蓋完章,顧徽滿意地收回手,鼻子一動,好似突然聞到了血腥味,向陸言良的右手看去,有些詫異。
“你受傷啦?”
陸言良深吸一口氣,沉默的看著顧徽,滿臉寫著抗議。
【不然呢?】
若不是有人在后面追他,又受了傷,哪里需要眼前這個滿臉無辜的小惡魔幫忙。
顧徽眨了眨眼睛,十分無辜的看著他,聰明的決定轉(zhuǎn)移話題。
“要不然……我來幫你包扎一下吧!
之前沒發(fā)現(xiàn)還好,現(xiàn)在才知道這血往地上噠噠的掉,還好以前做中醫(yī)也看過幾個鮮血淋漓的病人,顧徽并不覺得害怕。
顧徽打開徐麗人親自為她繡的有奶糖頭像的荷包,看著白色的、同樣繡著奶糖頭像的帕子,眼神十分糾結(jié),有些不舍的拿了出來,瞧起來委屈極了。
陸言良看著顧徽一副被人欺負(fù)過的樣子,嘴巴抽了抽。
“我的傷不礙事,不如……”
顧徽出聲呵斥。
“你閉嘴!”
奶兇奶兇的,一把抓住陸言良的袖子想要撕開。
袖子紋絲不動。
……
顧徽有些尷尬的看著,眼睛直溜溜的亂轉(zhuǎn),怎么忘記了她還是個爬樓梯都像劈叉一樣的小屁孩兒呢!
陸言良嘴巴抽了抽,無奈的嘆了口氣,左手用力撕拉一下,露出光潔又有幾分蒼白的皮膚和一道瞧起來十分猙獰的傷口。
他伸出手來。
“來吧!”
顧徽看了眼好似十分隨意的陸言良,低下頭認(rèn)真的為他包扎著,手法熟練,手指看著短短的卻十分靈活,打了最后一個蝴蝶結(jié),大功告成。
看著自己的作品,顧徽滿意極啦,她的基本功看來還是在的。
“你這看起來頗為熟練……難不成還專門學(xué)過?”
陸言良看著手上的蝴蝶結(jié),出聲質(zhì)疑。
“……經(jīng)常綁著奶糖玩呢!和綁娃娃不是一個道理嗎,有什么難的!
顧徽強(qiáng)詞奪理。
綁著奶糖?
看著乖巧的趴在一旁不做聲的小白虎,陸言良吸了一口涼氣,再望向顧徽的目光中帶著怪異。
顧徽回以一笑。
“如何?若覺得不好,可以讓暖春再為你來綁一次。”
看著她的笑容,陸言良低頭沉思,十分有求生欲的搖了搖頭。
“公主,咱們?nèi)绾纬鋈??br>
暖春看著地上的陸言良,面帶不滿,陸言良抬起頭來,冷冷的與她對視,瞧著暖春忍不住撇過頭去。
顧徽用手撐著下巴,認(rèn)真的思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