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過是一具軀殼,沒有人會為了我好,幫我做什么。
尤其是信仰之力,還搞這么大造神。
從時機(jī)上看,也有點奇妙。
好像就是在春節(jié)后,那些視頻就都跳出來了。
我沉眼看著何壽,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。
春袍寬松,小腹還只是微微的隆起,根本看不出什么來。
可我如果我神念加強(qiáng),對于蛇胎是只有好處的。
何壽在我小腹處掃了一眼,不過雖然物種有別,可也不好意思,立馬收回了目光。
臉色變了變,低吼了一聲:“你先別出巴山,等我去找阿問,將這事問清楚!
他好像有點發(fā)急,朝我道:“你這蛇胎,懷的月份是不定的?砂此隳氵@如果懷胎十月的話,應(yīng)該就該臨盆了?赡氵@之前又?jǐn)噙^生機(jī),不知道如何算……”
何壽臉色越發(fā)的急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沉眼看著我:“無論出現(xiàn)什么事情,你都別亂想,就算你這個時候想打掉,也不行的。學(xué)校那些蛇娃都打不掉,生生不息的在人體內(nèi),你這個更別想!
“你等我消息,我去問一下!焙螇圻沒出洞,就打了個呼哨,招來甪端,直接乘著甪端離開了。
我一時有點不明白,好好的,為什么會提到我想打掉蛇胎?
看著那鍋加了蝦的清粥,再看自己片著的魚片。
最后還是將手里的魚收拾好,煮了個水煮魚片,又煮了點米飯。
香香辣辣的水煮魚片,挺下飯的。
摩天嶺并沒有其他人了,我一個安安靜靜的吃著,越發(fā)感覺舒服。
只可惜巴山?jīng)]有網(wǎng)絡(luò),如果有的話,配個下飯劇,完全就是和外邊沒有區(qū)別。
我正吃著,卻聽到外面?zhèn)鱽怼斑捱扪窖健钡穆曇,幾個谷家人急急的跑了過來。
有男有女,其中兩個較年輕的女孩子,眼睛發(fā)著紅。
他們見我在,滿臉喜色。
其中一個更是直接拉著我的手,卷著舌頭很僵硬的道:“救救……救救……”
我雖聽太不懂,可看她們臉色發(fā)急,還是點了點頭。
她們立馬伸手拉著我往外跑,邊跑邊叫。
外面號角聲響起,好像各峰間,也有著號角呼應(yīng)。
上次這么大陣仗,還是我搬走摩天嶺的時候吧。
谷家人跑出摩天嶺后,似乎怕跑得慢,“嗚嗚”的大叫,招來白猿,背負(fù)著我們在山林中縱飛而去。
我趴在白猿背上,看著他們臉色發(fā)急,各自嗚嗚的說著什么。
就算有很多疑惑,可語言不通,依舊問不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