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年紀(jì)相仿,我看,就兄弟相稱就可以了!鼻貢熓掷飻[弄著酒杯,雙眼略帶光芒的看著楊明說道。
楊明佯裝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,雙眼放光的看著秦暉,然后不可思議的道:“兄弟相稱?不,不會吧,您看秦少爺,咱們這身份差的不是一點半點!
其實,按照楊明現(xiàn)在的身份而言,本也沒有必要對這個秦暉如此的恭敬。更何況目前來說他是秦遠(yuǎn)手下的人,而秦遠(yuǎn)和秦暉之間本不是一路人,他就更不用顧忌那么多,沒必要顯得有些低三下四的。
可是,楊明更知道,不管自己做了多大的官,為人還是要低調(diào)一些,更何況這些人的確都不好惹。
換句話說,如果得罪了這個秦暉,如果他真要死命跟自己為敵,那也是一件很難纏的事情。話雖然說的好聽,自己現(xiàn)在的背景是秦遠(yuǎn),可是,真要是人家兄弟倆見了面,楊明根本就什么也不是。
更何況楊明其實比較了解這個秦暉,他越是這樣就會讓秦暉舒服,這小子舒服了,他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,一會再給這小子來點酒,搞不好還能有點意外的收獲。
不過,現(xiàn)在的秦暉已經(jīng)不像當(dāng)初那么浮躁了。
他跟秦遠(yuǎn)比起來,多了一些穩(wěn)重,他的性格有點像父親秦天峰,雖然也有那種狂妄和傲慢,但是整體來說還是比較穩(wěn)重的。
“好了,就這么定了,不然總是少爺少爺?shù)慕,我聽著別扭!
“行,既然秦少爺您這么說了,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!
兩人相視一笑。
接下來,兄弟倆喝酒吃菜,楊明沒有去灌秦暉,秦暉也不會主動跟楊明很猛的喝。
兩個人閑聊了很久,有一句沒一句的,但是都根本沒什么主題。秦暉會問問楊明以前上學(xué)時候的事情,以及上班時候的事情,楊明也會反問秦暉一些事情,倒是在這里聊起了家常。
可是,楊明不認(rèn)為秦暉這個時間,大老遠(yuǎn)的跑來是跟自己聊家常套近乎的,他究竟有什么目的,楊明現(xiàn)在也分辨不出來。
索性,楊明不會多說一句話,就是這樣一直在等,他相信,用不了多久秦暉自己會說。
于是,兩個人喝下了半瓶白酒之后,秦暉這才說了一句:“嘶……,兄弟,我有件事想要問問你,不知道…...!
楊明看了秦暉一眼,臉上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,心里卻是在想:“嗯,看來這小子要說正題了!彼櫫税櫭碱^,問道:“但說無妨,咱們兄弟倆還有什么好扭扭捏捏的,只要是我知道的,我都跟你說!
說話的時候,楊明顯得有些含糊,就好像是有了幾分醉意般。秦暉可是領(lǐng)教過楊明的酒量,所以,楊明的這點小伎倆對他也沒什么作用。
“我聽說,你認(rèn)識秦遠(yuǎn)?”
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。
楊明使得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太復(fù)雜,他微微低了低頭,然后吃了口菜,很隨意的說道:“哦,的確,不過其實也算不上認(rèn)識吧。哎呦呦,你看看我這腦子,秦遠(yuǎn),秦遠(yuǎn)應(yīng)該是你的叔伯兄弟啊。這么說,我們之間還真是有些緣分啊!
秦暉笑了笑,本以為楊明會找借口撒謊的,沒想到他倒是坦然,居然直接就承認(rèn)了。難道這小子不知道秦遠(yuǎn)那一派跟我秦暉這一派之間的關(guān)系么?什么叔伯兄弟。
“是是是,秦遠(yuǎn)是我弟弟,老弟,我沒記錯的話,今年你應(yīng)該是二十八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