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總雙眼沉沉的看著我:“龍靈,我們合作吧。你有蛇胎,我有太歲,我們可以讓所有人都長生不老,受我們控制!
“你想去哪就去哪,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蹦部偟穆曇艉苡懈腥玖。
四面的墻朝我收縮著,牟總依舊朝我道:“你看那個墨修蛇君,拿你腹中的蛇胎試探我,他根本就不關(guān)心你的死活。你爸媽都棄你而去了,讓你面對這么多詭異的事情,他們也不會管你的死活!
“就算你能生下蛇胎,墨修蛇君也不過是利用你。人都靠不住,更何況他是一條蛇,他怎么對浮千,就可能怎么對你!蹦部偵硐碌摹疤珰q”如同液體一般朝我涌進。
他的聲音似乎從整個房間的四處傳來,我卻好像在一個慢慢被合攏的空間里。
似乎只要我不答應,牟總就會將我困在這太歲里。
“龍靈,我也沒有做壞事。那些人都不是好人,我將他們制成太歲,然后讓那些老人家活著,這也是滿足他們的愿望,又懲罰了那些掙不義之財?shù)摹!蹦部偟念^慢慢的昂到了我面前。
而四面的墻也慢慢的逼近,我似乎被困在一個只不過比自己大一點點的氣泡里。
“龍靈!蹦部傄琅f在朝我靠近,那張儒雅的臉上帶著誠懇。
我握著剃刀,就在他想再靠近的時候,伸手就扯著他軟軟的頭發(fā),剃刀對著他脖子就揮了過去。
刀光閃過,露出兩道鮮紅如同擺著的豬肉的口子。
可牟總的頭被扯著偏到一半,卻依舊朝我道:“蛇棺不滅,我們這些邪棺也不會滅。龍靈,蛇棺不能毀,那我們也是不能毀的!
“墨修蛇君不是拿了兩具邪棺了嗎?他可舍不得毀,就像回龍村的人,舍不得毀了蛇棺一樣……”牟總還要說著,突然尖叫一聲。
四周似乎有著火光閃起,牟總發(fā)出慘厲的叫聲。
我身體一沉,好像從高空墜落。
那種感覺,像極了以前在夢里時,突然而來的墜落感。
猛的一睜眼,就見自己躺在墨修懷里。
慌亂的往窗戶外看去,就見外面依舊一片漆黑。
墨修摟著我坐起來,摸了摸我的腳踝。
我感覺好像有什么從皮上扯了下來,有種撕脫毛膏的感覺。
“你下車踮腳的時候,那些東西纏著你腿時粘上的!蹦尢,只見他手上有一塊皮一樣的東西,似乎只有指甲大小,可在墨修指尖還四周卷動著。
墨修一彈手,一道火光閃過,那東西直接化成了細灰。
我伸手打開燈,轉(zhuǎn)眼看著四面的墻,確定沒有擠壓過來后,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。
“睡吧!蹦奚焓謱⑽翌~頭上的汗水擦掉,沉聲道:“你現(xiàn)在懷有蛇胎,玄門之中的人有問天宗和操蛇于家壓在鎮(zhèn)外!
“但這鎮(zhèn)子里那些邪棺,還有其他的東西,多少都會覬覦!蹦奚焓謸徇^我的小腹,將我摟在懷里:“我就抱著你,睡吧!
他胸膛暖暖的,我身上還濡著汗?jié),靠在他懷里,對上他黑亮的眼?br>
我突然想起以前,每次做惡夢,被什么追,或是跑無窮無盡的樓梯,最后只要看到墨修所變的黑蛇,對上它那雙眼睛,一切就都沒有了。
只有我和墨修,在夢里靜靜的相對著,我就那樣看著他黑亮的眼睛,夢里那些恐懼就會消散。
“墨修!蔽疑焓直ё∧薜牟弊,將頭擱置在墨修的肩膀上:“你能變成那條黑蛇嗎?”
墨修身體發(fā)僵,摟著我腰的手臂緊了緊。
扭頭親了親我:“我抱著你,就看著你睡。”
我沉吸了口氣,靠在墨修的懷里:“所以你特意貼身保護我,是早就知道了,會有這樣的情況,對吧?”
就像他以前,一直在我夢里守護著我,不讓蛇棺入夢一樣。
墨修輕輕的嗯了一聲,反手扣住我的手。
將我掌心攤開,那里有著一個咬痕。
墨修攤開自己的掌心,也有一個。
他慢慢將掌心相對,額頭抵著我道:“我們已經(jīng)成婚了,夫妻一體,我既然能引出你體內(nèi)的鎖骨血蛇,你所有的痛,我都會代你承受的!
他的目光太沉,離得太近,我心頭發(fā)暖……
抬眼看著他,兩人睫毛似乎在一塊碰動。
四目相對,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把扯開了墨修的衣服。
目光掃過他鎖骨上的鱗紋,再慢慢往下。
膻中,鳩尾,巨闕,上脘……
一路往下,都有著一個細細的洞。
我反手摸著自己,一路從膻中往下,也有著這樣的洞。
腦中想到了什么,用力扯著墨修的衣服,還要往下看。
墨修卻壓住了我的手,沉聲道:“再往下就到會陰了,難道你不想睡?想再來一次?”
“鎖骨上那個鱗紋,是因為我長了,你才會長的對不對?還有那些石針,扎在我身上,也同樣扎在了你身上,對不對?”我摸著墨修膻中的細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