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得意忘形了,蕭天耀從來不是一個,沉迷于兒女私情中的人。
“是嗎?”蕭天耀上前一步,林初九本能的后退,蕭天耀再前,林初九再后退,直到……
林初九退到墻角,退無可退,“王爺,有話好說。我是病人,你不能虐待病人。”
她錯了,她以為蕭天耀是貓,順毛摸就成,結(jié)果這人就是一只虎,順毛摸也會吃人。
“臉色紅潤,眼眸明亮,你確定你是病人?”保持半步的距離,蕭天耀冷冷地看著林初九,黑眸沒有一絲波瀾,看不出喜怒。
“我真得病了,不信你招大夫進來看看!绷殖蹙艔堊炀统夂暗溃骸棒浯洹
“別喊了,沒有本王的命令,沒人敢進來!笔捥煲驍嗔肆殖蹙诺脑挘娏殖蹙澎话,蕭天耀大度的道:“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,本王今天不與你計較!
“呼……多謝王爺!绷殖蹙潘闪丝跉猓伤]有高興太久,因為蕭天耀又補了一句……
“記得每隔三天給本王寫一封信,字數(shù)不得比上一封少!笔捥煲懒殖蹙诺膫性,將要求定得十分詳細,末了還補了一句:“本王給你的信,每封必回。當然,和你三天寫的信無關(guān)!”
“回信沒有問題,可三天一封信會不會太多了?”林初九頭大如牛,她上次可是好幾張紙,她每天哪有那么多話和蕭天耀說。
“多嗎?”蕭天耀壓低聲音反問,似乎林初九敢說“多”,他就要揍人一般。
很多!
可是林初九聰明的選擇沒有說,而是無奈的反問:“王爺……你是回來看我的,還是回來交代我寫信的?”
“本王什么時候說了回來看你?”最后一個字“你”字,蕭天耀咬得特別重,似乎是在不高興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林初九睜大眼睛,“你不是回來看我的,那你回來做什么?”
“本王路過,不可以嗎?”蕭天耀拂了拂衣袖上的褶子,不等林初九回答,又道:“好了,這些事不說了。你在京城安分些,別再惹事。南諾瑤那里最好別去,她就是病死也與你無關(guān)。”
“這個……恐怕不行!绷殖蹙艊@氣,“南諾瑤的病我一定得治。”
“嗯。”蕭天耀挑眉,卻沒有再追問。他知道林初九身上有秘密,也知道林初九不是笨蛋,醫(yī)治南諾瑤必然有原因。
“等荊池到了京城,你再去凌云苑,在此之前就呆在王府養(yǎng)病。除了皇上召見,誰也不用理會,尤其是皇后!被屎笠辉賹α殖蹙懦鍪,讓蕭天耀不得不防她。
皇后這人,城府太深,輕易看不透她。
“好!绷殖蹙趴粗捥煲,沒有拒絕他的好意。
蕭天耀點點頭,“時辰不早了,本王該走了!笨戳艘谎哿殖蹙牛捥煲箾]有什么不舍的,他又不是一去不回。
“我……送你!鄙洗嗡蜎]有送行,心里總有點遺憾,這一次她不想留下遺憾。
我要的,是你愛我。
他們兩個人,要是一直裹足不前,等對方付出,最后只會形同陌路。如果她往前一步,蕭天耀能往前兩步,她可以試試……
蕭天耀看了林初九一眼,沒有拒絕,只讓林初九去換衣服。
“很快!”林初九去衣柜里,找了一件最簡單的衣服,很快就穿好,只是……
衣服好穿,這頭長發(fā)卻不好打理。
林初九坐在銅鏡前,試了幾次也沒有把頭發(fā)梳好,沒法,只得起身道:“我去找珍珠給我梳頭!彼粫彀l(fā)髻,而她的頭發(fā)又長又厚,要是梳馬尾綁起來的話,會很亂。
“不必。”蕭天耀上前,按住欲起身的林初九,從她手上接過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