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徽的回信寫著。
【運用什么戰(zhàn)術(shù)和你……朋友面對的那個人有著密切不可分的聯(lián)系,若你朋友的父親是一個優(yōu)柔寡斷,又極其重情的人,便可用情之一字打動。
若他是一位掌控欲強,不容人拒絕的人,便萬不可當面與他起沖突,務必給足了顏面……】
【上位者大都疑心病極重,需千萬小心,若想要成為他心中最特殊的那一個,便要和旁人對待他的態(tài)度不一樣……】
想到了從前對的大豬蹄子的那些招數(shù),顧徽咬了咬筆頭。
【旁人敬他,怕他,你需親他,依賴他,不要輕易拉幫結(jié)派,從一些細枝末節(jié)的小事,讓他覺得你很看重他……】
【你朋友無需忍氣吞聲,他可以囂張跋扈,可以獨樹一幟,可以看不起任何人,對待他父親卻要是不一樣,要從細枝末節(jié)的小事上感動到他。】
【要從內(nèi)心里開始麻痹自己,把他看作是你唯一的天神……】
陸言良頗有些復雜的看完了信件的最后一行,他憂傷地嘆了一口氣。
“天神嗎……”
【有點困難啊!】
控制住自己不要宰了他,已經(jīng)是陸言良努力很久的成果了。
雖然如此,顧徽的話還是深深的刻在了陸言良的腦海里,特別是那一句無需忍氣吞聲,可以囂張跋扈。
在潛意識中改變了陸言良行事的準則,導致后來出現(xiàn)了那個恃寵生嬌的,在北戎里誰都不能惹的煞星皇子。
影二打探消息的速度很快,可能也是因為顧治自知瞞不到這小丫頭的緣故,并沒有花太多心思去阻攔。
不過在第二天,顧徽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。
啪!
顧徽拍了拍面前的桌子,咬牙切齒的道。
“在我進軍營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去北戎了,好,很好!”
說好了一起去面對,這么大的事情竟然瞞著她!
影二單膝跪在地上,他縮了縮腦袋,總算知道在他來的時候,呂茶為什么讓他跪的離主子遠一點了。
主子生起氣來,和平常那軟和人的模樣截然不同……
顧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她站了起來。
“父皇呢?咱們?nèi)フ腋富省!?br>
影二咽了一口口水,“皇上早在前天便去往了前線,說是要親自督戰(zhàn)。”
閔安城有護國大將軍親自坐鎮(zhèn),在邊疆比起其他的地方,已經(jīng)算得上是最安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