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據(jù)說蛇越大越毒越厲害,味就越鮮美。如果把墨修這位當(dāng)世唯一的蛇君熬了湯,泡了蛇酒,咂……唆……”何壽嘴角似乎已經(jīng)流下了不爭氣的口水。
我忙拉住谷見明,接過他手里的探照燈,朝前照了照。
何壽又在感慨:“我剛才也就說說,這惡心巴拉的,看一眼就倒胃口,誰敢吃啊。就算吃這個(gè),也不算吃墨修。你們待會(huì)可別打小報(bào)告啊!
他的聲音能很清楚的聽出就在前面,可這探照燈的光,卻依舊照不到他們的身形。
“這下面的空氣不一樣,光照不遠(yuǎn)。從我們下來就是這樣,但呼吸是沒有問題的,至于為什么光線比聲音更傳不遠(yuǎn),我們也沒找不到原因!惫纫娒髡局,還不過是到我腰間。
聲音卻因?yàn)榘l(fā)緊而顯得有些老成:“蛇君請吧!
“蛇君?”何壽明顯聽到聲音,微微吃驚的叫了一聲:“小師妹,你來了嗎?”
我直接拿著燈,照著路往前走。
整條地縫,到了下面全是很光滑的,連塊碎石頭都沒有。
還和上面石像一樣,一塵不染,干凈得好像天天有人用水沖洗一樣。
大概往前走了兩三米的樣子,才見到何壽他們。
只是他們身邊好像擺了很多一個(gè)個(gè)的壇子,顏色也發(fā)著白,但明顯是陶的,有著比旁邊巖壁不一樣的粗糙。
有的還用泥封著,有的已經(jīng)打開了,何壽他們就是站在那些壇子邊上,何壽說要吃的東西,怕就是壇子里的。
“是什么?”墨修拉著我,大步走了過去:“跟本君一樣的,肯定是大補(bǔ)。何壽你熬湯的話,本君也吃點(diǎn)吧。”
“哪能啊……”何壽自來識(shí)實(shí)務(wù),吃軟怕硬,見狀立馬認(rèn)慫:“我們就是說說,說說……”
說著卻又小聲嘀咕著:“就算你說要吃,也沒那胃口啊!
“沒有我們,只有你!我可沒說要吃,誰吃得下啊!惫确甏旱闪怂谎,半點(diǎn)面子都不給,要笑不笑的道:“這壇子里都是蛇,蛇君還是來看一眼吧!
說是和墨修一樣,肯定是蛇,我已經(jīng)猜到了,可見谷逢春的臉色,有點(diǎn)古怪。
于心鶴更是沉默不語了,抬頭朝我搖了搖頭,示意我不要過去。
墨修見狀,看了于心鶴一眼:“于少主,你過來陪著何悅!
“是!庇谛您Q立馬應(yīng)了一聲,跟著就走了過來。
谷逢春卻冷哼一聲,沒有再說話了,只是等墨修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