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登基大典也完成了。
南宮璃月也該想想,從哪兒下手。
這事兒,總是要商量一下的,看看是直接隨便找個借口就開打呢,還是要迂回一下。
當然了,這件事情,南宮璃月是如何都不可能會退讓的。
也沒有退讓的余地。
沒事兒做之后,南宮璃月就找了地圖來看。
這地圖,是南宮璃月在原本天璽繪制的地圖上面,又加了不少自己親自走過地圖上卻沒有的東西。
這邊,天璽國,南宮璃月在研究地圖,再研究要怎么打大盛。
而大盛那邊。
蕭璟玦又是通宵喝酒。
昨天知道是赫連奕辰的登基大典,就喝了一夜的酒。
喝多了,天亮卻又睡了,朝政也沒有理會,直接就睡到了下午時分。
梵缺剛把大臣打發(fā)走,這邊,蕭璟玦睡醒了。
“人呢,都在干什么?”
“皇上,皇上你醒了,你可算是醒了。今兒的大臣們都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了。皇上你說這,一直不早朝這也不行啊。
外面的大臣們都已經(jīng)有意見了!
蕭璟玦顯然并不把這點事情放在心上。
“有意見?有什么意見?
這是朕的大盛,輪得到他們有意見嗎?”
“皇上,您可是心系天下,你還想要拿下這天下的!
蕭璟玦就醒了,可是卻仿佛醉的更厲害了似的。
“是嗎?朕拿下這天下,不也是為要送給她嗎?否則,朕要這天下,有何用?”
蕭璟玦會說這話,實在是把梵缺給嚇了一跳。
“皇上,皇上……你、你這話可別嚇奴才啊。您是皇上,是這大盛的皇上。您忘了在天璽的那些年了,那些日子是怎么過的嗎?
如今,您好不容易才站在這個位置,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大盛的天下,如今這樣下去,可不好啊!
梵缺只覺得,自從南宮璃月離開之后,蕭璟玦就像是被人偷走了靈魂似的。
“天璽的日子多好啊,天璽的日子,雖然是清苦了一點,可是,充滿了希望, 每天,還能看到她!
一句每天還能看到她,直接讓梵缺感覺就不好了。
這……這要是說大盛的皇帝,如今滿心里面裝的不是這大盛的天下和黎民百姓,而是只裝著一個求而不得的女人。那不是……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。
“皇上,皇上你可千萬別這么想啊,你這么想的話,那咱們大盛的黎民百姓怎么辦呢皇上?您這三宮六院,才剛剛選了那么多妃嬪進宮。
您要是真的覺得美人不夠多,這不是還有兩批秀女還沒選嗎?”
“朕還要選嗎?朕大選天下,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外面怎么說朕是個昏君的嗎?”
昏君!
是啊,在這大盛國,已經(jīng)有百姓罵他是昏君了。
不過,這不重要,也沒關(guān)系,甚至無所謂。
因為做了皇帝之后,蕭璟玦才根本弄清楚自己的心,到底想要什么。
如果他正常,他能想盡一切辦法把南宮璃月弄到大盛后宮來嗎?
當然了,他這一番賭博,也是想要有一個好的結(jié)果。
想要南宮璃月能夠來到他的身邊,即便是最后南宮璃月就像是這樣逃走了,他至少也有一段時間是可以每天都看到她的。
如果南宮璃月能對他動心思,那么這個天下,他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,也要幫她取來。
這樣,才對得起天命風格這話不是嗎?
終究,他是輸了。
眼看蕭璟玦如此頹喪,梵缺無奈,最后只能把還在坐月子的柳絮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