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此刻不是太子了,也再也沒有擁有南宮璃月的資格了,但是,他沒辦法忍白貴妃對南宮璃月下手的事情。
若是對赫連奕辰,他還能裝聾作啞,但是,是南宮璃月的話,那就不行。
“貴妃娘娘,你對月兒不滿,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在我還是太子的時候,娘娘不是一直都視我為一黨,覺得南宮璃月妨礙了白慕慈,所以,總想找機會對付月兒嗎?”
他連太子都不是了,還有什么可顧忌的呢。
一個白貴妃而已,想要殺他喜歡的女孩子,出賣就出賣了吧。
于是,赫連君卿賣白貴妃賣的是不留余地。
也許這樣,也算是賣赫連奕辰一個好,將來自己,也不至于永遠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。
白貴妃倒是沒想到,赫連君卿竟然對自己如此落井下石。
“六皇子,本宮自問沒有對不起你,你為何對本宮如此落井下石?”
赫連君卿冷冷一笑:“父皇,兒臣說的,句句屬實。貴妃確實是想要謀害鎮(zhèn)國將軍府嫡女南宮璃月,請父皇明察。”
盡管上至皇上,下至宮中嬪妃皇子公主,都知道南宮璃月是被認定的下一代皇后。
但是畢竟,南宮璃月還小,事情也沒有說開。
這時候,赫連君卿都不好說,白貴妃是要謀害下一代皇后,而是說鎮(zhèn)國將軍家的嫡女。
是,這個身份,別說放在皇上面前,就算是放在黎民百姓面前,都是極有份量的。
鎮(zhèn)國將軍那是國之棟梁,保家衛(wèi)國,打了多少勝仗的人。國民度非常高,非常受愛戴。
他唯一的女兒,若是被謀害,將會給皇室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。
皇上原本也是極為維護南宮璃月的, 到此,怒意值已經(jīng)到達了頂點。
“貴妃,你還有什么話可說?證據(jù)都在這里了,朕對你,真是太失望了。這后宮之中,朕將協(xié)理宮務(wù)之權(quán)給你,又給你貴妃之位,僅次于皇后之下,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。
你明知,南宮璃月是朕極為看重之人,為何謀害?你可知,謀害南宮璃月,相當于謀逆于朕,謀逆于天下?”
皇上是極生氣的,若是南宮璃月被害了,那天璽國注定一統(tǒng)天下的國運豈不是都沒了?
想到這個,皇上就更生氣了。
當真恨不得是把白貴妃直接給廢了打入冷宮。
“皇上,臣妾對皇上忠心無二。臣妾可能有一時糊涂,可是,臣妾絕無謀逆之心啊皇上。臣妾是不喜歡南宮璃月,臣妾也有做錯事情的時候,可是皇上,南宮璃月她現(xiàn)在好好的站在這里啊,臣妾真的沒有謀逆,皇上明察!
白貴妃哭哭啼啼起來,一邊哭一邊求皇上。
皇上是生氣,可是白貴妃說的也沒錯,畢竟,南宮璃月還站在這兒,毫發(fā)無損。
所以皇上還在考慮該怎么處置白貴妃。
畢竟,白貴妃的身份擺在那兒,白家一家權(quán)勢擺在那兒,皇上都是要全盤考慮的。
白貴妃眼見皇上大約是在思慮,哭著又開始了。
“皇上,臣妾這么多年來,對皇上忠心不二,當年若非意外流產(chǎn),臣妾也不至于失去自己唯一的孩子。
如今,臣妾還養(yǎng)著十四皇子,求皇上開恩,多少念著一些臣妾往日的好處。
臣妾知錯了,臣妾一定痛改前非。
求皇上,求皇上開恩啊!
白貴妃哭的凄慘,南宮璃月在旁邊冷眼看著,她就好奇白貴妃的表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