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直接將我摟在懷里,低頭看著我,示意讓我別怕。
我不知道魔蛇是一直和墨修用同一張臉,還是因?yàn)槲疫M(jìn)入過蛇窟,所以現(xiàn)在看到魔蛇,代入的還是墨修的臉。
可他就是那樣,順著青銅鏡的光束,朝鱗片臉露著憨厚而又暖暖的笑:“阿娜,我來了。”
谷遇時說龍靈母親,也就是巴山巫神,無名。
可這會,鱗片臉聽著那一句“阿娜”,將臉捂得更緊了。
不停的搖頭:“不是,我不是阿娜”。
魔蛇走過去,將她那一只只的手掰開:“我知道你是。要不然,那一念神力,傷不到你!
我聽著,心里忐忑。
怪不得阿娜說我憑什么能一念誅神,原來是從蛇窟就帶出來的。
我還以為自己多厲害了,墨修都傷不了她,就我的神念能傷她。
原來這是外掛了魔蛇這位大佬。
“是你,你還恨我嗎?所以要?dú)⒘宋遥俊卑⒛人坪鯚o比的傷心,猛的將手放開。
那雙被穿波箭射過的眼睛,好像什么事都沒有,直勾勾的盯著魔蛇的臉:“你是不是也怪我,怪我利用你,怪我生下了龍靈,卻將她留給了這些人。”
“我沒有,阿娜,我怎么會怪你!蹦呱焓郑瑢⑺o緊摟著。
憨厚的臉上盡是著急和無奈:“你知道的,我從來不會怪你。”
這對話,有點(diǎn)中二,還有點(diǎn)狗血。
我生怕這一對,回過神來,他們倆和好了,什么事也沒有。
我這當(dāng)“槍”的要被他們一起記恨。
忙扯了扯墨修,抿了抿嘴,讓他一定要護(hù)著我。
墨修卻只是沉眼看著我,眼底帶著低笑。
或許是在魔蛇懷里,阿娜并不是巴山那個怨恨無比的巫神,而是一個嬌羞的女子。
那張鱗片臉居然變成了石柱上的模樣,連頭下牽連著的那些蛇身觸手也慢慢脫離。
觸手上的人臉都好像傷心的哭泣,卻也都慢慢的朝地底黑暗中游去。
阿娜已經(jīng)完全是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,好像很傷心,趴在魔蛇懷里低低的哭泣著:“我以為你恨我,不會再見我了!
魔蛇輕撫著她的背,用蛇語低低的安撫著她。
我見他們這么親密,又是尷尬,又是害怕。
干脆直接縮到墨修身后,讓他擋著。
就在我縮回去的時候,魔蛇直接轉(zhuǎn)眼看向了我們。
沉聲道:“墨修,好久不見!
我明顯感覺墨修后背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