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宜一臉淡定:“是的,必須交給鄭威堯大帥!
“鄭威堯,你是誰?”
霜落依稀記得有一個人,似乎是謝家的一個老部下,只是當(dāng)時受了點傷,才辭去了職務(wù)。
沈知宜說完這番話之后,也是不再多說什么,只是自顧自的忙碌著。
霜落個人認(rèn)為不妥,仍要到阿瑞那里,在宮外等候。
卻不想,容赫來了,他看到霜落,皺眉道:“小姐怎么了?”
“不是。”陳曌搖了搖頭。
容赫立刻開口:“你現(xiàn)在是她的人了,以后不要再向她匯報了,按照她的吩咐去辦吧。”
霜降著急道:“但我總覺得這樣做不妥。”
容赫臉色一沉,阿瑞趕緊開口:“王爺,你快走,陛下這個時候,怕是要見你了。”
阿瑞看著容赫離開,又對著霜降道:“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我們家的丫頭了,以后做任何事,都要以我們家小姐的利益為重,就算有一天,我們家小姐要你去行刺,你也要聽從。
你也看到了,我對你說什么,你都聽,而且,你也知道,你不會做什么壞事的。
你跑到這里來,不就是為了讓我不開心嗎?”
霜降撇撇嘴:“但是,我們是被爺爺領(lǐng)回去的。”
“你平時挺聰明的,現(xiàn)在是不是缺嘴了?”
阿瑞沒好氣地說:“你自己想想,不要把工作做砸了!”
望著阿瑞離去,霜落失魂落魄的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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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日子,謝書瑾因為謝書瑾的原因一直在忙碌,雖說答應(yīng)了讓她出去見識一下,可是總不能真讓她姐姐和一幫大老爺們混在一起。
鄭威堯是他爹的老部下,武功高強,沈知宜年輕的時候,也是在他的教導(dǎo)下學(xué)會的。
如果不是因為受傷,她向父親提出要回京,怕是早就成了世家子弟了。
沈知宜想到這里就覺得好笑,上面會讓自己老爹的老部下繼承皇位嗎?
這么多年了,雖然多年前還有些聯(lián)系,但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,還是要給的。
沈知宜這一忙活,粥攤還在運轉(zhuǎn),可丟了臉的云寧,就天天在粥攤上轉(zhuǎn)悠。
丫鬟們本來還在勸說她,讓她去告訴鎮(zhèn)國公夫人,讓鎮(zhèn)國公府為她報仇,但想到那天的尷尬,云寧就是不愿意再聽下去了。
云寧心中,也早有定計。
這段時間,她已經(jīng)摸清了容赫的底細(xì),顯然鎮(zhèn)國公也不敢招惹他,她又怎么會讓自己的家人來找他的麻煩,讓他身敗名裂。
“那女子不過是個商人的女兒,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,我可以訓(xùn)斥她幾句,但是容赫卻不能這么做!
云寧連頭都沒抬一下,只說了一句:“不過是些日子來了個山賊而已,她竟然連門都不敢出!
趙和的事,被當(dāng)成了土匪頭子來對付,云寧也不在意,眼里閃過一絲恨意:“如果她真的是被土匪害死的,那就更好了!
旁邊的丫頭已經(jīng)變了,看起來更加聰明,她一聽這話,立時附和:“是啊,敢打公主主意的人,都該死!”
云寧一臉得意的望著她。
下人們說話間,一個臟兮兮的女子已經(jīng)靠近了云寧,一臉的嫌棄,后退了幾步:“快,快將她拖下去!”
“公主且慢!奴家,奴家有事相告!”
云寧哪里會和這種人說話,不耐煩的擺了擺手:“你算什么東西?你給我出去!”
眼見著要被拖下去,這叫花子也豁出去了,扯著嗓子喊了起來:“公主只是問問這位施粥賤人的身份,我自然清楚!”
云寧的目光微微一凝。
那豈不是說,這沈知宜還另有來頭?
葉檀看到護(hù)衛(wèi)不再動彈,便四肢著地朝云寧爬去,一臉諂媚地說道:“公主,我認(rèn)識給你送粥的人,我覺得你受了這個臭婆娘的氣,實在不值得!”
“那可是我們?nèi)菁业拇笮〗悖蠹叶夹闹敲,還用得著你來跟我說嗎?”
云寧拿著手帕掩著口鼻,冷笑道:“就算你要乞討,也不用在這里擺什么架子吧?”
“不不不!”陳曌連連搖頭。
葉檀左右看了看,剛才她喊得太大聲了,現(xiàn)在一看,還好沒人看到他們。
葉檀低聲說道,“公主可能不知道,那小賤人哪里是商人家的女兒,而是真正的京中大家閨秀!”
云寧眼中閃過一絲詫異,但很快又陰沉了下來:“我當(dāng)然認(rèn)識京中的女子!
地面很冷,他打了個寒顫:“公主,我不會亂說話的!”
云寧被勾起了好奇心:“說來聽聽,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王妃,這里好冷,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!
葉檀的聲音帶著幾分懇求。
不過,如果這女子欺騙了自己,那么自己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。
云寧讓人把葉檀送到旁邊的一家酒樓里,她便在一處包間里品茶。
“公主,那女子看起來不是善類。”
一旁的小桃紅道:“看著她的眼神,我就瘆得慌,她要真想撒謊,我們可不會手下留情!”
云寧氣不改色的抿了一口茶水,冷笑道:“如果她能幫上忙,我能拿出的情報對我來說很有意義,我當(dāng)然會拿出一些東西來交換。
在京中,還沒有幾個人,敢在我面前撒謊,否則,亂葬崗里的野狗,可就要遭殃了。”
門外的葉檀渾身一震,旁邊的柳綠忙道:“公主,人已經(jīng)帶到了!
葉檀一咬牙,上前一步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行禮:“婢子參見公主!
云寧之前就讓人拉著自己去沐浴,然后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,既便不是很華麗,但眼下也算是整潔了。
直到葉檀抬頭,云寧才發(fā)現(xiàn),面前的女子長得還挺好看的。
“說吧!崩赘窦{點點頭。
這一刻,云寧倒是有些信了,葉檀行這一拜,只是世家子弟的一拜。
葉檀當(dāng)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:“永安侯,你可知道?”
“聽說過!崩赘窦{點點頭。
云寧哪里還不明白,永安侯的事情鬧得滿城皆知,她不可能不認(rèn)識。
葉檀渾身一震,目光怨毒:“我以前是永安候府的小妾,也就是當(dāng)年被人稱為寵妾的那一位。
我和侯爺永安情投意合,若不是做了夫人,我和侯爺也是情投意合。
我被送到永安侯,但她總是找我的麻煩,甚至在我出生之后,我就被趕出了家門!
她遇到了強盜,掉下了懸崖,你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葉檀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:“那女子根本就沒死!天天給我送粥的女子,明明就是永安侯亡夫,不知用了什么妖術(shù),才能讓九千年如此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