點好笑。
這樣來來往往的,有意思嗎?
抬眼看著阿問道:“八尾雖然所有尾巴被斬了,可涂山還在,那具九尾的軀體還在,還是可以進(jìn)入九尾夢境斬情絲的。到時蛇君也可以將情絲斬了,這樣就兩不相欠了!
我這話說完,阿問臉色發(fā)沉。
外面突然就傳來嘭的一聲響。
我聞聲扭頭看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原本隱藏著的石門晃了晃,墨修居然站在那石門的中間。
正一臉苦色的看著我:“所以你斬了情絲,我斬了情絲,大家都做沒有感情的工具人,就完美了,對吧?”
“墨修。”阿問輕喚了一聲,朝我道:“你先休息!
他連忙起身,強行扣住墨修的手腕,將他朝外拉:“當(dāng)初談及斬情絲的時候,這種后果我們是想到過的。”
可墨修卻只是沉眼看著我,那眼里的死灰居然還沒有消去。
而是喃喃的道:“何悅,明明斬情絲不是這樣的。龍靈和何辜斬完情絲都不是你這樣的!”
“為什么要糾結(jié)于情絲?不是說無情無我最好嗎?”我扭頭看著墨修,輕聲道:“不被感情所困,不會愧疚,逃離天譴,這就是你想要我做到的!
“蛇君,我做到了!蔽页裂劭粗蓿蛔忠痪涞牡溃骸拔腋杏X現(xiàn)在很好!
墨修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褪色,整個好像都要變得虛無了。
果然是有無之蛇啊,能在虛無之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