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沉眼看了看那串帶血的足印,目光發(fā)冷。
卻將我緊緊摟住,拉著我道:“別管了,先下樓。”
“不去看看嗎?”我頓時無比的詫異,這種情況,不是應(yīng)該看一下是什么東西嗎?
那赤腳,明顯就是一個女子。
而且剛才,我還聽到了我媽的聲音,難道是我媽?
不過現(xiàn)在經(jīng)歷的詭異事情太多了,就算我媽這會站在我面前,我也不太可能認(rèn)她了。
忙將剛才聽到我媽聲音的事情說了,墨修只是沉眼看了看我:“可能是幻聽,先下樓吧。等下我再進(jìn)去看!”
他明明目光看著那些足印,卻摟著我,強(qiáng)行朝下面拉。
這讓我感覺很奇怪,我家里并沒有其他女的不說,就算藏了其他女的,剛才進(jìn)浴室,里面根本就沒有人。
而且我出來前,還特意多看了幾眼,也沒有足印。
也就是說,這一串帶血的足印是從我出來后,再跟著出來的。
那到底是什么不說,而墨修明顯知道什么,卻沒有想去一探究竟,這就又顯得古怪了。
我心頭疑惑,可墨修不帶我去看,怕是那東西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到了樓下,何辜已經(jīng)將肖星燁給扶了起來,正拿了個冰袋給他敷臉。
肖星燁瞥眼看著我們,一臉的苦笑,抱著冰袋縮到廚房去了。
阿問以古怪的神色看著我們:“沒事吧?”
“他奶奶的,老子不過是想泡個澡,娘了個熊,沖了我一身的血水!焙螇墼谟眯g(shù)法引著水,沖洗著自己的殼。
見我下來,瞪了我一眼,十分不滿的道:“小師妹,你看看,是你說讓我去泡澡的,F(xiàn)在老子的殼臟了,你幫我刷啊!
“好啊!蔽疫@會兒心浮氣躁,外加一團(tuán)的疑惑。
朝何辜伸了伸手:“那把石刀還給我,我割點頭發(fā)做刷子,保證把我們大師兄的龜殼刷得一干二凈!
我特意一撩頭發(fā),整把扯著,看著何壽:“就看大師兄是不是要連皮也一塊刷一刷了!”
“得!昨晚我這龜殼差點被那雙頭蛇老娘們給絞裂了,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。你就這么對我,以后你不是我小師妹了!焙螇哿ⅠR化成人形,瞪著我:“不跟你玩了!”
我沒想到他居然還是這樣的一只烏龜,扯著頭發(fā)有點出戲。
何壽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墨修:“蛇君看看怎么搞吧,打架什么的叫我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