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到了合適的機(jī)會了,氣氛又不對,他不想太過刻意,也不想勉強(qiáng)林初九,只得一拖再拖。
今天氣氛倒是不錯,如果他強(qiáng)勢一些,水到渠成也不是問題,奈何時機(jī)不對!
還有半個時辰他們就要動身回京,林初九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梳妝打扮好,他根本沒有時間做什么,頂多只能多抱一會。
可是就只是多抱一會,林初九也不給他機(jī)會:“快松手,我得換衣服。”蕭天耀抱得太緊了,她不是貼在他身上,而是整個人嵌在他身上,哪怕是隔著衣服,也能感受到他滾燙有力的肌肉。
“首飾毀了,不需要穿正服。”蕭天耀抱著林初九一動不動。
事實上不僅僅是林初九不需要換上親王妃正服,他也不需要,因為他身上的衣服已經(jīng)毀了,根本沒有辦法再穿。
“不穿正服我也得換別的衣服!本退@笨手笨腳樣,半個時辰根本沒有辦法收拾好自己。
難道她真的要蕭天耀給她穿衣服?
想想就覺得畫面太美,不敢直視。
“不穿正裝便穿常服,不需要太刻意!笔捥煲耘f沒有松手。
不能將林初九就地正法,還不許他多抱一會?這也太殘忍了。
“就算是常服,我也得換衣服,難不成我穿身上這套去?”而且就算她不用換衣服,蕭天耀也得換,他的親王朝服是真絲綢緞,一壓便會起折子,這么一折騰根本沒有辦法見人。
“有一刻鐘足已。”所以他可以再抱一刻鐘。
“這么說,你是不松手了?”請求無用,林初九索性不在求,一臉高傲的問道。
“本王的背摔傷了,需要緩緩才能起來!绷殖蹙女嬶L(fēng)陡變,引起蕭天耀的警惕。
他可沒有忘記洞房那夜,林初九是怎么威脅他的,他可不想再來一次,太丟人了。
“緩緩是多久?一息還是兩息?”林初九的右手抵在蕭天耀的胸膛,勉強(qiáng)撐起半個身子。
別說,手肘抵在胸膛上還真不是一般的疼,蕭天耀不由得皺眉眉頭。
娶個懂醫(yī)的妻子果真比較可怕,因為她知道打哪里用力最小,最疼。
“本王的肋骨好像撞斷了!笔捥煲珱]有正面回答林初九的話,但卻暗示林初九,不是他不想起來,實在是起不來呀。
“別動,我給你檢查!绷殖蹙拍樕祥W過一抹愧疚,忙收回右手,趴在蕭天耀的身上,雙手伸到他背后,頭埋在他頸脖間,不時的吸氣、吐氣,發(fā)梢掃過蕭天耀的頸脖間,引得蕭天耀不由自主的戰(zhàn)栗。
可就在蕭天耀心猿意馬之際,林初九的右腳突然往上一抬,膝蓋抵在蕭天耀的跨間,似笑非笑的道:“王爺,斷了幾根肋骨?”
為方便起身,林初九左手撐在蕭天耀的胸膛上,將上半身撐起,外人看來就是林初九騎在蕭天耀身上。
“唔……”蕭天耀痛悶一聲,依他的本事只要輕輕一動,就能將林初九彈出去,可他卻沒有這么做。
林初九不是他的敵人,武功不是用來對付自己夫人的。
蕭天耀黑著一張臉與林初九對視:“林初九,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這是第二次了!
一連兩次被同一個女人抵住同一個地方威脅,想想都覺得憋屈。
“我當(dāng)然清楚我在做什么,反倒是王爺你,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嗎?”蕭天耀最近越來越可怕了,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,嚇得她都不敢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