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還沒有高興多久,就見蕭天耀一臉正經(jīng)的上前:“本王清楚?本王清楚什么?本王一點(diǎn)也不清楚,不如本王現(xiàn)在驗證一下?”
“喂,你要干什么?別亂動!绷殖蹙艊樀秒p手抱胸,連連后退,蕭天耀步步逼近,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“本王要驗證一下,你是不是女人!
這話蕭王說得特嚴(yán)肅、特認(rèn)真,完全沒有一絲調(diào)戲的意味,可越是如此林初九越是心慌。
把調(diào)戲的話說得這么正經(jīng),把調(diào)戲的動作做得這么嚴(yán)肅的男人,這得是多悶騷?
“蕭天耀,你少耍流氓了,我是不是女人你沒有眼睛看嗎?”林初九連連后退,可室內(nèi)就這么點(diǎn)大,地上還擺滿了首飾盒,她能退的空間實在有限,一個錯眼,林初九就踏空了。
“啊……”林初九尖叫一聲,身子往后仰倒。
蕭天耀原本只是想逗逗她,哪里想到她會摔倒,急忙伸手去拉她,卻不想林初九的手太滑,蕭天耀一個沒握住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林初九往后仰倒。
好在,林初九及時穩(wěn)住了身子,雙手在半空劃了兩圈,勉強(qiáng)緩了一下,蕭天耀見狀,再次上前拉住林初九。
可就在此時,一顆珍珠滾到林初九腳下,林初九腳下一滑,不僅僅自己往后摔,甚至把蕭天耀也拖下了水。
“啊……”林初九再次尖叫,一臉驚慌。
她身后是一堆大小不一、高低不平的首飾盒,這一摔就算不斷兩根骨頭,也要撞的全身淤青。
“笨女人!”蕭天耀臉色一變,在林初九落地的瞬間,猛地抱住了她,正欲帶著林初九跳出去,可就在躍起的剎那,蕭天耀放棄了,抱著林初九轉(zhuǎn)了一圈,任由自己摔下去。
“啪……”蕭天耀重重的摔倒在盒子上,生生將身下的盒子壓碎了。
“啊!”林初九隨著蕭天耀一同摔下去,卻是趴在蕭天耀的身上,除了受到驚嚇外,沒有一絲傷。
“唔!笔捥煲磹炓宦暎p手緊緊摟著林初九的腰,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上。
果然,選擇摔下來是對的。
“對,對不起!绷殖蹙排吭谑捥煲砩弦粍硬粍樱吹揭慌员粔罕獾暮凶,更是自責(zé)不已:“你有沒有摔到哪里?”
“背部撞傷了!闭f實話,這點(diǎn)傷對蕭天耀來說根本不算什么,要不是他在摔下的瞬間故意收起內(nèi)力,他連傷都不會傷。
“你起來,我看看。”林初九掙扎著要起身,卻被蕭天耀按了回去:“別動,讓本王緩緩。”別動,讓本王抱抱!
“很疼?”林初九不敢動了,一臉擔(dān)心的道。
“很疼,不知道撞到了什么!焙苘,抱著很舒服。左右這些首飾也沒有辦法用了,不需要半個時辰來裝扮,他就是多抱一會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
林初九這是在玩火嗎?
“你……禽獸!”林初九是大夫,她當(dāng)然知道蕭天耀的反應(yīng)不是因為傷,而是因為——他動情了!
林初九是他的妻子,他對自己的妻子有反應(yīng),有問題嗎?
“你松手!”哪怕林初九再大方,也沒有大方到可以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問題,當(dāng)即惱怒的在蕭天耀的胸膛上捶了一記。
可是,她那點(diǎn)力道對蕭天耀來說就是撓癢,根本傷不了他。不僅傷不了他,反倒引得他心猿意馬:“本王說了,讓你別動!”
再動下去,當(dāng)心他不顧場合,不顧地點(diǎn)的辦了她。
蕭天耀確實動了辦林初九的心思,他們兩人成親快一年了,感情也有了,按說早該成就好事,可偏偏一直在外奔波,總是尋不到合適的機(jī)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