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哥驚人的力道,以及那群起哄的男人,無一不刺激著張帆,她驚恐萬狀道:“海哥,我不是那種女人!
“你不是出來賣的,你進我們包廂干什么?你可別想拿走錯了包廂的爛借口來唬弄老子,老子不吃你這套!”海哥推開棋牌室的門,擁著張帆往里走。
張帆抓住了門框,眼角余光瞥見康思福,慌忙喊道:“康少,我是穆氏服裝設計師張帆,你救救我!”
恰好有人打開音響,刺耳的聲音掩蓋了張帆的求救聲。
海哥抬手朝著張帆的胳膊劈過去,鈍痛感令她松開抓著門框的手,她的世界隨之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。
海哥隨手甩開張帆,背靠在門后,反手落鎖,“你是穆氏的服裝設計師?”
室內(nèi)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,張帆摔倒在地上之后,不敢輕舉妄動。
聽見海哥詢問自己的事情,張帆連忙道出自己進包廂的真實目的,卻不知道這番話將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。
“是的,我進這間包廂是為了接近康少,我喜歡他,我想做他的女人!
海哥聲音發(fā)冷的問,“所以你和楚然是同事?”
海哥至今記得楚然,是因為她是唯一一個他想睡卻沒有睡到的女人,而且她還害得他被穆少騫當眾羞辱了。
他發(fā)過誓,要將自己所受的屈辱,千百倍的加注在楚然的身上。
他一直都在尋找楚然的下落,可洛城是在太大了,找一個人無異于大海撈針。
尋找數(shù)日無果,外地工地又著急開工,他不得不帶著眾兄弟趕去工地。
這次回洛城是因為他爸死了,他剛忙完喪事就聽說了楚然和徐總監(jiān)的事情。
最近楚然太受人關注,海哥打算過段時間再找她算賬。
張帆想到楚然身后有很多有錢大佬,她覺得像海哥這種好色之徒肯定不會放過楚然這樣的尤物。
她自作聰明的以為他們倆有一腿,想著他會看在她和楚然是好朋友的份上放了她。
張帆連忙笑著說:“我們不僅是同事,還是關系很要好的朋友。”
海哥循聲走到張帆面前,猝不及防的抓住她,緊接著便是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她身上。
“海哥,我是楚然的朋友,你這么對我,她會生氣的!”張帆忍痛叫喊出聲。
張帆話音落下,迎接她的是更加密集的拳頭,疼得她再也喊不出來一個字。
海哥罵罵咧咧道:“你朋友不僅耍了我,還害我被穆總當眾羞辱,這口氣一直憋在我心里,我特么的都快憋出病了!今天老子就要把滿肚子的怒氣和怨氣全部撒在你身上!”
布料被撕碎的聲音混雜著女人凄厲的叫喊聲,無一不刺激著海哥的感官。
海哥盡興之后,提起褲子走出去。
門就這么敞開著,外面的燈光恰好驅散了張帆周身的黑暗,讓人能夠一眼看見她。
張帆猶如破碎的洋娃娃般橫躺在地上,雙目空洞無神。
那張清純動人的臉上,是觸目驚心的血跡。
康思福所坐的位置,恰好能看見張帆的慘狀,不由得蹙眉道:“海哥,好歹人家是個女孩子,你怎么能下這么狠的手?”
“誰讓她不僅裝純,還敢覬覦康太太的位置?康少,我可是犧牲了小我,幫你給她驗身了!焙8绲昧吮阋诉賣乖道。
有人出聲嘲諷,“海哥的意思是,那個女人喜歡康少?”
“可不是嗎?她自己親口說的,我都快被惡心死了,就她這種不潔的女人,居然也敢肖想我們康少?”海哥一副吃了屎的表情。
“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包廂里除了康思福之外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嘲諷著張帆的自不量力。
張帆用僅剩的一點力氣握緊拳頭,一雙血紅的眸子死死瞪著海哥晃動的身影。
這一切都是楚然的錯!
如果不是楚然,她不會被徐總監(jiān)騙上床,更不會被海哥他們羞辱。
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張帆正用一種極其恐怖的眼神盯著海哥,驚呼出聲,“海哥,她好像在瞪著你!”
海哥走回去,解開褲帶,對著張帆的嘴撒尿,尿完之后又喊其他兄弟過來輪番羞辱張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