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?
我不禁愣了一下,睜開眼睛,看向含笑凝視著我的應淵離,忍不住問道,“蛇君,你,以前就認識我?”
上上一次應淵離在我外婆家出現(xiàn)的時候,他警告我別再背叛他。
這不會是那么狗血的前世今生戲碼吧?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既然不想洞房,那就睡吧!睉獪Y離揉了揉我的腦袋,這寵溺意味十足的摸頭殺,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他對我的這種親密寵溺的舉動,做起來十分自然,就好像是,下意識做慣了的動作。
“蛇君,我……”我還想趁著應淵離心情好的時候繼續(xù)追問,誰知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按在我的唇上。
“別問,問就是想要跟本君洞房花燭夜?”應淵離挑眉,危險的曖昧氣息在他身上蕩漾開來。
我立刻不敢問了,緊緊的閉上眼睛。
不,我不想洞房。
其實我很好奇,應淵離為什么還不能讓尾巴化成雙腿的樣子?
是因為他修為不夠么?
但那白逸風,他已經(jīng)可以化成人形了。
可現(xiàn)在白逸風沒出現(xiàn),一直出現(xiàn)的是應淵離。
應淵離說過小麗不是他弄成這樣的,我相信他,那應該就是白逸風弄的。
而白逸風讓小麗把我?guī)磉@里,正常情況下,應該他在這里才對,怎么在這的,卻是應淵離?
太多的疑問壓在我的心里,感覺我好像進入了一個迷霧里似的。
被困住了,怎么都找不到出路似的。
我想等之后有機會再找應淵離問清楚,今晚,真不能問了。
而應淵離,他真的沒有再亂來,他只是抱著我,閉上了眼睛。
我忍不悄悄的睜開眼睛,假寐狀態(tài)下的他,變得好像很虛弱。
這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問題,應淵離每次出現(xiàn),其實都會過不久就呈現(xiàn)一種很虛弱的狀態(tài)。
我以為我今晚會睡不著,沒想到,我竟然在應淵離的懷里,在他的蛇尾纏住雙腿的狀況下,睡著了。
翌日,我睜開眼的時候,應淵離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我連忙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,整整齊齊的,這才松口氣。
應淵離可真是個君子,對他的信任,忍不住又多了幾分。
我下了床,穿上鞋子,正要走,就看到洞口滑進來一條小花蛇。
它頭頂上,竟然頂著一個果子。
這耍雜技似的,頭頂果子沒有掉下來,還滑行的飛快。
看到小花蛇,我不禁嚇了一跳,連忙拿起一旁的棍子用來防御。
小花蛇并沒有害怕我,不過也沒有沖上來咬我,它只是把頭頂上的果子放到地上。
隨后蛇頭朝我點了點,又點了點果子,我竟然好像能了解到它想要表達的意思。
“你,是想讓我吃這果子?”我還是害怕的抓緊棍子,小心翼翼的朝那小花蛇問道。
沒想到,那小花蛇竟然聽懂了我的話,朝我點了點頭,然后又用蛇頭把果子朝我這邊頂了頂,那果子就順著它的力度,滑到了我的腳邊。
我們這村子里竟然還有能聽得懂人話的蛇?
不是說建國后不能成精么?
不過想想我都見過化成人形的蛇君了,見到一條能聽懂人話的小花蛇有什么大驚小怪的。
我稍微沒有那么害怕了,蹲下來撿起那果子,盯著小花蛇。
而我竟然看到小花蛇好像在開心的笑,看起來萌萌的,有那么一丟丟的可愛。
這小花蛇不過小尾指大小的身子,長度也就三四十公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