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諸多皇子中,只有文王能手握兵權(quán),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……
林初九放下杯子,抬眸看了文王一眼,一臉溫柔的道:“文王不必如此,要是你皇叔知曉你為這么一點小事自罰三杯,指不定得說我欺負(fù)你!
“蕭皇叔?”文王一臉驚恐,討?zhàn)埖溃骸斑請皇嬸恕罪,千萬別告訴蕭皇叔,要讓蕭皇叔知曉了,指不定怎么罰我。
“恐怕不行了,我昨兒個才給王爺寫信,說今天福壽長公主宴請;仡^我必然要將宴會上的事,寫給王爺看,免得他擔(dān)心我!绷殖蹙胚@話是對文王說,可實際上卻是看向福壽長公主。
果然,福壽長公主聽到林初九這話,不自在的道:“怎么初九你出趟門,還要給天耀寫信?”
她怎么覺得要林初九這話,像是警告呢?
莫不是林初九猜到什么了吧?
一想到這個可能,福壽長公主就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……
沒錯,林初九這句話就是說給福壽長公主聽的,如果福壽長公主夠聰明,就此收手,還能撿回一條命,要是福壽長公主執(zhí)迷不悟,那就怪不得她了。
無視福壽長公主不自在的神色,林初九笑著回道:“王爺去戰(zhàn)場前給我定了規(guī)則,要我每天給他寫信,少一天回來后都要給我算賬?蛇@日子太太平平的,我哪有那么多事可以寫,正好長公主宴請,我昨兒個就給王爺寫上,這會信已經(jīng)在路上!
林初九溫溫柔柔的開口,雙眼含情脈脈,一副明明歡喜、得意的緊,卻要強裝作不在意樣子,任何看了都知道這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。
“初九,你和天耀的感情真好!绷殖蹙判腋5男v,刺痛了福壽長公主的眼。
曾經(jīng),她也想過與駙馬恩恩愛愛,可惜……她的駙馬負(fù)了她。
“長公主別取笑我了,什么恩愛呀,誰不知王爺性子冷淡,平時都不搭理人!绷殖蹙拍橆a通紅,嘴上雖然這么說,可眼中透露出來的神情,卻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這一次不僅僅是長公主,就是林婉婷和太子看著也十分不順眼,林婉婷純粹是因為蕭天耀和林初九感情好,心里不忿,要不是林夫人拉著她,說不定早就鬧起來了。
至于太子,純粹是覺得自己不要的女人就不該幸福,此時林初九露出這幸福的模樣,真正是叫人刺目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林初九不要他。
看著林初九幸福的笑,太子終是沒有忍住,出言諷刺道:“我們與皇叔相處了近二十年,皇叔是什么性子,我們比皇嬸你還要了解,不需要皇嬸你多說。蕭皇叔在前線打仗,皇嬸你沒事還是少給皇叔寫信,免得耽誤皇叔的正事!
福壽長公主見太子開口,冷著一張臉,以長輩的口吻教訓(xùn)道:“太子說得是,前線戰(zhàn)事緊張,初九你切莫給天耀添亂。而且你每天給天耀寄信,著實浪費人力物力,要是皇兄知曉此事定要訓(xùn)斥你們不知輕重!
“皇姑姑言之有理,皇嬸你實在是太不懂事了。”太子一臉失望地看著林初九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。
福壽長公主眼角帶笑,不冷不熱的接過太子的話,與太子一唱一和的繼續(xù)訓(xùn)斥起林初九。
兩人越說越起勁,說了半天發(fā)現(xiàn)林初九沒有吭聲,這才停下看著她!俺蹙,你聽到本宮和太子的話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