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(jìn)宮!焙谝氯酥校瑱(quán)力最大的一人開口,其他人聽罷也沒有反對。
這事根本瞞不住,只是……
“我們沒有資格進(jìn)宮!逼饺绽洗蠓浪麄兎赖镁o,他們根本沒有機會進(jìn)宮。
“拿老大的令牌,我們走!焙谝氯四艘话涯,一臉堅決。
用盒子將密探頭子的首級裝好,一群黑衣人匆匆進(jìn)宮。
皇上今晚正宿在玉美人宮里,因為墨神醫(yī)的事,皇上不可能做什么,他只是安慰墨玉兒,并給墨玉兒一些空洞的許諾罷了。
將冰美人哄好,皇上正準(zhǔn)備好好睡一覺,可不想剛?cè)胨,就聽到心腹太監(jiān)在門外喊他起床。
皇上知道這個時候,心腹太監(jiān)敢喊他必然是重要的事,不管墨玉兒有多不高興,皇上都把人丟下,直接走了。
路上,皇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了事了?”
“皇上,密探那里出事了,一號死了!币惶柧褪敲芴筋^子。
“什么?”皇上腳步一頓,“什么人下得手?”
“是蕭王,蕭王查到一號頭上,拿一號給蕭王妃出氣了!毙母固O(jiān)將剛聽到的消息,提出重點稟告。
“天耀?為了一個女人,居然對朕的密探出手,還真是出息了。”皇上怒不可遏,匆匆趕去御書房。
同一時刻,蕭天耀也洗去一身血腥味,回到房內(nèi),他沒有和往常一樣將林初九擁到懷里,而是躺在她身邊,輕輕地合上眼……
林初九一直都沒有睡,當(dāng)蕭天耀躺下時,林初九就發(fā)現(xiàn)蕭天耀身上的竹香味,比平時濃了許多,就好像那晚殺了人,為了掩去身上的血腥味,特意多放了一倍的曛香一樣。
只是,不知蕭天耀今晚殺了誰?
早朝如蕭天耀所想的那般熱鬧至極,御史一股腦的彈劾太子品行不端、不尊長輩、無儲君氣度。幾個文官你一言我一語,把太子犯的小錯一一放大來說,每一件事都能扯上江山社稷。
文官的筆就是他們的戰(zhàn)刀,只需要一支筆他們就能把太子寫得十分不堪。
御史們?yōu)榱藦椲捞右彩切U拼的,不僅把太子在城門口刁難林初九的事說了一遍,就是當(dāng)日林初九進(jìn)宮謝恩,在宮門口被太子攔住的事,也被文官們拎出來指責(zé)了一通。
“沖撞蕭王妃一次可以說是意外,那么兩次呢?有些事可一不可二,太子已經(jīng)不是小孩子了,他是一國儲君,皇上您不能再縱容太子殿下,皇上您縱著太子殿下就是害他呀!币晃汇y發(fā)老臣,痛哭流涕,懇求皇上重懲太子,好讓太子受到教訓(xùn),下次就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。
如果不是他提的懲罰過重的話,眾人都要以為他是為了太子好。
有人開頭,其他人紛紛附和,林相倒是想要求情,可這次右相那一派系的官員抓住了太子的大錯,怎么會給林相等人說話的機會。
礙于蕭王的威脅,他們不敢說蕭王妃的不是,難道還不敢說太子的不是嗎?
皇上起先并不吭聲,底下的文官便以為皇上還沒有下決定,雙方越吵越兇,吵到最后完全無視了皇上的存在,直接把大殿當(dāng)菜市場,吵得不亦樂乎。
右相派系的人,死咬著太子不敬林初九的事,堅定的認(rèn)為太子要重罰。
證據(jù)確鑿,林相一系的人能做的就剩下狡辯,可在場的文官哪個嘴皮子會弱?你拿不出有用的東西,光憑嘴皮子狡辯就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