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這后宮形勢,一片清明。
皇上能立的皇子,只有皇后的十皇子,榮親王,赫連奕辰。
而惠妃也不傻,她的公主皇子,甚至她自己都要依靠南宮璃月保全。
自然而然,就是和皇后綁在一條繩子上的。
往后的日子,她自然得向皇后這邊靠攏才行。
皇后略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惠妃好福氣,一個皇子一個公主,也足夠保障未來的日子;噬咸蹛刍首庸,必然,不會讓惠妃你不好過的。只是可惜了,原本,該多一個孩子的。”
惠妃眼底略凄涼了一下,盡管她早知道那個孩子保不住,但是那也是她的孩子,她也是期待過的。
“貴妃心狠手辣,臣妾早該知道,靠不住的。”
“靠別人,是難。往后惠妃大可靠自己!
皇后一邊和惠妃說話,一邊拉著她前行。
前面兩名宮女打著宮燈,將路照的明亮。
就這么說著話,一路前行。
原本在宮里,不打算夜行出門的南宮璃月,最后還是忍不住趁著赫連奕辰睡著之后,偷偷的跑出來了。
現(xiàn)在,正在某棵高大的樹上蹲著呢。
看到皇后和惠妃一起出來,還攜手并進(jìn),便明白,往后,惠妃這是要投入皇后的陣營了。
說起來,這后宮里面,但凡是長了眼睛的都應(yīng)該知道,皇后,才能屹立不倒。
無論是困境逆境,她始終是皇后,巔峰時期,她鋒芒不露。
被貴妃壓下一頭的時候,她避其鋒芒。
如今,更是有親兒子即將走向太子位,頗得皇上喜愛,這種情況下,還有什么人,能比皇后的位置,更穩(wěn)固?
還有什么人,比皇后,更加可靠呢?
蹲在樹上原本還瞧的挺好的,忽然南宮璃月感覺到身邊一陣風(fēng)動,樹枝搖曳。接著,她一回頭,身邊就多了一個身影。
同樣是那么的玉樹臨風(fēng),這位即便是在黑暗之中,依舊能夠讓南宮璃月感覺到他的勃勃野心。
知道是誰,南宮璃月并沒有主動看他一眼。
那人站在樹杈上,頗有幾分君臨天下的氣勢初顯。
他笑,襯著黑夜點(diǎn)點(diǎn)星光,有幾分冷魅。
卻偏在對南宮璃月說話時,輕輕一笑,顯得極盡溫柔。
“南宮小姐似乎格外喜歡來這冷宮!
南宮璃月略躲開一步,淡定的說:“彼此彼此!不過,這宮里,本小姐自然是哪兒都去得,只是,璟王子竟然也能自由來去嗎?”
身為王質(zhì)子,自然不是哪兒都能去的,否則,蕭璟玦也不會是在這深夜才出現(xiàn)在這里的。
蕭璟玦看向南宮璃月,他是真的喜歡南宮璃月的聰明。
“確實(shí)是不能自由出入,所以這不是晚上才敢來嗎?”
南宮璃月聽著,笑說:“璟王子功夫了得啊,竟然可以避開那么多的皇宮守衛(wèi),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。”
說話間,南宮璃月已經(jīng)在樹杈上坐了下來。
她雙腿吊著,在樹杈下面晃悠著,蕭璟玦看著,似乎覺得很好玩的樣子。
不過,似乎,也只有南宮璃月,這樣做,才會俏皮可愛,別人如此,蕭璟玦只會覺得對方?jīng)]規(guī)矩。
蕭璟玦看著,好笑著說:“彼此,彼此!”
南宮璃月雙手撐在樹杈上,雙腿還在搖晃著,略搖頭否認(rèn)說:“非也非也,這皇宮,我自由來去,不需要避開守衛(wèi)。只需要花點(diǎn)力氣爬到樹上來,和璟王子不能比的!
南宮璃月這話說的,就弄得她是廢物,沒什么功夫,全靠身份。而蕭璟玦,則是包藏禍心,平日老老實(shí)實(shí),實(shí)際上扮豬吃老虎。明明在這皇宮里面,到處都是該受到限制的,卻偏偏,趁夜哪兒都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