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臉唾棄的埋汰夏小凡,“你這法盲,你以為現(xiàn)在還是無法無天的荒野時代么,還想一把火把這個宅子燒掉,你是想嘗試一下蹲大牢是啥滋味兒對吧?”
夏小凡撓撓頭,似乎現(xiàn)在才想起這個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有一丟丟的尷尬,但不多。
隨后又理直氣壯的說道,“反正這都是賊窩,指不定燒完之后那個暗道也就直接顯露出來了。”
“法盲,沒事多讀書!标惣异舳紤械么罾黻惣异。
我笑著看向夏小凡,也說道,“我們還是得做個遵紀(jì)守法的好公民的。”
“小師姑,那我們接下來有什么安排?我們要不要看一下這宅子有沒有線索?”秦朗問道。
“也行!蔽尹c了點頭。
不過這個宅子我感覺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也沒有感受到任何邪氣,感覺應(yīng)該也會找不到什么線索。
不過既然來都來了,就還是去找找才行。
指不定就有意外的收獲呢?
只是,我們把這個四合院翻了個底朝天,也沒有找到什么,這宅子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宅子,每個房子都擺了好幾張床,應(yīng)該都是給那些黑衣人住的。
只有鐘啟山那個房間是擺著一張床的。
那個黑漆漆的暗門,不知什么時候,竟然合上了。
也不知是鐘啟山他們返回來把暗門關(guān)上的,還是這暗門本身就設(shè)置了開了一定時間就會自動合上。
唯一能找到線索的,也就是這扇暗門里面的東西。
不過我想到鐘啟山那詭計多端的本性,他臨走的時候根本不像是落荒而逃,反倒像是就是想讓我們跟著進(jìn)去似的。
所以,我絕對不會中計。
指不定,這里面,就有等待我的陷阱,把我送到古墓里那個狗男人身邊去了。
那就簡直是自投羅網(wǎng)。
想到這,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,趕緊的離那扇暗門遠(yuǎn)一些。
“好了,我們走吧,回家做飯吃去,家里還有菜么?”我朝常樂問道。
“還有,不過新鮮肉沒有了,不過我們住的那個小區(qū)也方便,就小區(qū)外面就有商場,我們?nèi)ベI一些回來就好了,小師姑想吃什么,我做給你吃。”常樂聽到做飯,就來了精神。
曾經(jīng)聽他說他有個偉大的目標(biāo),就是以后年紀(jì)大了退休了不做天師了,就在青云道光的廚房做廚子,天天給自己門下的年輕弟子們做飯吃。
這志向,確實,嗯,挺偉大的。
“我不挑食,反正你做的我都愛吃,你看有啥食材想做啥就做啥。”我搖了搖頭。
我們大家上了車,到了小區(qū)旁邊的商場,常樂跟劉煥來還有苗家明三個人就先下車去超市采購食材,我們就先回家。
到家后,我坐在沙發(fā)上,立刻拿出我的素描本,把鐘啟山奪舍的那個人的樣子想要畫出來。
秦朗坐在我對面,很熟練的開始泡起茶來。
夏小凡跟陳家祠,一人一邊坐在我兩側(cè),看到我把素描本拿出來都好奇的很。
“小師姑,你咋突然有了畫畫的興致?”夏小凡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要把鐘啟山奪舍的那個男人的樣子畫出來,讓陳叔幫忙去查查這個人的身份!蔽艺f道。
那個鐘啟山奪舍的男人,看起來就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人,看他外表,真的很像病弱的富二代。
不然就他那病懨懨的身體,如果沒有真金白銀花錢養(yǎng)著,只怕早就病死了。
所以說很多時候,貧富也能決定一個人的壽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