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保安此刻已然是目瞪口呆,不可置信地在袁波身上來回打量。
這業(yè)主張平據(jù)說是個海歸,在首都的一家大型金融公司任職,聽說手里多少年都不過華夏幣了。
而且好像是為了找媳婦,才跑到十里鎮(zhèn)這小地方,買了房子。
咋可能……
認(rèn)識這個穿的破爛的小子的?!
此刻的袁波也看向保安,和其對視,淡然道:“聽會狗叫!
話音落下,不等袁波和保安解釋。
張平也是農(nóng)村出身的,啥事沒見過?
頓時反應(yīng)過來是怎么回事,扭頭看向保安的時候帶了幾分怒色,和面對袁波時候的和顏悅色截然不同。
“你們物業(yè)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客人的?”
保安再不復(fù)剛才的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反而有些灰頭土臉,局促道:“我,我……”
張平大手一揮:“你別說了,這個情況我明天跟你們物業(yè)經(jīng)理說。”
“袁波兄弟,去我家坐會,喝杯茶消消氣!
說完,張平親自拉開車門,做了個邀請袁波上車的手勢。
袁波擺了擺手:“今天沒空,我還有事呢!
說完,袁波看向保安:“現(xiàn)在我能進(jìn)去了吧?”
保安的嘴唇哆嗦了一陣,隨后道:“請,請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,是我狗眼看人低,我……”
袁波懶得聽他解釋。
這種人眼界這輩子就這樣了。
干個保安都嘚瑟成這個逼樣。
理都沒理,袁波直接朝著蟒哥家走去。
身后,還傳來保安給張平道歉的聲音。
不過這些,跟袁波已經(jīng)沒有關(guān)系了。
……
片刻后。
袁波敲響防盜門。
很快門被打開,蟒哥站在門口,臉色異常難看。
而他的脖子上。
居然有一道深深的勒痕!
一看就是剛受的傷,上面發(fā)紅,透出一個個小血點子。
還不等袁波說些什么,蟒哥就迫不及待地朝袁波身后看去。
確認(rèn)了袁波是一個人來的,面露幾分失望的神色。
“袁經(jīng)理,你……沒有師父什么的?”
一邊說著,蟒哥側(cè)開身子,示意袁波進(jìn)來。
袁波鞋也沒換,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。
唉,看著還行,沒有三姨娘辦公室那套得勁。
“有啊!痹ǖ溃骸澳阏宜俊
蟒哥猛點頭,露出一個頗為尷尬的笑容:“袁經(jīng)理,不是我信不過你。”
“實在是吧,這個事有點棘手,我都找了老些人了……”
袁波擺了擺手:“行了,找多少人沒用,說到底能解決這事的就一個,你找我?guī)煾甘前?那我走了。?br>
說完,袁波轉(zhuǎn)身就往外走。
蟒哥也是急了,一咬牙攔住袁波:“別,別介,袁經(jīng)理,我意思是……你看你歲數(shù)也不大,我怕你也跟著出事!
袁波笑了一聲,拍拍蟒哥的肩膀:“這你就想多了。”
“你要找我?guī)煾刚嫘,我(guī)湍懵?lián)系他!
蟒哥眼睛一亮。
“不過……”
“錢不是問題!”蟒哥趕緊補充。
袁波搖了搖頭:“不是錢的問題,而是我?guī)煾敢獎觽手術(shù),再修養(yǎng)一段日子……小半年過去了啊!
蟒哥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袁波淡淡一笑,重新坐在沙發(fā)上。
蟒哥這次有眼力了,給他遞了根華子,親自點著。
袁波道:“脖子,大黑弄的吧?”
蟒哥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。
畢竟幾個小時前還當(dāng)著人家面一口一個我兒子。
扭頭讓兒子特么差點勒死。
深吸了一口氣,蟒哥才緩緩開口。
“其實……就是你說的那回事,不帶著大黑在身邊,我這脾氣就控制不住,干了啥自己也記不太清!
“而且大黑每隔半年,就得沾一次處女血。”
“不然就這樣!
一邊說著,蟒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袁波默默聽著,抽完一根煙:“走,去看看!
蟒哥點了點頭,帶著袁波朝臥室走去。
老規(guī)矩,袁波走路的同時兩指并攏,在自己左右肩分別點了兩下。
一陣陰冷從臥室傳了出來。
但沒有什么怨氣之類的。
袁波忍不住瞇了瞇眼。
看來這次,和之前的女詭還有嬰靈,都不一樣!
再想想大黑物種的特殊性。
袁波心里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眉目。
很快,袁波跟著蟒哥來到臥室。
一把推開房門。
只見大黑,此刻就如同一根棍子一樣,立在床上!
一雙綠眼幽幽發(fā)光,身上的鱗片在月光的照耀下,居然反射出細(xì)細(xì)的光澤。
鮮紅的蛇信吞吐,發(fā)出咝咝的聲音。
袁波我草了一聲。
我現(xiàn)在走,來得及不?
這他媽不是一般的玩意兒啊。
蛇妖,而且修煉有年頭了!
大道五十,天衍四九。
最后一道便是留給妖族的。
說白了,妖這物種沾著天道的因果,要是沒什么修行也就算了,收拾了也不會有啥。
但眼前的大黑,怎么說也有百年修行了。
身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因果。
只能勸,不能硬杠。
打不打得過兩說,百年因果要是寄在自己身上,那自己就真寄了啊……
想到這,袁波深吸了一口氣,扭頭看向蟒哥。
蟒哥伸出一根手指頭。
“五萬。袁經(jīng)理!
“我不跟你廢話,別的你也不用管,只要你能治好大黑禍害小姑娘這毛病,五萬立刻給你。”
“其他有啥,我養(yǎng)了他,我自己受著!
袁波毫不猶豫道:“成交!”
說完,袁波清清嗓子:“我不是沖你這五萬塊錢啊,就是,咳,我看你仁義……”
其實也沒毛病。
媛姐說蟒哥這人平時不錯,倒也沒說錯。
得幫。
何況……
五萬塊錢呢!
自己在亂葬崗一頓折騰,才拿了五萬塊錢。
跟蛇妖嘮一頓,五萬塊。
有啥不行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