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是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出了事,夜巧重重松了口氣并幸災(zāi)樂禍。
夜巧剛從別人嘴里得知楚然害得她家寶貝女兒,被穆高遠(yuǎn)拖死狗般的丟出了穆家,她正想收拾這兩個人,沒想到機(jī)會就來了。
她一把捂住洪袖的嘴巴,扯著嗓門喊道:“我的傻姑娘,這種話可不能亂說!你大表嫂雖然是個農(nóng)村人,可農(nóng)村人都厚道樸實,她不可能做出勾引你二表哥的事情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唏噓。
“混賬!”穆老爺子杵著拐杖站在人前,氣得渾身直發(fā)顫。
夜巧誤以為穆老爺子是在罵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,心中喜滋滋,唯恐天下不亂道,“老爺子,您就算不信然然的為人,您總該信得過自家親孫子的人品吧?阿遠(yuǎn)不是那種沒規(guī)矩的人,他應(yīng)該不會睡自家大嫂?”
“不過這年輕人血氣方剛的,保不準(zhǔn)喝了幾杯酒就把持不住,老爺子,您可得想開點啊,反正都是自家孫子,自家孫媳,就算他們倆睡了懷孕了,那都是穆家的后代啊!
眾人神色各異,有人開始悄悄咬耳朵,吐槽楚然是個不安分守己的壞女人。
“長舌婦,閉嘴!”穆老爺子拿著拐杖怒指夜巧,周身散發(fā)出來的威壓,足以震懾在場所有人。
夜嵐正和秦心蓮談?wù)撝笛┑氖虑,聽到別墅門口有動靜,她們倆就過來了,恰好聽見夜巧說的話。
“姐!你怎么能胡說八道呢?”等不及走到夜巧面前,夜嵐直接發(fā)火大聲喊出來。
這是夜嵐第一次在人前如此失態(tài)。
因為她實在是太生氣了!
她能忍受夜巧騎在自己頭上,卻無法忍受夜巧污蔑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!
洪袖說,“小姨,是我親眼目睹二表哥和大表嫂在房間里面做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,我媽覺得他們不會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情,在幫他們說話呢!
夜嵐也聽說了洪袖欺負(fù)楚然的事情,但得知洪袖沒有占到便宜,反而還被掃地出門了,她便不打算追究這件事情。
可樹欲靜而風(fēng)不止。
洪袖居然敢用叔嫂丑聞在穆家興風(fēng)作浪,夜巧這個做母親的非但不阻止,反而跟著添油加醋。
夜嵐疾言厲色道:“洪袖!你今天拉幫結(jié)派羞辱然然的事情,我還沒和你算賬,你這會又當(dāng)眾毀她名節(jié),你想干什么?”
“我承認(rèn)我是拉幫結(jié)派攻擊了大表嫂,可我沒有污蔑她,不信的話,你們自己上樓一看便知!焙樾湟桓备易鞲耶(dāng)?shù)募軇,讓眾人覺得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之間一定有什么。
宋泠錦走到門口的時候,恰好聽見洪袖在污蔑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偷情,她氣得就要撕爛洪袖的嘴。
只是,別墅門口被客人們里三層外三層包圍著。
宋泠錦沒閑情雅致說客氣話,讓大家一個個讓開,她像只土撥鼠鉆泥土般的鉆到人群最前面,發(fā)型弄亂,衣服弄皺也全然不顧。
“洪袖,你他爸生你的時候,是不是留了幾條染色體沒給你?所以你才會這么的不正常?”宋泠錦沖到洪袖面前,一把揪住她的衣領(lǐng)。
她出現(xiàn)的始料未及,動作又快又猛,等洪袖反應(yīng)過來,已經(jīng)閃避不及。
而夜巧因為年紀(jì)大了,反應(yīng)遲鈍,沒能第一時間護(hù)住自己的心肝寶貝。
洪袖被宋泠錦兇狠如豺狼般的眼神嚇到了,她直接忘了反抗。
“宋小姐,你用這么惡毒的話侮辱袖兒,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?”夜巧一把推開宋泠錦,將洪袖護(hù)在身后。
宋泠錦勾唇冷笑:“大姨自己教育不好閨女,還要我?guī)湍憬逃悴桓兄x我,怎么還兇我?”
“宋泠錦,你再怎么能說會道,也改變不了楚然偷人的事實!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!”洪袖氣歪了嘴。
“老娘撕了你的狗嘴,戳瞎你的狗眼!”宋泠錦將藥塞進(jìn)口袋里,擼起袖子就要和洪袖掐架。
夜嵐拉著宋泠錦,“錦兒,多說無益,我們上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情況了!
夜嵐相信楚然不是那種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的女孩子,但不能排除有人在背地里使壞,所以她不敢讓其他人跟上去看看。
宋泠錦狠狠剜了眼,躲在夜巧懷里瑟瑟發(fā)抖的洪袖,然后和夜嵐往別墅里走。
“大家都去眼見為實,免得有人說我們袖兒在撒謊。”夜巧大喊一聲。
那些想吃第一手好瓜的人,早已躍躍欲試,聽見夜巧的話,他們不約而同的往別墅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