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晴被楚然懟的啞口無言,還要被宋泠錦用眼神挑釁,她氣得心口劇烈起伏。
“既然你們不歡迎我和三表嫂,我們走就是了,你們何必總說那么氣人的話?”洪袖拉著冷晴就要走。
穆高遠(yuǎn)譏笑道:“你們自己送上門找虐,我們只能成全你們了呀!”
冷晴知道吵不過穆高遠(yuǎn)他們,拉著洪袖往無人的角落走去。
“三表嫂別氣,待會我們就能看他們的笑話,一雪前恥了!焙樾溲鄣妆M是興奮的光芒。
“在藥效發(fā)作之前,得想辦法讓他們倆回房間!崩淝绨筒坏贸缓湍赂哌h(yuǎn)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有悖倫理之事。
可如此一來,肯定會有人將他們倆強(qiáng)行分開,到時候可就不好玩了。
她要讓他們倆赤身裸體滾床單的樣子,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。
洪袖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冷笑,“待會藥效發(fā)作,他們倆自然會回房休息,樓上臥室的門都被我關(guān)上了,只有一間房門是開的!
“你真聰明!”冷晴忍不住夸贊道。
“三表嫂就等著看好戲吧,只可惜沒能順帶解決宋家那個死丫頭。”洪袖略帶惋惜道。
“宋泠錦這個賤丫頭,我遲早會狠狠收拾她一次!”冷晴瞇起泛著濃濃恨意的眸子。
“三表嫂對付宋泠錦的時候,記得帶上我!焙樾湎胗H眼目睹宋泠錦悲慘的下場。
冷晴莞爾一笑,摸了下洪袖的臉,眸底掠過算計(jì),“袖兒這么機(jī)智聰慧,我怎么會忘記你呢?”
洪袖透過人群縫隙看向圍著餐桌覓食的楚然,臉上蒙上了陰險狡詐的冷笑。
楚然和宋泠錦緊挨在一起,吃著喝著聊著天,絲毫沒受剛才的事情影響。
倏地,楚然感覺一股燥熱由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,她喝了一杯冰鎮(zhèn)酸梅汁,短暫的壓制住了燥熱感。
可沒過一會,一股更加強(qiáng)烈的燥熱感襲來,她熱出了一身汗。
“然然,你臉好紅,是不是不舒服?”宋泠錦伸手摸了下楚然的額頭,“頭好燙,是發(fā)燒了嗎?”
“不知道,頭有點(diǎn)暈!敝皇且粫Ψ,楚然就覺得頭暈?zāi)垦A耍f話也變得有氣無力起來。
“我去買溫度計(jì),順便買點(diǎn)退燒藥,你坐這里等我。”宋泠錦語氣關(guān)切的叮囑道。
“好。”楚然一點(diǎn)頭,頭更暈了。
宋泠錦不放心,將正在和別人聊天的穆高遠(yuǎn)拉過來,“阿遠(yuǎn),然然有點(diǎn)不舒服,你看好她,我去買藥!
“好。”穆高遠(yuǎn)視線落在楚然那張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的小臉上,不禁蹙眉。
病來如山倒,也得有個過程啊。
大嫂這病怎么來得這么突然?
不等穆高遠(yuǎn)想出個所以然來,他莫名覺得渾身燥熱難受,好想找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冷敷一下。
他端起桌上的冰鎮(zhèn)酸梅汁,一口氣喝了幾杯,卻都壓不住身體里的那團(tuán)火。
“阿遠(yuǎn),我想回房休息一會,但是我頭好暈站不起來,你扶我一下!背惶撊鯚o力道。
穆高遠(yuǎn)點(diǎn)頭去扶楚然,一碰到她軟綿綿的身子,體內(nèi)的火愈燒愈烈,他差點(diǎn)沒控制住,直接撲倒楚然。
穆高遠(yuǎn)意識到了什么,黑眸隨之一沉。
眼看著楚然連站都站不穩(wěn)了,穆高遠(yuǎn)來不及細(xì)想,扶著她快速消失在院子里。
宋泠錦買藥回來時,卻找不到楚然和穆高遠(yuǎn),她剛拿手機(jī)準(zhǔn)備打電話給楚然,別墅里傳來一陣尖銳的叫喊聲。
緊接著,一臉受到驚嚇的洪袖從別墅里沖出來。
夜巧一把抱住洪袖,神色緊張的問:“袖兒,你怎么了?”
“媽,我,我看見二表哥和大表嫂在,”洪袖欲言又止,她滿臉羞憤的模樣,讓人遐想翩翩。
氣氛隨之陷入一片死寂之中。
盡管大家很好奇他們倆在干什么,可穆家人沒發(fā)話,誰也不敢提問半句。
夜巧原以為女兒被哪家登徒子給欺負(fù)了,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了。
他家雖不富裕,卻沒淪落到賣女求榮的地步。
她自己沒能嫁個好人家,她女兒是無論如何都要嫁入豪門的。
但也不是什么豪門,她都能瞧得上的。
她要給女兒找那種家世好,人品好的丈夫,最好能找個像穆峰那么會疼老婆的豪門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