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左脈重選脈主,你能代右脈脈主來做個見證就行!焙谂廴苏f道。
他聲音沙啞,分不清是男是女,他自帶一股威嚴氣息。他卻是太清魔宗的宗主。
“是!”枯瘦男子恭敬一禮。
黑袍人再度看向崔海棠:“太清仙宗的黃脈脈主蕭南風,居然殺我左脈脈主?崔海棠,你可不要騙我!
“宗主,我會用我弟弟的死,來胡說嗎?”崔海棠一臉悲傷道。
魔宗宗主沉吟了片刻道:“你這次邀我們前來,是你想要繼承脈主之位嗎?”
“是,還請宗主成全!贝藓L墓Ь吹。
“再等等,剛好韓冰蝶在附近,等她過來再說。”魔宗宗主說道。
崔海棠聽到韓冰蝶的名字,就臉色一陣難看:“宗主,她現(xiàn)在身份高貴,恐怕不會來參加左脈大典了吧?”
就在此刻,遠處海上陡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誰說我不會來了?”
眾人望去,卻看到遠處出現(xiàn)了一朵金云,金云上站著一男二女,自然是小雨一家三口。
看到小雨的父親,崔海棠臉色一變。
卻看到,小雨父女二人并未飛過來,只有韓冰蝶踏步而來,轉(zhuǎn)眼到了近前。
“拜見宗主。”韓冰蝶微微一禮。
魔宗宗主馬上一揮手,虛扶了韓冰蝶:“韓師妹,你不用多禮,你夫君不過來嗎?”
“今日是我魔宗左脈聚會,夫君終究是個外人,不便插手,他和小女在那邊等著就行。”韓冰蝶說道。
“你夫君不是外人,兩百多年前的浩劫,多虧了他領(lǐng)玉清圣地相助,我太清兩宗才能保下香火。不過,他既然不愿過來,那我們也不用叨擾他了!蹦ё谧谥鼽c了點頭道。
黑炎島。
韓冰蝶向眾人講述了這些日子發(fā)生的事情。
“你說什么?納蘭乾坤逆宗了?呂巖更是被納蘭乾坤殘害了?”魔宗宗主陡然語氣森寒道。
顯然,對于太清兩宗來說,逆宗可是天大的惡事,誰也不能容忍。
“宗主,你怎能聽她片面之詞?我夫君根本沒有請呂巖歸來,那日的確冒充了呂巖,但,僅僅是冒充而已,只是為了拆穿蕭南風的偽面目,卻被誤會了。我夫君是清白的。蕭南風殺我左脈脈主,證據(jù)確鑿,請宗主做主啊!贝藓L募泵忉尩。
“崔海棠,你殺了洪烈,更害了苦江,你還有臉向宗主告狀?”韓冰蝶冷聲道。
“我沒有!都是蕭南風的誣蔑,他才是罪魁禍首,他還殺了我兒!”崔海棠雙目通紅地怒斥道。
“好了!”魔宗宗主打斷了二女的對峙。
二女都看向魔宗宗主,等待他的決斷。
魔宗宗主深吸口氣道:“你們各執(zhí)一詞,我且不做評判,左脈凋零是不爭的事實,左脈需要一個新的脈主,重新帶領(lǐng)左脈崛起,左脈前脈主的仇,需要左脈新脈主查明真相,再向我匯報。今日,先在左脈中擇一人為脈主。”
“宗主,如今左脈,我不為脈主,誰為脈主?按照魔宗規(guī)矩,大部分魔宗弟子支持我,我就可為脈主。”崔海棠馬上說道。
韓冰蝶卻冷笑道:“你忘了太清規(guī)矩了?新脈主的誕生,還需要宗主首肯的。”
崔海棠期盼地看向宗主,只要宗主答應,她就能成為新的脈主了。
韓冰蝶卻說道:“宗主,當年你是推薦我為左脈脈主的,我因已嫁于夫君,我為了規(guī)避左脈有被玉清圣地操縱的嫌疑,主動放棄了脈主之位,后來才輪到了崔海生。不知,我對左脈可有功勞?”
“你對左脈有功,對太清兩宗都有大功!蹦ё谧谥骺隙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