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九冷哼一聲,完全不受影響,“流白大人聽不懂人話嗎?我在告訴你,墨玉兒她什么都不是,她沒有資格代表蕭王府。”
“姓林的,別以為你是女人,我就不敢打你!绷靼着e起拳頭就要沖過去,好在蘇茶反應(yīng)快,忙攔。骸傲靼,別胡鬧。”
“我哪有胡鬧,我說的難道不是實情嗎?要不是她爹,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?”流白把所的錯都推到林初九頭上,看林初九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林初九沒有回話,也沒有看流白,因為流白說的是事實,她根本無從辯駁。
“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?”林初九看向蘇茶,她相信蘇茶是個聰明人,而現(xiàn)在的她需要一個聰明人幫忙,不然她逃不過這一劫,蕭天耀也逃不過!
蘇茶確實比流白想得多,蕭天耀這個時候肯讓林初九出來處理此事,就表示蕭天耀相信她,沒有把林初九和林相混為一談,愿意給林初九一個機會,讓她能憑自身的本事在蕭王府立足。
蘇茶將怒氣沖沖的流白擋在身后,說道:“外面的情況不太好,他們不知從哪里找來一群老弱婦孺沖在前面,王府的侍衛(wèi)也不敢對他們怎么樣。之前稍用力推開了一個老漢,那老漢便倒地不起,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,那群狂生借此大罵我們仗勢欺人。事情一發(fā)生我們便報官了,只是官府的人遲遲不到,看樣子是不會來了!
蘇茶只說了兩件事,可從這兩件就足夠林初九了解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
官府靠不住,別奢望有人幫她。外面那群人打不得,罵……
有一群嘴皮子利的狂生在,估計罵也是罵不贏的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初九沒有再問,大步往前走,蘇茶也不管流白,忙追了上去,“王妃,你要去哪?”不會就這么出去吧?那簡直是尋死。
“換衣服!绷殖蹙蓬^也不回的道,蘇茶還要跟上去,卻被身后的侍衛(wèi)攔停住了,“蘇公子,王爺有令,外面的一切由王妃娘娘決定。”
護衛(wèi)這話是對蘇茶說的可卻看著流白,話中的意思非常明顯,流白臉色微變,“天耀怎么會相信她?這一切都是林相搞的鬼!
“我們只聽王爺?shù)姆愿!笔绦l(wèi)冷漠的答道,不再與流白、蘇茶多言,快步跟上林初九。
蘇茶拍了拍流白的肩膀了,“別傻了,林相算什么,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孤臣,憑他也敢對王爺出手!辈贿^是一枚棋子罷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流白一時沒有想明白,蘇茶也不打算為他解惑,只道:“想不明白就不要想,左右事情與你無關(guān),你只需要按王爺?shù)拿钷k事!
“王爺?shù)氖裁疵?”流白跟上蘇茶。
兄弟一場,蘇茶不想流白在犯錯的道路上越走越遠,好心的提醒道:“王爺?shù)囊馑己苊黠@,就是讓我們聽王妃的!
“讓我聽一個女人的?”流白非常抵觸,蘇茶的臉立刻冷下來了,“流白,你必須搞清咱們的身份,王妃是天耀的妻子,你不能仗著我們與天耀的交情,就不把王妃看在眼里!
“她哪里值得我……”
流白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蘇茶打斷了,“流白,你公平一點,別因為墨姑娘就看王妃不順眼,墨姑娘上趕子給人當(dāng)妾,王妃要怎么待她,都是她的命。”
“墨姑娘是沒有選擇。”流白說得義正言辭,蘇茶“切”了一句,“這話你自己都不信,你不會奢望我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