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馬山說完,蕭南風突然打斷他道:“哦,忘了告訴你。我不僅知道你一個魔宗細作,還有七名細作會來陪你一起受審的!
“你說什么?”馬山臉色一變。
陳海和湯小乙到底說了什么?他們到底供出了多少消息?
蕭南風再次高舉玄脈令:“玄脈弟子聽令!你等迅速將這些人抓捕,活要見人,死要見尸!他們的名字是……”。
聽到蕭南風念出的名單,眾弟子不約而同地看向趙元蛟。
趙元蛟審視了蕭南風片刻,終于開口道: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快去抓人?”
現(xiàn)在不是賭氣的時候,哪怕他仍舊懷疑蕭南風,但如今對方如此言辭鑿鑿,由不得他不重視。
“是!”
眾人匆匆而去抓人。
“先將馬山制住,關押待審!”趙元蛟吩咐道。
“是!”余下幾名師弟頓時上前制住馬山。
“大師兄,我是冤枉的!”馬山依舊想要狡辯的呼喊,卻不敢反抗。
“是不是冤枉,我會查清楚!壁w元蛟冷聲道。
趙元蛟已經(jīng)完全冷靜了下來,雖然沒有徹底確定馬山的身份,但,卻多了一份戒備,至于對蕭南風,他依舊冷眼戒備,并沒有徹底信任。
“剛才你所說的,都是你一面之詞,我要進入大殿問個究竟。”趙元蛟冷冷地看了一眼蕭南風。
“師尊正在關鍵時刻,任何人不得打擾!”蕭南風攔在大門前。
“讓開!你阻攔我?是不是想遮掩什么?”趙元蛟針鋒相對道。
“我以玄脈令守此大殿,誰也不許踏入,等師尊出關!誰敢擅闖,就是抗令!”蕭南風高舉玄脈令攔在大殿口。
“我若是一定要進去呢?”趙元蛟驟然放出龐大的氣息。
蕭南風瞬間感受到一股海嘯般氣息直撲面門,瞬間壓得他額頭冷汗直冒,自己這個便宜師兄到底什么實力?
小雨站到蕭南風的面前,為他擋去一部分威壓,道:“大師兄,南風既然手持玄脈令,你等等又何妨?”
“小雨,你讓開!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!”趙元蛟冷冷地說道。
就在劍拔弩張之際,大殿之門轟然打開,殿中緩緩走出一名灰衣老者,不是苦長老又是誰?
“師尊?您出關了?”蕭南風大喜。
“可惜了,又讓它跑了!”苦長老眉頭深皺,長長一嘆。
蕭南風臉色一變,那骷髏人又跑了?
“師尊,您說誰跑了?”趙元蛟也好奇道。
苦長老搖了搖頭,臉上依舊充滿了遺憾,并沒有解釋。
“剛才你們在吵什么?”苦長老平靜地問道。
“師尊,此人來歷不明,弟子懷疑他是魔宗細作!”趙元蛟馬上指著蕭南風說道。
“弟子已經(jīng)指出馬山等人,可是,他還是不信!”蕭南風苦笑。
趙元蛟依舊語氣堅決:“弟子懷疑,這是魔宗發(fā)現(xiàn)我要抓捕南風,故意棄車保帥,南風此人已經(jīng)深得師尊信任,所以,寧可犧牲幾個普通細作,也要保住他。”
蕭南風古怪地看向趙元蛟,你怎么不去寫小說?這么曲折?
“師尊,此人當初拜師篩選第一關,就騙審核弟子說他走關系登船的,可是,弟子已經(jīng)查明,根本沒人給他走關系,唯一可能就是另有細作暗中幫他。而他的身份,至今都沒有登記,或許他的名字也是假的!壁w元蛟繼續(xù)道。
“嗯?”苦長老微微皺眉。
“我花了二十兩黃金,從別人手中買的登船牌,怎么就不是走關系了?至于身份登記,在下父母十年前就失蹤了,家仆都說死了,我家里的一切都被家仆所奪,弟子僥幸逃出,已無親人、居所,根本登記不了,弟子總不能逢人都說一番苦難的童年吧,弟子不喜歡以悲慘博人同情!至于弟子的名字‘南風’,此為家父所取,弟子以性命發(fā)誓,弟子絕無換名!笔捘巷L語氣堅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