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少騫最終還是開了門,因為他知道他要是不開門,康思福就會像一條瘋狗似的,站在門口不停地叫。
“算你有點良心,還知道珍惜這份兄弟情!笨邓几嗥鸫笕纺律衮q胸口。
穆少騫閃身避開,康思福捶了個空氣。
“我只想耳根清凈,你太吵了!蹦律衮q冷聲道。
不管穆少騫態(tài)度多冷淡,言語多涼薄,只要他開了門,在康思?磥恚褪窃诤跛@個兄弟的。
康思福自身后一把攬住穆少騫的肩膀,笑得像個二百五,“你一天天的說那么多違心的話,你的心不痛,我都心痛了。”
門緩緩閉合,誰也沒留意到門縫處一晃而過的人影。
張帆今晚來魅夜酒吧是想挑選一個有權(quán)有勢的男人依附,沒想到她剛來就遇見了康思福。
她愈發(fā)認(rèn)定她和康思福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對。
她知道康思福不喜歡濃妝艷抹的女人,便立即跑到公用衛(wèi)生間里卸妝,又化了個甜美的淡妝。
做好這一切之后,張帆開啟了守株待兔模式。
包廂里。
穆少騫剛坐下,就接到了穆老爺子打來的電話。
“我讓你照顧然然,你怎么還跑外面瀟灑快活去了?穆少騫,你是不是要氣死我!”穆老爺子的怒吼聲震得穆少騫耳朵發(fā)癢。
穆少騫深知楚然不會給自己穿小鞋,問道:“誰告訴爺爺我在外面瀟灑了?”
“你甭管是誰說的,總之不是然然說的,你敢找她撒氣,我就扒了你的皮!你給我立刻從酒吧滾回去,否則別怪我親自去酒吧把你揪出來!”穆老爺子威脅道。
穆少騫本想揪出打小報告的人,并狠狠教訓(xùn)對方一頓,可看穆老爺子的態(tài)度,他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。
穆少騫道,“我馬上回去,您早點休息!
“到家后拿然然手機(jī)給我打個電話!睆某怀霈F(xiàn)之后,穆老爺子對穆少騫的信任度直降為零。
穆少騫倒也不惱,“您先睡覺,我回家后拿她手機(jī)給您發(fā)一條語音!
穆老爺子端著長輩的架子訓(xùn)斥穆少騫,“但凡你小子能將孝心分一半到感情的事情上,也不至于單身三十幾年。你能娶到像然然這么好的老婆,是你的福氣,你要惜福。”
掛斷與穆老爺子的電話之后,穆少騫和康思福打了聲招呼就走了。
康思福不想回家,便打電話喊來一幫損友過來嗨皮。
康思福的這群朋友都是一些私生活糜爛的富二代,他們一來就各自點了個美女。
張帆守株待兔等急了,混在了美女里走進(jìn)包廂。
“康少,今晚多來了一個美女,要不你把她收了吧?”
張帆滿心歡喜的走向康思福,然而康思福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,笑聲爽朗道:“我和你們這些孤家寡人可不一樣,我現(xiàn)在可是名草有主的人了,我得為我的女人守身如玉!”
張帆僵住腳步,她很清楚康思福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誰,心底恨得不行。
“那這個多余的美女可怎么辦呀?要不都來哥哥這里?哥哥本事大,一夜七次不在話下,保證不會冷落你!庇腥苏{(diào)笑道,聲音極為猥瑣。
張帆感覺不妙想要離開,可她還沒挪腳,門被人自外面推開,一個左耳戴著綠鉆耳釘?shù)哪腥俗哌M(jìn)來。
“海哥,你來得正好,這妞康少不要,賞你了!
來人正是當(dāng)初欺負(fù)過楚然的海哥。
海哥粗魯?shù)哪笞埛掳停昧σ惶В仁顾鲆曋约,“長得不咋樣,這身材嘛~”
海哥掃了一圈張帆前凸后翹的身軀,嘖了一聲,“身材符合我的胃口,那就謝謝康少了!
盡管張帆很不喜歡動作粗魯?shù)暮8,可她深知她斗不過這群有錢人,只能默默跟著海哥坐下。
“倒酒,喂我。”海哥坐下后就開始使喚張帆。
在穆氏設(shè)計部里橫行霸道的張帆,此時在強(qiáng)權(quán)的壓迫下,也嘗到了逆來順受的滋味。
她倒了杯酒遞到海哥嘴邊,手指無意間碰觸到海哥的胡渣,嚇得她手一抖,酒灑在了海哥的胸口,浸濕了他的衣衫。
海哥勾唇邪笑,“你們女人怎么都愛來這一招?”
張帆被海哥露骨的眼神盯得頭皮發(fā)麻,顫聲道:“對,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還挺會裝!老子倒要看看你是真純還是假純!”海哥拽著張帆走向包廂內(nèi)置的棋牌室。
“海哥,這妞看著挺乖的,你可得憐香惜玉啊!”