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婷一激動,把自己心里的話說了出來。
“婉婷……”林夫人失聲尖叫,鎮(zhèn)國公府三位夫人,也像是看怪獸一樣看她,就好像不認識她這個人一樣。
“不,不是,這不是我說的,真的不是我說的!绷滞矜孟胍忉,可有誰會聽?
有些事,可以做但不能說。
屋內(nèi),林相說了半天,自己如何關(guān)心林初九,如何擔心林初九,聽到林初九病了,他這個父親有多著急……
林初九強忍惡心邊聽邊點頭,表示自己真的有在聽,就等著林相趕緊的說到重點,好不容易林相終于說道:“初九,你身子弱,家里的大夫經(jīng)常給你看病,對你的病情比外人了解,我今天來……”
可惜,林相的話還沒有說完,門外就傳來林夫人的尖叫聲,“婉婷,我可憐的婉婷,婉婷你怎么了……來人呀,來人呀,快,快叫大夫,我女兒暈倒,血,好多血呀!”
“婉婷出事了?”林相臉色一變,朝蕭天耀作揖,“王爺,下官告退了!
說完,大步往外走,因為門開得太急太開,林相連影子都看不到了,那兩扇門還在那吱呀的來回晃動。
這樣的父親,這樣的親人,簡直就是災(zāi)難,幸虧她之前沒有抱任何希望。
林初九無語望天,“王爺,他是怎么做到一朝宰相的?”
這么不靠譜,皇上放心用嗎?
林初九只不過是這么一問,根本沒有奢望過蕭天耀會回答她的話,可不想蕭天耀不僅答了,還非常認真。
“林相當年一舉奪魁,才識自是不凡,而且他步入官場時,正值皇上提攜寒門打壓世家。林相出身寒門,只有一門鎮(zhèn)國公府的親事,在官場上他沒有族兄可以倚靠,只能靠皇帝的賞識才能坐穩(wěn)官位、往上爬。而林相本身也擅長審時度勢,慣會揣摩帝心,行事皆按皇帝的意思辦,皇上用起來既順手又放心!
蕭天耀難得在林初九面前說這么說多話,可是林初九卻什么也沒有聽到,她的嘴巴張成O字型,半天都合不攏。
蕭天耀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?
他是被鬼附身了,還是和林婉婷一樣中邪了?總不至于和林婉婷一樣,對他一見鐘情吧?這鐘情的也太晚了一點。
不知蕭天耀是沒有看到林初九的表情還是什么,他自顧自的道:“林相當年是以狀元出仕,才識自是不用說,這些年他雖一味做皇帝的走狗,可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,不然也升不到相爺一職。林相吃虧就吃虧在出身寒門,后宅也沒有幾個女人,不懂女人爭寵的伎倆與本事,才會被幾個女人騙得團團轉(zhuǎn)!
前面的話林初九沒有聽清,后面的話林初九卻是認真聽了,蕭天耀一說完便乖乖道謝:“多謝王爺解惑!
“不必,小事。”他不過是看在林初九聽話的份上,不想林初九因此事而傷心,畢竟林相的行為確實很傷人。
林初九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“對王爺來說是小事,可對我來說是大事,要不是王爺為我解惑,我都要懷疑我不是林相的女兒了!
林初九只是開玩笑,可偏偏蕭天耀卻認真的點頭:“也許,你真不是林相的女兒!苯凶约旱母赣H為林相,這真是親生女兒嗎?
“王爺,我開玩笑的!绷殖蹙乓荒槹г,說她不是林相的女兒,不是說她娘偷人嗎?雖然她對原主的娘沒啥感情,可她娘名聲不好,她能好得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