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,本君絕不會放你走,呵,應淵離那小子,他現(xiàn)在都泥菩薩過江,自身難保,可救不了你!惫纺腥送蝗话l(fā)出了志得意滿的笑,似乎十分滿意現(xiàn)在的結(jié)果。
我一聽,心往下一沉。
下意識的想開口問阿淵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。
但想想我就算問了這狗男人也不會說實話,指不定為了讓我著急還無中生有。
所以,我現(xiàn)在能做的就是,氣他,氣他,氣死他。
“笑話,我們家阿淵肯定會來救我的,你最好快點放我走,不然他來了,你吃不完兜著走,把你這棺材板都給掀了!蔽蚁爰づ缓罂纯茨懿荒艹脵C逃跑。
我現(xiàn)在應該又是跟之前那樣,被他強行魂魄離體。
他是想讓的魂魄永遠跟他在一起。
畢竟人類的肉身,也不過百來年的使用期,但靈魂,可以永遠不朽。
大概我這話讓那狗男人徹底激怒了。
本來無風的空間,突然狂風大作,塵土飛揚。
我?guī)缀踉谶@狂風中站不穩(wěn)腳。
而本來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六具棺木,在狂風的推動下,連同我一起,不斷的朝那華麗棺木移動。
周圍一片空曠,除了棺木以外,什么都沒有。
我想借助物體穩(wěn)住自己的身形都不可能。
于是我很快就被吹到了華麗的棺木邊。
我緊緊的抓住華麗棺木的邊沿,蹲下來,把自己蜷縮成一團,絕對不能讓這狗男人給吹進棺木里去。
“小奈,別掙扎了,進來吧,一起去我們的宮殿。”棺木里再次傳來狗男人帶著蠱惑的聲音,魅惑,勾人,但聽在我耳里,卻讓我不寒而栗。
“不可能的,我絕對不會跟你走。”我在狂風中吹的頭發(fā)都要遮住我的臉了,臉被發(fā)絲弄的刺痛刺痛的,我的手也因為緊緊的抓住棺木太過用力而開始紅腫充血。
我顫巍巍但強忍鎮(zhèn)定的聲音幾乎被吹碎在狂風中,但我知道那狗男人是能聽到的。
因為當我說完這話,感覺那狂風更大了。
那狂風,就像是有無數(shù)雙手一般,要把我整個人抬進棺木里似的。
我緊緊咬著唇,哪怕我唇上是沒有疼感的 。
絕對不能被帶進棺木,絕對不能……
我腦海中,只有這個堅定的想法。
哪怕讓我魂飛魄散,我也不要讓這個狗男人得逞。
直覺告訴我,一旦我進入這狗男人的棺木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不單單是我自己永遠出不來,就連這天下,都要亂了。
這狗男人一直想把我?guī)нM棺木,絕對不是因為愛我,這狗男人絕對不是戀愛腦。
所以,他想把我?guī)нM棺木的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,就是我可能能幫助他從古墓里出來?
這么一想,我頓時驚得一個激靈,渾身發(fā)抖……
之前阿淵找我,想要我的處子血,是因為我封印了他的力量。
所以只有我的處子血才能幫他解除封印。
雖然我不清楚后面為什么我答應給他解除封印,他又不想了是什么原因。
不過這會兒我忽的想到,這可能是有別的原因讓他不能解除封?
還有,這個狗男人把我?guī)нM棺木里去,也是想讓我?guī)退獬庥〉脑挕?br>
那是不是說,他在古墓里,也是被我封印的?
這個想法,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前世的我究竟是什么鬼?
不但封印了應淵離的力量,還把這據(jù)說三界都搞不定的狗男人給封印在古墓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