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流氓!”林初九臉?biāo)查g通紅,可到底是不敢動了。
“本王流氓也是你自找的。”蕭天耀狠狠地瞪了林初九一眼。
下身不受控制的騷動無聲告訴他,林初九剛剛那一坐一動,對一個沒嘗過女色的男人來說,還是很致命的。
“我……”林初九一臉氣悶,可對上蕭天耀黑漆漆,好似要吃人的眸子,卻瞬間沒有底氣,吭都不敢吭一聲。
好嘛,她承認(rèn)她無能、她弱,可是……她打又不打過,說又說過,她怎么辦?
“乖乖別動,本王給你上藥!笔捥煲娏殖蹙艢夤墓,敢怒不取言,眼中閃過一抹笑意。
識實務(wù)者為俊杰,他的王妃一向是識實務(wù)的人,著實讓他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。
不過,蕭天耀一向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。,林初九雖然識實務(wù),夠聰明,不會硬碰硬,可她也有底線。一旦觸破到了她的底線,她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,固執(zhí)得能把圣人逼瘋。
逗小妻子這種事,偶爾為之、點到即止是情趣。真要像之前那般,把人逼到城外,或者跟他冷戰(zhàn),那就不是情趣,是給自己添麻煩了。
畢竟,要把林初九惹毛了,最后要去哄林初九,給林初九順毛的人還是他自己。
從抽屜里拿出藥膏,蕭天耀十分仔細的將林初九的雙手擦干凈,連指縫也不曾放過,細心、仔細的程度,就好像在擦拭上等了珠寶美玉,讓林初九一陣惡寒,總覺得蕭天耀把她的手指當(dāng)成了美食,隨時會張嘴吃掉。
“王爺,只有兩根手指受傷了!毙睦锇l(fā)毛的林初九,實在受不了蕭天耀的速度,還有他的慢動作,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她的雙手白皙水潤,有一點傷痕都十分明顯,只要眼睛不太瞎的人,都能看出她只有兩根手指受了傷,可蕭天耀擦完受傷的手指后,卻沒有停下來,而且握著她其他的手指,繼續(xù)擦拭,動作仍舊是仔細又溫柔,讓她有一種被變態(tài)殺人狂盯上的錯覺。
“嗯。”蕭天耀給面子的應(yīng)了一聲,卻仍舊我行我素,連個眼神也沒有給她。專注的樣子和盯上獵物的變態(tài)殺人狂一模一樣。
林初九心里更毛了,恨不得離蕭天耀遠遠的,可是……
也不知蕭天耀是怎么做到的,她明明沒感覺到異樣,可卻使不出力氣,或者說力氣用不對方向,根本無法脫離蕭天耀的禁錮。
好在,好在只有十根手指,蕭天耀的動作就是再慢也有結(jié)束的時候。
當(dāng)蕭天耀將帕子放下時,林初九狠狠的松了口氣。
總算是結(jié)束了,被蕭天耀專注的盯上,簡直比上刑還要可怕。
可是林初九高興得太早了,蕭天耀將她的手指擦干凈后,拿出一根鵝毛,用鵝毛的羽毛蘸藥,然后涂在林初九的傷處。
羽毛有多輕只要見過的人都知道,遇到燙傷嚴(yán)重的病人,林初九也用鵝毛蘸藥給了上過藥,可是她每次給人上藥再小心也會用上力氣,不然不好上藥,可是……
蕭天耀卻不!
蕭天耀幾乎沒有用力氣,任由羽毛輕輕掃過她的手指。
羽毛與指腹接觸的剎那,林初九全身繃緊,身子不由自主戰(zhàn)栗;當(dāng)羽毛的尾端劃過傷口時,那種酥麻癢痛的感覺讓她喉嚨發(fā)癢,完全無法思考。
就好像那根羽毛不是從她指尖滑過,而是從她的心尖滑過,酥麻的讓她全身發(fā)顫,身子發(fā)軟,就像是,就像是……發(fā)情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