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為要等很久,沒想到墨修直接就打了個電話過來。
他聲音低淳,直接了斷的道:“操蛇于家和射魚谷家敵對多年,于家所操之蛇本就生于巴蜀,讓于心鶴去,對于谷家也是一種震懾!
“好!蔽椅罩謾C(jī),光是聽到墨修的聲音,感覺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
明明分開才半天,為什么哪里都有他的影子。
卻終究只是吸了口氣:“還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嗎?”
“別怕,你身上的事情我都有感應(yīng),一切有我呢。”墨修的聲音似乎變得輕了些。
夾著悶悶的笑:“去吧,路上注意休息!
隔著電話,我發(fā)現(xiàn)有很多話說不出來。
不過能接通電話,還是挺好的,輕輕的嗯了一聲,就掛了電話。
肖星燁幫我們將東西放后備箱,我原本想幫忙的,何壽就嚷嚷的叫我上去。
“你去吧!毙ば菬畛覕[了擺手,拎著箱子就往上放:“這才多重!
“你也看到了,我們這個真的危險(xiǎn),不像是那些邪棺,有針對性的!蔽曳词置嗣^發(fā):“我這樣子,完全是無差別攻擊,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辦!
朝肖星燁苦笑道:“你沒必要摻和!
眼角掃過那輛皮卡上的孔洞。
誰知道下次肖星燁有沒有這么好的運(yùn)氣?
只要被黑發(fā)穿過,直接就吸干了。
“上車!”肖星燁卻直接拉開車門,朝我道:“快點(diǎn)。”
既然他執(zhí)意要這樣,我只得上車了。
“狗拿耗子。關(guān)心他,你還不如關(guān)心我!焙螇叟ゎ^瞥了我一眼。
笑嘻嘻的看著于心鶴:“你居然敢去巴山?不怕被射成大篩子?”
于心鶴沒理他,冷哼了一聲:“還不是你不靠譜,如果不是你強(qiáng)行壓著那塑料袋,讓何悅差點(diǎn)活活被憋死,強(qiáng)行陰魂游離玄冥之所。會出這事?”
何壽忙低咳了一聲,呵呵的干笑:“我這不是知道錯了,要帶何悅回去找蛇君認(rèn)錯嗎?”
“對吧,何悅?”何壽似乎有點(diǎn)怕于心鶴,朝我不停的眨眼:“你其實(shí)也看到了一些東西,沒有壞處是不是?”
我輕“嗯”了一聲,將頭往后靠了靠,可一閉上眼,就是被綁在石柱上龍靈詭異的笑。
她似乎看到我了?
腦子痛得厲害,我卻聽到耳邊傳來“呵呵”的低笑聲。
我頭靠近的車窗對面,似乎有人在輕輕的呼氣,溫?zé)岬臍庀湓谲嚧吧希粝铝说乃?br>
然后那人還調(diào)皮的用手指順著玻璃窗上的水汽,輕輕的劃了幾道。
寥寥數(shù)筆,祭壇、深淵、綁著人的石柱,以及那條從石柱中伸出的黑白蛇尾,和祭壇上獻(xiàn)祭的祭司,全部都一清二楚。
我看著那幅畫面,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勾勒在我面前,眉眼看著我前面的車座。
那里依舊空空如也,什么都沒有。
跟著耳邊有著一道呼呼的熱流沖過來。
有誰對著我的耳朵,輕輕的笑:“等你喲,墨修是不可能留得住你的!
這聲音居然帶著明顯的調(diào)戲,還有著深深的警示。
我不確定,是這個東西親眼看到了我玄冥游魂的時候,所見到的東西。
還是,是她讓我看到了那一幕。
眼睛沉轉(zhuǎn),那東西好像在我耳朵邊輕輕摸了一下。
跟著我聽到耳邊,瞬間就傳來了那些祭司大聲唱叫的聲音:“龍靈,龍靈,龍靈……”
那聲音一下高過一下,如同急鼓,好像還夾著什么嘶嘶的聲音,直沖腦中。
我瞬間就感覺身體變得輕飄飄的,好像又開始游魂,眼前已然閃過祭壇邊上那篝火飄動的煙……
也就在同時,我眉心一熱,一道紅光化成一條血蛇,對著我耳邊就沖了過去。
耳邊跟著就傳來了尖銳的慘叫聲。
車子玻璃瞬間被震碎,車身好像都震了一下,瞬間就熄了火,所有的儀表盤卻胡亂的晃動著。
墨修沉喝的聲音在車廂里回轉(zhuǎn):“膽敢傷我妻,就算你們一族長居地底,本君必掃蕩一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