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你怎么就讓花公子走呢?你就不知留一留嗎?”太監(jiān)氣憤的指著林初九,手指直顫抖,可見他氣成什么樣。
“啪……”林初九抓起桌上的杯子,砸向太監(jiān),“下次再拿手指指著我,我跺了你的手!被噬夏檬种钢钢龥]有話說,皇上身邊的一條狗,也能拿手指指著她,當(dāng)她是什么了?
“你,你,你……”太監(jiān)嚇了一跳,可卻不敢再指著林初九,只一張臉憋的通紅。
“我什么我,還不快去告訴皇上,要讓皇上白跑一趟,小心你的腦袋!绷殖蹙艕喝讼雀鏍,太監(jiān)氣得不行,可想到林初九的話又不敢多呆,火急火燎的往外跑。
可以想象皇上聽到這個(gè)消息會有多憤怒!
本以為自己一步登天,卻不想一腳踏空!
先不說這份失落感,就說這面子往哪里擺?
帝王親自出宮,卻沒有見到人,這臉可真是丟到蕭王府了!
沒有意外,皇上聽到這個(gè)消息,氣得差點(diǎn)殺人,可人走了他能如何?
宣林初九問話,林初九只有一句:“花家大公子要走,我能攔得住嗎?”
是呀,花家大公子要去要留,可不是林初九能決定的事。
皇上心里憋了一口氣,偏偏這口氣出不了,只得半路折回,結(jié)果一到宮里就病倒了。
皇上這一病,倒是便宜了林初九。因?yàn)榛噬喜〉,就沒空再找林初九的麻煩!
雖說花錦容答應(yīng)在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,會救蕭天耀一命,可林初九卻沒有把全部希望,寄托在花錦容身上。
她雖不是商人,可也知把雞蛋放在一個(gè)籃子里有多危險(xiǎn),尤其這個(gè)籃子還由別人提著,到時(shí)候磕了碰了,都由不得她做主。
在蘇茶來之前,林初九將給蕭天耀的信提前寫好。在信里,林初九寫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法子。
信寫好,林初九認(rèn)真的將信封口,并在封口處落下印鑒。
林初九封好信,正想著要不要用蕭天耀上次送來的“密碼”盒裝信,就見蘇茶一陣風(fēng)似的跑進(jìn)來,“王妃,花家大少來了?”
這可憐的孩子,還不知花家大少已經(jīng)走了的事。
“是,把花家小少爺接走了。”林初九打消找盒子裝的念頭。
那木盒雖然精巧,可拿刀一砍就沒用了,那盒子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。
“接走了?花家大少也走了?”蘇茶雙手撐在書桌上,身子前傾,瞪大眼睛看著林初九。
“嗯!绷殖蹙诺坏狞c(diǎn)頭,蘇茶緊張的問道:“王妃,你提了我們事先說的條件嗎?花家答應(yīng)了嗎?”
“沒有,我給花家提的條件是,讓他在關(guān)鍵時(shí)刻,救王爺一命!标P(guān)于給花家提什么條件,蘇茶和蕭天耀之前就商量好,也告訴了林初九。
他們的條件是,要花家允許他們蕭王府的人,在中央帝國與東文之間來去自由。
這對東文的人來說,幾乎是辦不到的事情,可對花家人來說,只是張口一說的事。
“啊……”聽到這個(gè)條件,蘇茶不知是該失落還是該高興,不過現(xiàn)在條件提出來,也容不得他們更改,蘇茶坐下,琢磨一下,說道:“這個(gè)條件也挺好的,王爺?shù)男悦仁裁炊贾匾。?br>
至于來去自由的事,以后再想辦法吧。
“我也覺得沒有什么,比王爺?shù)男悦匾ブ醒氲蹏氖虏患,只要能保住王爺(shù)拿,什么事辦不到?”林初九不提蘇茶所說的條件是有私心的,她雖然沒有想過,借此討好、攀上花家,可也希望能在花家留下一個(gè)好印象,日后去了中央帝國就算不能成為朋友,也不會惹人討厭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