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,都對。所以,如果你想要從我手上奪走大盛國的話,那就抓緊時間先讓我拿到大盛國吧。”
蕭璟玦腦子倒是還清醒著。
不過,這句話確實有些氣話的成分在的,因為從頭至尾, 蕭璟玦都不覺得,南宮璃月是真的能從自己手中拿走大盛國的。
南宮璃月也不含糊,把那邊繡花的銀針取了出來。
就在蕭璟玦詫異的目光下,在燭火上將銀針消毒,然后讓跟蕭璟玦的腦袋上扎了上去。
終于,蕭璟玦還是忍不住問道:“你就是這樣解決你身上中的藥的?”
南宮璃月輕笑:“哪有那么簡單?”
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的,就在這個破地方,還親自下廚那么些天。關(guān)鍵下廚也不是給自己最愛的人吃,就比較委屈。
蕭璟玦也不再多問了,南宮璃月不肯說的話,他是套不出來什么的。
跟南宮璃月認(rèn)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這么些日子以來,南宮璃月做了什么,他也都知道,畢竟,麼麼每日都會跟他匯報的。
所以,蕭璟玦也不需要多問什么。
南宮璃月說完后道:“脫下上衣,背上還要扎幾針!
“你確定,這繡花針,真的可以嗎?”
南宮璃月笑起來:“我都能用,你有什么不能用的?你現(xiàn)在還不是什么九五之尊呢。別矯情了!”
她也很想念她的醫(yī)用銀針啊,只是可惜了,早都不知道被蕭璟玦給弄到哪兒去了。
蕭璟玦聽到南宮璃月都用這個,自然也是沒話說的。
南宮璃月都能用的,他自然能用了。
甚至,還高興呢。
扎針結(jié)束之后,南宮璃月拿筆寫了一個藥方,叫了一聲:“梵缺,進(jìn)來!
知道這貨守在門外,聽到南宮璃月聲音之后,人立馬也就進(jìn)來了。
“抓藥來,煎給你們家主子。”
梵缺如今哪兒還敢相信南宮璃月啊,只是把目光看向自家主子。
蕭璟玦點了點頭說:“去吧,照月小姐說的辦!
梵缺點了點頭,這才趕緊去了。
南宮璃月笑笑:“跟你的人下令吧,我在你這府上呆了這么長時間,我想出去轉(zhuǎn)轉(zhuǎn)了。不用派人跟著我,晚上我會回來的。”
“你都已經(jīng)可以走了,為什么不走?還要回來?”
蕭璟玦確實是理解不了南宮璃月。
如果真如她說的那樣和赫連奕辰相愛,這個時候,她不是該離開這里,盡快趕去跟赫連奕辰匯合嗎?
而且,他們婚期將近。
如此一想,蕭璟玦似乎心里又有一點小火苗在跳動。
“這不是說過嘛,幫你拿下皇位啊,急什么?我都不著急,你急著趕我走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不是! 蕭璟玦沒注意到,自己說這句話的速度有多快,有多么充滿希望。
“那不就完了!
南宮璃月瀟灑的拍拍手,將銀針和繡布等東西全都丟下,轉(zhuǎn)身就往外面去了。
蕭璟玦靠在床上,微微閉眼,無奈下令:“從今日起,南宮小姐可隨意出入!
一句話出口之后,蕭璟玦只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。
南宮璃月,是他無論如何都留不下的人。
南宮璃月,也是他無論如何,都得不到的人吧?
蕭璟玦也不敢再繼續(xù)奢求什么,此時此刻,他能想的,就是皇位。
也許,拿下皇位,他還能有機(jī)會,再見南宮璃月,才能有機(jī)會,跟她平等。
盡管他是一國王子,可是,一直以來,蕭璟玦都有一種,南宮璃月始終比他高上一等的感覺。
這種感覺,讓他感覺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