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藏月影做不到嗎?”蕭天耀沒有跟時逸寒討價還價,在他看來這些都沒有必要。
他開出來的要求,在天藏月影的規(guī)定范圍內(nèi),時逸寒只能選擇應(yīng)下或者不應(yīng)。
應(yīng)下,有多難辦到那都是時逸寒的事,與他無關(guān)。
而不應(yīng)下,會不會砸天藏月影的招牌,那也是時逸寒的事,同樣與他無關(guān)。
同樣,時逸寒也沒有直接回答蕭天耀的話,而是說道:“如果我猜的沒有錯,你未來想做的事,必然會損害中央帝國的利益,對嗎?”如果不是這樣,又為何會阻止帝國的人,探查他的消息?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”四國一統(tǒng),必然會影響帝國的利益,但他必須要做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與帝國皇室的關(guān)系,就該知道我不會放縱你,這樣的情況下,你還敢找我談條件?”時逸寒不知該說蕭天耀自信,還是說蕭天耀太看得起了他了?
蕭天耀明知他是帝國皇室中人,居然還找到他,暴露圣元王朝的事,蕭天耀就這么相信他?
“本王只知你是天藏月影的少主,時少主,本王最后問你一次,月影銀牌你要不要?”時逸寒不要,多少的人是想要。
畢竟是能讓天藏月影做一件事的牌子,這份量不言而喻。
“我天藏月影說出去的話,自然會做到,你的條件我可以應(yīng)下,但有年限。”時逸寒很想說不要,可不行,他要這么回答,天藏月影的名聲就壞了。
做他們這么行的,怎么張狂、任性都不要緊,但不能壞名聲,壞信譽。
“十年!”十年的時間,足夠了,足夠他平定四國,一統(tǒng)四國。
屆時,便是帝國也奈何不了他。
“不行,最多三年!毕氲揭獮槭捥煲u十年的命,時逸寒就想吐血。
蕭天耀知不知道,他那個條件有多難達(dá)到?
與蕭天耀有關(guān)的消息,真得不要太多,他們天藏月影在四國的勢力,這十年也許只能做這一件事了。
這個交易,簡直虧得他吐血。
好像,每次跟蕭天耀有關(guān)的事,他都在虧得吐血?
“七年,不容商量!比甑臅r間太短,他就是再自信,也不會囂張的認(rèn)為,憑三年就能打四國。
開戰(zhàn)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尤其是同時挑起四國的混戰(zhàn)。
“五年,這是我最后的底線,再多我寧可讓人認(rèn)為天藏影月不講信用!逼吣晏L了,七年足夠蕭天耀做太多太多的事了,五年是一個折中點,那時候蕭天耀想要做的事,十有八九還未成功,那時帝國收到蕭天耀的消息,再出手也來得及。
“成交!”很巧,五年也是蕭天耀的底線,五年他雖未成功,但他可以肯定帝國必然大亂,而混亂的帝國根本沒有能力阻止他。
“月影銀牌我收下了,關(guān)于你的消息,我們會幫你制造假消息!背晒φ勍,時逸寒取走蕭天耀手中的月影銀牌,同時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。
完全屏蔽是不可能的,他能做的就是用消息代替真消息,讓帝國的人不知蕭天耀到底在做什么。
“但是,要是世家嫡系跑到四國去,發(fā)現(xiàn)你的消息,我不負(fù)責(zé)攔截,這個要你出手!边@種情況下只能把人殺了,天藏影月不怕得罪世家,但要為了蕭天耀得罪世家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“可以,你得要把消息提供給我!彼娜瞬豢赡苊婷婢愕,他需要天藏閣的消息。
“可以!笔捥煲龀鲎尣剑瑫r逸寒自然也要讓步,雙方就此談妥,時逸寒最后問了一句:“蕭王爺,還有別的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