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樣,丟在了大上面。
這邊人依舊很多,完全沒有人理會她是不是小孩子。
賭桌上,認(rèn)錢不認(rèn)人。
于是,同樣的手法,南宮璃月很快就將四只銀錠子變成了十只……二十只、一百只……
霜雪跟在南宮璃月身后抱著一大袋子錢,已經(jīng)手都抱酸了。
“小姐,我抱不動了,要不然,咱們就算了吧,回家了吧?”
這個時候回家?開什么玩笑,南宮璃月還正在興頭上呢。
不過看霜雪確實(shí)是抱不動了,南宮璃月左右看了看。
然后一眼瞟到賭場門口坐著一個乞丐模樣的人。
南宮璃月淡淡一笑:“霜雪,我給你找個跟班,你只需要用眼睛盯著他來抱銀子就可以了!
說完,南宮璃月隨手拿了一錠銀子,走到賭場門口,往那乞丐模樣的中年男人面前一丟。
沒想到,那男人居然反應(yīng)敏捷,一伸手就接住了。
他拿著銀子往鼻子面前湊了湊、聞了聞。
從頭到尾,連瞇著的眼睛都沒有睜開。
隨口說:“多謝大人賞,只是這點(diǎn)還不夠我輸一把的。還給您吧。”
說完,隨手就將銀錠子給丟了回來。
南宮璃月一把撈住,笑了笑,蹲了下來。
“那我問問,你最多一把,輸了多少呢?”
乞丐模樣的中年男人聽到這柔軟稚嫩的聲音,睜開了眼睛。
看到眼前竟然是個小娃娃,又聞了聞她身上確實(shí)是沾染著賭場里面的味道。
沒回答,先問了:“你個小娃娃,也賭?”
南宮璃月眨著一雙漂亮的眼睛:“我不賭,我是來打天下的!”
男人直接就沒聽懂了。
“這是賭坊,不賭來這兒干嘛?打天下,你個小騙子,比我還能吹!”
南宮璃月不氣反笑,這可是個人才啊。
落魄的都快要衣不蔽體了,居然蹲在這賭坊門口不是為了討喜要錢,竟是為了繼續(xù)賭?
南宮璃月看了看中年男人,又看了看身后的賭坊。
問他說:“我要贏下這青云樓,賺盡天下賭狗的錢。取不義之財(cái),行道義之事!”
“口氣不小,走走走,別打擾我曬太陽!
說完,乞丐模樣的男人又閉上眼睛好整以暇了。
南宮璃月從霜雪手中拿過一大包銀子,直接全部塞進(jìn)了乞丐模樣的男人懷中。
“你這么愛賭,那就跟我賭一把吧。”
“賭?”
對方聽到這個字,眼睛都亮了。
加上,懷中那一把銀子的味道,確實(shí)是誘人。
“沒錯,就是賭。你不是不信我說的話嗎,那你就跟著我來看看,老爺我是怎么把這座賭坊給贏下來的。”
男人略動了動身:“那你要是輸了呢?”
“那這包銀子就歸你了,夠你打個翻身仗了吧?”
掂了掂懷中的銀子,男人動心了。
終于,站了起來。
“那什么,你說真的?俗話說,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。你這小娃娃萬一騙我怎么辦?”
“騙你怎么了?你還能吃虧個什么?大不了就是少曬一會兒太陽,萬一贏了呢?”
南宮璃月說完,直直往前走了。
那老乞丐就像是中了邪一樣,腳步不停的就跟上來了。
南宮璃月當(dāng)真是把一個賭徒的心理拿捏的死死的了。
于是,賭坊內(nèi),一個矮個兒的小少年,加上一個中個頭娘炮西西(霜雪)的少年,外加上一個衣衫襤褸抱著銀子的老乞丐組合,就這么出現(xiàn)了。
走到哪桌,都是一道風(fēng)景。
老乞丐跟著南宮璃月之后,就沒見她輸過一把,自己抱著的銀子是越來越重不說,最后他竟然都有些抱不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