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諾瑤現(xiàn)在就覺得她的五哥,做什么都是有目的,都是為了利用她。
隨意將信拆開,滿不在乎的掃了一眼,可看到上面的內(nèi)容后,南諾瑤臉色一變,手指微微收攏,強壓下怒氣道:“誰送來的信?”
“奴婢不知!狈垡屡拥皖^,一副謙恭的樣子。
“哼……不知你敢把信送來?”南諾瑤半點不信,粉衣女子也不懼,輕聲道:“公主,信封隱秘處有五殿下的私印,奴婢看到信后,便斗膽將信呈上!边@話是在告訴南諾瑤,她壓根就不知信中的內(nèi)容。
南諾瑤果然在縫隙處,找到了南諾離獨有的印記,臉色越發(fā)的難看了。
這信雖不是她五哥親自寫的,可同樣代表五哥的命令。
想到信中的威脅,南諾瑤就知自己沒有選擇。南蠻的女子雖然比東文的女子地位高,可同樣沒有繼位當女王的可能,她和母妃一直依附五哥一派,她要是不聽南諾離的話,這個時候和南諾離撕破臉,恐怕連南蠻都回不去。
到時候她死在東文,就是父皇再寵她也沒有用。
心里萬分不甘,可南諾瑤知道自己只有聽從命令的份,緊緊地拽著信,南諾瑤深深地吸了口氣,閉上眼道:“去,給我熬一碗催經(jīng)藥,雙份量!
催經(jīng)藥一般是給月事久久不來的女子用的,在南蠻后宮,有不少妃子為了能懷上孩子,會一再催經(jīng)。
南諾瑤在十五歲時沒有來初潮,當時太醫(yī)就給她開了催經(jīng)藥,至今她還記得那藥喝下后,腹中的讓人痛不欲生的絞痛。
如果可以,南諾瑤一輩子都不想再喝那玩意兒,可現(xiàn)在……
她沒有選擇!
粉衣少女的動作很快,不過一刻鐘便將藥端來了,“公主……”
南諾瑤死氣沉沉地坐在那里,黯然的眸子落在藥碗上,眼中一片悲涼,完全沒有了在人前的高傲。
粉衣少女見南諾瑤遲遲不動,也不催,就這么曲膝半蹲在南諾瑤面前,像是不知道累一般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粉衣少女手中的藥,從溫熱到?jīng)]有一絲熱氣,粉衣女子也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,而雙手發(fā)抖,臉色發(fā)白。
南諾瑤淡漠地掃了她一眼,沒有再為難她,伸手端起托盤上的藥,也不在意冷掉的藥有多苦,閉上眼一口飲盡。
嘴里充滿苦澀的味道,南諾瑤惡心的想要吐,可她知道藥喝下去后,就是吐也沒有用,而且她現(xiàn)在全吐光了,還要再喝一碗。
一柱香,只有一柱香的時間,南諾瑤便臉色發(fā)白,全身發(fā)汗,身子蜷縮成一團,痛苦的大喊,“啊……好痛,好痛!
南諾瑤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,扯著嗓子道:“快,快去請?zhí)t(yī),快去!”
“公主,此時請?zhí)t(yī)太早了,請您再等等!狈垡律倥粍硬粍,南諾瑤撕心裂肺的喊著,痛的在床上打滾,“我不管?烊,現(xiàn)在就去請?zhí)t(yī)來!
可是,不管南諾瑤怎么說,粉衣少女都不動,直到看到床單上染了血,粉衣少女才往外跑,“公主,我這就去給你找太醫(yī),你撐住!
太醫(yī),太醫(yī)……
尋太醫(yī)不是最主要的目的,他們只是要讓人知道,南諾瑤確實是病了,需要大夫,最好是要一個女大夫。
凌云苑配有太醫(yī),粉衣少女很快就帶著白頭發(fā)的老太醫(yī)趕來。
老太醫(yī)還未進屋,就聽到諾瑤公主的慘叫聲,不由得再次加快腳步,粉衣少女也連番催促,“快,快,公主疼得厲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