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意林初九表現(xiàn)的蕭天耀解下披風,隨手一遞,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的林初九想也沒有想,就將披風接了過來,然后她就呆住了!
我這是在干什么?
林初九一拍腦門,忍不住在心里嘀咕。
“怎么了?”蕭天耀腳一頓,轉(zhuǎn)身就看到林初九盯著他的披風犯癡。
蕭天耀的嘴角不自在的扯了扯:這女人,就這么想他?就不能含蓄一點?盯著他的披風犯花癡,真是夠了!
“本王的披風上有花嗎?”蕭天耀沒好氣的白了林初九一眼。
他人就站在這里,林初九居然盯著他的披風花癡,簡直是沒有眼光。
“咳咳……我只是覺得這件衣服有點眼熟,對,就是很眼熟!睂擂尾灰训牧殖蹙棚w快的扯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。
“眼熟?”蕭天耀一臉狐疑的看著林初九:“本王的披風都是這個顏色,你天天見,還眼熟什么?”這么離譜的理由林初九也能想出來,真是越來越蠢了。
蕭天耀的唇角,不自覺的往上揚。
“呃……”林初九詞窮了,迎上蕭天耀漆黑的眸子,更不知道說什么了,一時間尷尬無比,一臉不自在。
蕭天耀淡定的移開雙眼,掩去眼中的得意:“發(fā)什么呆,還不快把衣服掛起來。”敢對著他的衣服犯花癡,卻不敢看他,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家伙,他懶得跟她計較。
“好,我這就去!绷殖蹙棚w快的應了一聲,也不管樂不樂意,先化解眼前的不自在再說。
掛好衣服,林初九轉(zhuǎn)身,就見蕭天耀已在主位上坐下,不客氣的道:“給本王倒杯茶!
林初九頓了一下,扯出一抹笑:“好!”
“王爺,喝茶!绷殖蹙艑⒉杷攀捥煲诌,正欲收回手,蕭天耀突然伸手去拿茶杯,兩人手指相觸。酥麻的觸感如同觸電一般直擊林初九的心臟,林初九僵在當場,蕭天耀亦頓了一下,兩人同時看向相碰的手指,說不出來是尷尬還是歡喜。
林初九最先反應過來,飛快的收回手,可剛一動就被蕭天耀給握住了:“手指怎么了?”
林初九的手指有數(shù)道細小的劃痕,看上去像是被利器割傷的一般。
“不小心割傷的!笔捥煲氖趾艽蠖液軠嘏凰赵谑种,林初九份外不自在,可試了幾次也沒有把手抽出來,林初九只得忍著。
“什么時候弄傷的?你不是這么不小心的人。”雖說兩人真正相處的時間并不多,可蕭天耀很清楚林初九有多在乎她的雙手。
如果臉和雙手同時受到襲擊,依林初九的性子,一定會選擇保護雙手。
“在影月樓,想試著彈琵琶,結(jié)果卻被琴弦割傷了手!绷殖蹙挪挥X得這有什么好隱瞞的,便直接說了出來。
而且,依蕭天耀的脾氣,她要是不說出來,絕對不會松開她的手。
“以后,不要再彈了!笔捥煲珱]有多話,只是冷冷的下令。
林初九本來就不打算再彈什么琴和琵琶,自然不會為了反對而反對,老實的應下后,見蕭天耀仍舊沒有松手的打算,林初九只得開口道:“王爺,你松松手。”握這么緊,她的手都疼了。
“坐下!”蕭天耀瞪了林初九一眼,手腕一動,林初九尖叫一聲,身子不受控制的朝蕭天耀倒去。
“別叫!笔捥煲珱]好氣的冷呵一聲,順手將人固定在腿上。
“王爺,你……”林初九掙扎了一下想要起來,卻再次被蕭天耀按了回去:“不想本王就地把你辦了,就別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