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露一把將沈知宜護(hù)在身后:“二姑娘,還望你放尊重點(diǎn)!”
文曉曉大怒:“你以為你是誰?”
可當(dāng)他看到站在韓露背后的沈知宜時,他的理性瞬間消失,雙眼泛紅的瞪向沈知宜:“你是不是跑過去挑撥離間了!”
沈知宜并沒有將溫曉琪放在心上,可是溫曉琪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她穿小鞋,讓她很是惱火。
“如果我說什么,父親都會聽從,那么我就應(yīng)該告訴他,你不守規(guī)矩,要管教管教!
沈知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起身。
文曉曉看著她的眼神,有些害怕,后退了一步。
沈知宜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葉卿棠的舉動一般,冷聲道:“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,你就不要再來了!
聞言,文曉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大聲道:“溫家是我的,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,你這個被拋棄了娘的賤人,也配在我面前大呼小叫!”
沈知宜目光一寒,韓露走了過來,一把按住了文曉曉的手臂。
文曉曉發(fā)出一道痛苦的叫聲,沈知宜緩步走到文曉恬的身邊,“二姐,你要是不想離開,就在這里多呆一會。
文曉恬雖然化了妝,哭得梨花帶雨,卻還是不依不饒:“你別高興得太早,我父親最喜歡的還是我母親,你說什么都沒有用。
你給我等著,總有一日,我會將你逐出溫家,讓你生不如死!”
沈知宜用茶杯蓋擦了擦臉上的泡沫,嘴角勾了勾:“是嗎。”
丫鬟們聽到笑聲,不緊不慢的走進(jìn)了小院。
他們還擔(dān)心大小姐會被人占了便宜,所以才會先稟報,等二小姐消了氣,再稟報,卻不想二小姐居然被人壓著打了。
文曉恬轉(zhuǎn)過身:“還看什么看,還不快上!”
沈知宜挑了挑眉,道:“你確定要跟我打?”
幾個丫頭不敢再打了。
這位大小姐,雖然才來了幾天,但是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!
“寒露!比~子晨淡淡的開口。
沈知宜叫住了韓露,韓露也放開了文曉恬,走到沈知宜的身邊。
“今天的事,我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沈知宜不咸不淡地說道:“以后到了我妹妹這里,還請你客氣一點(diǎn)。”
溫曉玉揉了揉受傷的手臂,氣得直跺腳。
說罷,文曉雅就轉(zhuǎn)身走了。
韓露朝著兩人離去的地方揮舞了一下小手:“跟你沒完!”
將韓露打發(fā)走之后,他又對著沈知宜說道:“姑娘,你家里真是麻煩,要不咱們?nèi)e的地方?”
“怎么可能?”
這些都是經(jīng)過嚴(yán)格篩選的。
“而且,如果我們現(xiàn)在就換人的話,恐怕會有更多的麻煩!
沈知宜看著莫無忌說道:“那你知道她母親是誰?”
“我也不知道!
韓露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:“不過我可以寫信告訴你,讓你幫我看看!
“這件事,暫時不需要通知主人!
沈知宜有些無語,這件事情和韓露有什么關(guān)系?
韓露舔了舔嘴唇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是以聞大小姐的名義住在這里的,所以我不會讓她受到這樣的屈辱!
沈知宜嘆息一聲:“我總感覺溫姑娘的死因有些不對勁。”
容赫告訴她,在夜里,聞嫣然被一條蛇咬了一口,來不及搶救,就死了。
但是現(xiàn)在,這座山已經(jīng)開始轉(zhuǎn)涼了,這些蛇都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休眠狀態(tài),還能有什么事情?
之前她也是想不通,可是當(dāng)薛氏將那一炷香送給她之后,她才想通了這件事情。
韓露不明所以,但還是乖巧的點(diǎn)頭:“一切都依你。”
看著她乖巧的樣子,沈知宜不禁莞爾一笑,旋即回過頭看向葉子晨。
她必須要調(diào)查清楚,必須要有個交代。
晚飯的時候,沈知宜并沒有看到聞嫣然,反倒是薛氏,眼圈有些發(fā)紅,臉上露出一絲笑容:“乖,你是不是和曉蕾在一起了?”
那猶豫的樣子,讓沈知宜想到了當(dāng)初的葉檀。
薛氏也不在意沈知宜的沉默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剛回家,還不適應(yīng)嗎?我聽說,她今天來找你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,你好像弄錯了。”
“娘!彼傲艘宦。
沈知宜這才將筷子和筷子放在桌子上:“我覺得你可能弄錯了。
我這個做姐姐的,當(dāng)然要好好教育她,現(xiàn)在她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,要是將來出嫁了,夫家要是不喜歡,可如何是好?”
薛氏被嗆到了,沈知宜接著說道:“我只是隨口一說,你要是認(rèn)為,你這個做姐姐的,管不住你,那我也不會多說一句。”
一個破廟里出來的小女孩,居然還會笑?
薛氏壓下心中的怒火,臉色也緩和了幾分:“不過,你姐姐終究還是在為你著想。”
“沒有這個必要!
沈知宜歪了歪頭:“父親也沒來,母親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!
薛氏一聽,臉色一沉:“你在說些什么?”
沈知宜看著薛氏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,也沒有多說什么。
一餐下來,薛氏沒了胃口。
終于,沈知宜離開后,薛氏的人來到了文曉琪的住處。
還未走到門口,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淼目奁,薛氏剛剛打開房門,腳下就被摔了一只杯子:“都給我滾出來,不要讓任何人進(jìn)去!”
“笑語!比~伏天吐出兩個字。
薛氏又叫了一句,溫曉曉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己,眼淚更大了:“你怎么把她帶到這里來了?”
薛氏一把將她抱在懷中,關(guān)切道:“行了,你今晚還沒吃飯呢,你肚子餓嗎?”
“你和父親都不管我了,那我就該餓死!”
文曉曉雙眼通紅:“文家的大小姐,從來都是我一個人,我為什么要把她帶回去?
她媽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婊|子,嫌棄窮人和有錢人,明明就應(yīng)該是這樣的人,憑什么讓她出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!”
薛氏聽著文曉恬的哭聲,心中一酸:“我也不想見她,可你父親對我來說,卻是個有用的人。
她長得這么漂亮,如果可以送給其他人,令尊的事業(yè)必然會再上一個臺階,令尊也不是沒有做過皇商,或許還真有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