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這不是主要原因,主要原因是她住在蕭天耀隔壁,就沒法用醫(yī)生系統(tǒng)。她中的毒需要長時間調(diào)養(yǎng),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吃系統(tǒng)配的藥,在蕭天耀的院子,她可不敢從醫(yī)生系統(tǒng)里拿藥,要被蕭天耀發(fā)現(xiàn)她就慘了。
她那破院子有千般不好、萬般不好,可有一個好處,那就是她的小破院沒有蕭天耀,還有她龐大的嫁妝。她隨便扯個理由,也能將醫(yī)生系統(tǒng)的小藥丸圓過去。
林初九執(zhí)意要回去,蕭天耀也沒有挽留的意思,哪怕翡翠和珊瑚覺得可惜,認(rèn)為林初九錯過了和蕭天耀培養(yǎng)感情的機會,可在林初九的強勢要求下,也不得不搬回去。
林初九只在蕭天耀的院子住了一晚,什么東西都沒來得及搬過來,林初九坐著軟轎就回去了。而她不知,蕭天耀一直坐在窗前目送她離去,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,才收回眼神……
一回到自己的院子、自己的房子,林初九整個人都精神了,就連呼吸也變得歡快起來,完全沒有在主院時的消沉。
翡翠和珊瑚見林初九這副模樣,也忍不住笑了出來。雖然仍舊覺得錯過了與王爺培養(yǎng)感情的機會,可王妃能安心養(yǎng)病那才是最好的,身子養(yǎng)好了才有機會早日誕下小世子不是嗎?
身體雖然很虛弱,可林初九仍舊無法忍受,自己身上帶著醫(yī)院消毒水的味道,執(zhí)意要沐浴。
翡翠和珊瑚已經(jīng)見識到了林初九的強勢與固執(zhí),知道她們怎么勸說也無用,乖乖地給林初九準(zhǔn)備水和干凈的衣服。
沐浴過后一身清爽,就連額頭上的傷也不痛了,林初九坐在梳妝臺,讓珍珠替她將長發(fā)擦干。
待到長發(fā)半干,林初九抬了抬手,“就這樣!痹俨料氯ヒ哺刹涣。
“王妃,你不能吹風(fēng)。”珍珠拿著毛巾,一臉不贊同,怕林初九不接受,又道:“王爺命奴婢好好照顧你,可不能有閃失!
“王爺只要我不死就行,你們放心,我短時間內(nèi)死不了。”林初九唇角含笑,可眼中卻是一片淡漠。
昨晚,吳大夫和蕭天耀的話她聽到了,沒什么傷不傷心的,蕭天耀的回答在她預(yù)料之中。
那個男人要是在乎她的生死,她才覺得奇怪。
“王妃……”珍珠一頓,不知道要說什么。
他們家王爺冷血無情是出了名的,而且對王妃也不好,新婚第一天就把王妃一個人丟在偏院,要說王爺突然換了性子,真心在乎王妃,她們自己都是不信的。
好在,翡翠及時端著藥盒進來了,緩解了珍珠的尷尬。
“王妃,您的傷口剛剛沾到水,吳大夫說見水了就要立刻換藥!濒浯鋵⑺幈P放在林初九身側(cè),無聲堅持。
“你會嗎?”林初九靠在床頭,神情慵懶。
“昨晚吳大夫教了奴婢!濒浯鋵⑺幈P放在一側(cè),屈膝行禮。
“那就換吧!绷殖蹙艂(cè)過臉,方便翡翠換藥。
傷在額頭上,她不是不可以自己換,只是……
有人能幫忙,為什么要找事做?
翡翠揭開藥布,露出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窟窿,傷口不大但很深,翡翠抽了口氣道:“王妃,吳大夫說您的傷口極深,日后怕是會留疤!
“無妨!绷殖蹙挪⒉辉谝,她喜歡自己漂漂亮亮的樣子,但也不會苛求,額頭上的疤痕并不會給生活帶來不便。
“可是……”翡翠還想說什么,卻被林初九打斷了,“上藥吧!绷舭唐葡嗍潜厝坏,即使沒有看到,林初九也知自己的傷口有多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