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元提著柯吉遠去,速度很快,在劉元的全力奔襲之下,其身后的那尊將軍只能吃土,用望塵莫及四個字來形容,簡直是再形象不過了。
不過,好在劉元是個心善的人,在往外奔出一段距離之后,劉元倒是將自己的速度稍稍放緩了些許。
被劉元提在手中的柯吉察覺到了這位大神級玩家想要做什么,卻沒有開口。
地域之爭本就如此,若是有機會斬殺對方一名準一品大將,那就能削弱對方的一分勢力。
真若是到了跨域大戰(zhàn)開啟之時,僅靠南蠻一地便能抵抗東南亞,那便是個不錯的結果。
至于征服?
不!
我浩浩神州,福綿萬里,從不喜好征殺,惟愿與民為樂,將神州的理念輻射游戲中的各大服務器。
所以……
為了能夠這個理念圓滿推行,該殺的人,還是得殺的。
等到進入野外,一處臨近河畔的地帶的時候,劉元落下,負手而立,向后方望去。
遠處,流光逼近,卻是一個身穿盔甲的將軍身影。
等到柯吉看見這人的時候,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之色。
卡瓦里大將軍!
東吁王朝最為強大的將軍之一。
雖然不是一品,但卻能以準一品的實力和一品硬拼數個回合而不敗,甚至當年就有與其他王朝的一品交手且全身而退的戰(zhàn)績。
如此實力,不可謂不強!
自己面前的這位劉神當真打得過對方嗎?
應該沒問題吧?
畢竟,劉神的實力也是很強的。
到底是能夠被稱為大神的玩家,應該差不到哪兒去吧?
一個念頭從柯吉腦海中升起的時候,劉元則是已經一步向前踏出,落在了卡瓦里跟前。
“天外來客?”卡瓦里言道。
劉元挑眉,對這人點明自己玩家的身份并不意外,點頭稱是。
“你為何殺我的士兵?”
卡瓦里冷聲質問,手中長刀出鞘,雙目冷冽地盯著劉元,顯然是覺得面前這個天外來客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強大,所以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該殺!眲⒃幕卮鸷芎喍。
“這片天地是屬于我們天外來客的,也終將會屬于我們這些天外來客,爾等這些人,不過是生活在這片大地之上的蛀蟲,遲早……會被我們屠戮干凈!眲⒃肿煲恍Γ冻鲅┌椎难例X,看向卡瓦里。
當這般目光注視落在卡瓦里身上的那一瞬間,卡瓦里周身上下的氣息瞬間一滯。
下一瞬間,卡瓦里直接被劉元的這番狂悖之言弄得暴怒,沒有絲毫停息,直接雙手揮舞,帶起腥風陣陣,向劉元悍然殺來。
洶涌的殺機在瞬息間彌漫出手,其手中長刀揮舞,刀落之時,氣血之力鼓蕩,附著在刀身之上,向劉元斬來。
刀風撲面而來,倒是給了劉元些許的壓力,看向卡瓦里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意外之色。
面前的這個家伙兒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不少。
僅僅只是這一刀斬出的力量,就比還未突破的趙云弱不到哪里去。
不過……
和自己比起來,還是差了些許。
劉元手中九節(jié)杖挑動,一點青光涌動,虎豹騎技能迸發(fā),悍然出手,直接一杖將對方的攻擊挑開。
不過,縱使是將對方的攻擊挑開,但劉元卻也依舊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輕微顫抖,赫然是那一刀的力量順著九節(jié)杖傳導到手腕之上。
這是特殊頻率的振刀手法?
有意思!
通過短時間內刀身的快速震動,從而將數股力量疊加,從而向小爺我進攻過來。
這般做法倒真是讓小爺我有些意外。
劉元力量鼓動,將手腕上的那股勁力卸去,下一刻,一股沖天的氣血之力噴薄出來,在劉元身后化作犼神虛影。
緊接著一陣咆哮聲響起,震動山林,而后劉元持杖做刀,單手舞動之時,便能見一頭頭猛虎虛影自九節(jié)杖之中奔騰而出,張牙舞爪間,無數凌厲的刀氣噴涌而出,無數力量向卡瓦里涌去。
一刀接著一刀落下。
初時,這位東吁大將軍還能抗衡,手中長刀揮舞之間與劉元打了個有來有回。
不過,在不斷的交戰(zhàn)中,這位東吁大將軍身上的傷勢在不斷加重,臉上露出驚駭。
看向劉元的目光帶著幾分敬畏,更帶著幾分恐懼。
這……
這個家伙兒的實力已經足以和一品媲美了。
不!
上次本將軍面對的那個一品和面前這位比起來,還差了一截。
這家伙兒,好強!
當這般念頭從卡瓦里腦海中閃過的時候。
喀嚓一聲脆響,手中長刀直接被劉元九節(jié)杖上的刀罡劈成兩半,跌落在地,傳出一陣輕響聲。
刀斷了……
卡瓦里的腦海中頓時響起一陣晴空霹靂,同時看到前方一點寒光閃過,卻是劉元手中九節(jié)杖向自己斬來,刀氣肆虐之下,有著無數股力量自其中迸發(fā)出來,向自己招呼而來。
不過,就在卡瓦里已經徹底絕望,安心接受死亡的時候。
那斬來的刀刃卻是在空中一變,刀罡盡散,直接向自己抽來,猛地抽在身上,將卡瓦里抽飛出去,摔在地上,氣息萎靡到了極點。
方才的那一擊,雖然沒有將其擊殺,但也將之重傷,失去再戰(zhàn)之力。
一旁,方才還在為劉元擔心的柯吉滿臉震驚,一張嘴微微張開,滿臉不容置信地望著劉元。
這就是神州大神級玩家的實力嗎?
臥槽!
真特娘的恐怖!
不過……
要是我沒記錯的話,之前查看這位劉神信息的時候,他的職業(yè)不是術士嗎?
什么時候,神州的術士也能變得這么剛猛?
直接提刀就把一個準一品的武將給砍了?
這也太瘋狂了吧?
柯吉默默咽了口唾沫,看著面前倒地的卡瓦里,然后又看了眼在關鍵時刻收手的劉元,只當是劉元秉承了神州人一脈相承的慈善,不忍動手,當即出聲勸了一句。
“劉神,斬草除根,除惡務盡!”
劉元回首,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柯吉,然后頷首,言道:“既然如此,補刀的機會我就交給你了。一個四品的情報人員,在等級上還是差了一些。殺了他,就算不能讓你的修為達到準三品,但也差不了多少!
“這,也算是我付給你帶路的報酬吧!
劉元雙手抱肩,盯著正前方的卡瓦里,臉上的神色尤為平靜。
小爺我是個愛好和平的人,是個和善的人,是不會動刀子砍人的。
如果那些人被小爺我砍了,那就只能說明他們不是人。
嗯,對!
就是這樣的。
小爺我才不是因為怕天譴,才不敢下死手哩!
咱們太平術士一脈的存在,從來都是無懼蒼天的。
若是畏懼的話,當年的那位太平道主也不會打出“蒼天已死,黃天當立,歲在甲子,天下大吉”的口號。
交……交給我?
柯吉站在一旁,盯著劉元,臉上帶著幾分震驚之色。
這……
這就是典型的天上掉餡餅兒的好事。
而且,還是肉餡兒的餡餅。
柯吉雙目放光,一雙拳頭緊握,盯著正前方的卡瓦里,默默咽了口唾沫。
“去吧,他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!
劉元言道,二指并合,向前點出,便能瞧見其指尖之上有著五條火蛇呼嘯而出,直接將卡瓦里的四肢還有首級鎖住。
見狀,柯吉微微皺眉,但卻沒有動手,而是看向劉元,鞠了個躬,然后言道:“請劉神解開他的束縛。他是個強者,強者應該在戰(zhàn)斗中死去,不應該這般屈辱的死去。請劉神允許我與之一戰(zhàn)!
這番話從柯吉口中說出來,倒是讓劉元有些意外。
盯著柯吉看了許久,方才將自己的目光收回,眉宇間的神色稍稍顯得有些古怪。
讓小爺斬草除根的是你,說要給他武者榮耀的事情也是你。
情報局的這些家伙兒,還真是有些事多。
不能,能夠知道給強者以尊嚴,頂著被抹殺的危險也要與之戰(zhàn)斗,這份決心倒是不差。
準一品終歸是準一品。
就算被自己打成重傷,沒有再戰(zhàn)之力,也不是一個四品武者可以辱沒的。
稍有不慎,這家伙兒說不得也得死掉。
“你這家伙兒,倒是有意思。你的要求,我答應了!
劉元手指頭一勾,將火蛇收回,然后看向一旁的柯吉,讓其出手。
聞言,柯吉點頭,深吸一口氣上前,然后渾身氣機顯露,雙手架著,一只腳懸空提起,膝蓋上頂,作出了招架的姿態(tài)。
地上,倒地的卡瓦里爬了起來,雙目死死地盯著柯吉,冷哼一聲,二話不說,直接沖鋒而來。
縱使此刻的卡瓦里赤手空拳,但那周身之上涌動的氣血之力也比柯吉更強。
柯吉倒是絲毫不曾忌憚,一拳一肘地向卡瓦里招呼,一陣陣拳風洶涌之時,甚至在四周的空間之中帶起一陣陣小型旋風。
這些由拳勁化作的旋風旋轉之時,倒是帶著不俗的破壞力。
手中雙拳揮舞,帶起陣陣旋風洶涌,竟是能夠憑借自己的身軀與準一品的卡瓦里硬剛。
到最后更是瞧見破綻,一個膝頂悍然出手,擊中卡瓦里的要害,將其打飛出去,摔在地上,已然是進氣多,出氣少。
“你……你是……誰?”卡瓦里大口的呼吸,滿臉不甘的問道。
區(qū)區(qū)一個四品的泰拳小子,如何能是自己的對手?
“泰拳宗師,拳皇,柯吉!”
柯吉言道,雙手合十,對著卡瓦里的尸體微微鞠躬,算是恭送這位準一品的逝去。
等到這人死了之后,柯吉的等級也直接提升到了69級,距離準三品,也就只有一步之遙。
接連提升數個等級,這是之前的柯吉萬萬不承想到的,連忙湊到劉元跟前,想要道謝。
見狀,劉元直接從手中拋出一枚丹藥,落在柯吉手里:“將這枚丹藥吃了,能加快你的傷勢恢復。接下來我們的速度得快點了,東吁王朝的士兵死了,準一品的將軍此刻也死,下一次若是再出手,恐怕那就是東吁王朝那位明面上的一品。或者說,是暗地里未曾露面的一品!”
柯吉倒也不客氣,一口將丹藥吞下,聽著劉元方才的言語,卻是在瞬息間陷入了沉默。
未曾露面的一品?
倒也不算麻煩。
自己身旁的這位大神級玩家既然有能力斬殺卡瓦里,自然也有能力從一品手下從容逃走,自己接下來還是好生謀劃一下拜光教的事情吧。
柯吉這般想著,然后將劉元帶回自己的領地之中暫居。
在安排劉元住下之后,柯吉便轉身離去,動用自己在東南域的一些資源,暗中搗鼓玩家和拜光教之間的一些沖突。
在此期間,劉元倒是樂得悠閑,像是個沒事人一般。
……
神州,東南沿海,一座宏偉的城池矗立在岸邊上,城墻之上站著一個身穿盔甲的玩家,身邊跟著一個面色威嚴的將軍。
若是劉元在此的話,定然認得出來,這個玩家不是別人,正是鄭飛龍。
而在他身旁的那位將軍,則是已經從準一品突破到一品的,戚繼光!
在當時提前建立天龍城后,這位龍神就此偃旗息鼓,暗中發(fā)育,甚至都沒有急著將自己的城往國的方向發(fā)展,而是安于現狀。
至于這位到底在暗中圖謀些什么,卻是無人知曉。
“戚將軍,之前讓你做的事情,如今可有消息了?”鄭飛龍偏頭,看向戚繼光,問道。
戚繼光點頭,答道:“回主公,扶桑那邊已經有消息了。前些日子,探子出海,曾瞧見一艘商船向東而去,船上有不少的僧人,我們的人佯裝落海,被其救起,如今也已經混跡在船上,向東而去!
“商船?和尚?”聽到這兩個詞,鄭飛龍偏頭,看向戚繼光,臉上倒是顯得頗為意外。
當時,他為何選擇在東南沿海建城?
是因為此地背靠大海,易守難攻嗎?
不是!
是因此地臨近扶桑!
我鄭飛龍,勢要走出一條常人沒走過的尋常路!
唯有如此,才有機會去問鼎神榜前五十的排名!
若是能夠在跨域大戰(zhàn)開啟之前,進入扶桑,并且占領扶桑,那么神州之大,又有何處是吾不可去的?
“送信回來的人,可有說那些個和尚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回主公,消息只說了那些和尚亦是來自大唐,而為首的那個和尚,名叫鑒真。”戚繼光拱手,言道。
此話一出,鄭飛龍默然。
鑒真東渡?
倒是恰好讓本龍神趕上了這個時刻。
老子的運氣當真是好。
“可有說這艘商船是屬于哪一方的勢力?”鄭飛龍再問。
“大宋的一家商號麾下的船只!逼堇^光言道。
“不過,奇怪的是,負責出資送這些和尚東渡的,卻是大明的人!
哦?
聽到戚繼光的這番言語,鄭飛龍臉上的神色倒是顯得越發(fā)古怪。
大唐,大宋,還有大明?
一個鑒真東渡,明面上牽扯的勢力就有三個之多。
至于暗地里又有哪些勢力牽扯,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。
“有趣,有趣得很!”
“玄奘西行,鄭和下西洋,鑒真東渡。這三大跨域事件都在短時間內展開,而且還是由幾個一流勢力聯(lián)手施為。這背后的推手,應該就是那位百曉生了吧?”
“跨域在即,想要在短時間內將一流勢力取而代之,顯然是不現實!
“所以,這群家伙兒就想著利用現有NPC的勢力,用玩家所知道的古史知識作為輔助,籌備跨域大戰(zhàn)?”
“不得不說,這位百曉生這一次的做法還真是和以往不同!
“鋌而走險,另辟蹊徑。這位百曉生當真還是下得一手險棋!
鄭飛龍雙眼微瞇,不由得在心中感慨一聲,眼眸中的光芒顯露之時,其眉宇間卻也隱隱有著一絲厲色閃過。
“戚將軍,扶桑那邊的事情已經探聽得差不多了,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便有勞將軍出手,對付東吳了!
對付東吳?
聽到鄭飛龍的這番話,戚繼光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異色:“主公是誰,接下來,我等需要將下一步的戰(zhàn)略重心轉移到東吳身上?”
“對,就是東吳。東吳善水師,善造船。單以水師的戰(zhàn)力而論,東吳尤勝大明。不過,若是將大明的火器加上的話,這場戰(zhàn)斗誰勝誰敗,尤為未知!编嶏w龍言道。
“既是如此,主公何不讓我出手對付大明?”
“大明此次開辟新航線,雖然是名垂千古之舉,但此番行事,卻也惹來數方勢力忌憚,若是我等對大明出手,縱使大明事后算賬,也有諸多勢力暗中斡旋,遏制大明。”
“反觀東吳,如今占據蜀東之地,且與新興勢力安國聯(lián)姻,如今正是如日中天,進攻東吳,縱使此刻能夠得手,可事后,也恐會招來禍端。”
戚繼光言道。
鄭飛龍笑著搖頭,言道:“戚將軍,東吳變天了。”
“昨日探子傳回來消息,吳王病逝,舉國大喪,二公子孫權接任吳王之位,榮登大寶!
“如今的東吳,自個兒內部已經亂了,哪還有多余的精力招呼我等?”
聞言,戚繼光頓時明白鄭飛龍言語中的意思,面帶笑容,咧嘴輕笑,言道:“原來如此,戚某知道該如何做了。”
戚繼光拱手,轉身離去。
同時,安國楓月城內,吳王孫策身死的消息傳到了諸葛亮耳中。
諸葛亮看了一眼,將信紙遞交給一旁的下人,吩咐下人將這封信給王后送去。
當這般決定從諸葛亮的口中說出之后,一旁的武鳴張口,有心想要勸誡一聲。
畢竟,如今的這個當口,東吳內亂,若是自己等人能夠抓住機會,在東吳攪動風雨的話,是否能有機會直接掌控東吳?
就算是只有一成的機會也絕對值得嘗試!
可現在,這位軍師卻選擇將信封交給王后孫尚香。
縱使這位王后沒有實權,但王后終歸是王后,一旦這般事情有了王后插手,那么想要暗中在東吳攪動風雨,可就不那么容易了。
又或者說,這位丞相壓根兒就沒打算嘗試掌控東吳。
“武大人想說什么?”諸葛亮將武鳴的神色變化盡收眼中,出聲問上一句。
“丞相大人,此刻將這件事告知王后,是否不妥?亂世之中,可沒有永恒的盟友,只有永恒的利益!”武鳴出聲,言道。
當這番話從武鳴口中說出來的時候,目光卻時不時地落在諸葛亮身上。
深怕這位丞相大人是顧忌和東吳之間的聯(lián)姻之好,方才大發(fā)善心,選擇放過東吳。
諸葛亮頷首,目光落在武鳴身上瞧了一眼,然后將自己的目光收回,嘴角微微上揚,手中羽扇搖擺,言道:
“武大人,東吳的水,可比你想象中深得多。且不提當年西楚霸王留在江東的底蘊,大半都被孫家得了去,單是如今的東吳,就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深潭!
“有時候你所看到的,也僅僅只是旁人讓你看到的,并不是真相。至于東吳那邊的局勢,就不用武大人操心,安心去歇息吧!
諸葛亮出聲,招呼武鳴前去歇息,等到武鳴離去之后,招來一個侍衛(wèi),出聲詢問道:“劉丞相前些日子傳出消息,說是已經踏上歸途,如今到哪兒了?”
侍衛(wèi)拱手,答道:“回大人,有消息傳來,丞相已經帶著幾人抵達燕子嶺,大約還有小半天的時間便能抵達楓月城。”
諸葛亮頷首,面帶笑容,揮了揮手,示意侍衛(wèi)退下,前去送信。
安國王宮后花園內,孫尚香正在與大小喬、貂蟬等幾個姐妹湊在一起談笑,正在說笑之間,有下人慌張地送來消息,將吳王殯天的消息告知孫尚香。
孫尚香臉色瞬變,突逢巨變之下,哪里還有談笑的心思,一時間心亂如麻,不知自己到底該怎么樣才好。
兄長的死,雖然是孫尚香意料之中的事情。
不過,當這件事情真正發(fā)生的時候,當這件事情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,她心中的無助,驚恐卻是難以用言語形容。
正當她心中這般無助的時候,又有人送來消息,說是丞相派人前來詢問,是否需要給她安排行程,回鄉(xiāng)吊喪?
聽到這番話的時候,孫尚香的臉上不由得露出震驚之色。
按照常理來說,她已經是安國的王后,縱使安國和東吳聯(lián)姻,但已經是安國王后的她卻也是不得返國的。
畢竟,一國之王后,再次步入東吳,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嫁女回娘家,而是足以上升到政治層面。
所以,在這件事情上,不得不謹慎,必須得謹慎!
“代本后謝過丞相大人!睂O尚香言道。
“是。陛下,丞相大人還有一句話,托小的告知王后!
“新王初立,根基不穩(wěn)。王后歸吳,可借安國之威,震懾宵小!
“安國東吳本是盟友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安國上下皆望東吳興盛,攜手共進,問鼎神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